一杆漆黑的长枪从天而降,深深地扎进了地面之中。
成功迫降的维拉,随手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长枪,从饱受摧残的电梯间里走了出来。
众所周知,下落攻击是无敌的。
“嘿,到站了。”
她伸手拍了拍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的佩儿。
对方这才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脸色涨红地从维拉身上爬了下来。
佩儿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要死了,感觉这辈子的脸面,都在刚才给全丢光了。
与此同时,驻守在这里的黑衣人也发现入侵者的到来,摆成掎角之势向着两人包围了过来。
正当维拉想要动手之际,一旁的佩儿却是抢先出手。
她现在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证明刚才的丢脸不过是一场幻觉。
“后脑”
伴随着一声轻喝声响起,一名黑衣人翻着白眼栽倒在地。
“后颈”
“左肋”
“咽喉”
......
随着一个个部位的名称报出,人群中不断有人以各种痛苦的姿态倒下。
维拉看着出手果决的佩儿,有些惊讶。
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此刻就像一颗暴躁的小辣椒。
或许在力量上会有所欠缺,但是没有人比医生更了解人体的脆弱部位。
她的招式就像一柄锋利的手术刀一样。
以砸拳,推掌,插掌,顶膝等各种招式,准确而有效地命中敌人的痛点,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远处的敌人见状,刚想要开枪射击,就被一根根从佩儿袖口甩出的锋利银针,从眼眶中洞入,当场倒毙。
眨眼间,眼前的敌人就被她一个人给全部料理了。
“哼,我...我也是很强的哦。”
佩儿神气地甩了甩脑后的马尾,拍了拍手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煞有介事地强调道。
维拉也赶忙在脸上堆起了微笑,心里却总感觉毛毛的。
得罪医生果然是可怕,她从小就对医生有着天然的恐惧。
小时候为了逃避看医生,她差点把自己爷爷的鼻梁给打歪了。
刚才那一套招式,让她有一种被人绑在手术台上开膛破肚的错觉。
然而她们此时克服的,也不过是第一道考验罢了。
佩儿刚刚打倒的都是些负责工厂门口警卫的喽啰,真正的大鱼还没有出现。
两人沿着一条斜向下的长长甬道继续前进,最终在一座巨大的门扉面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才是工厂真正的入口,一堵完全由钢铁浇筑而成的坚固大门。
维拉摇了摇自己的手臂,走向了这个横亘在他们面前的阻碍。
她躬身撤步,双手紧紧攥住枪杆,深吸了一口气。
“枪技·一线锋”
长枪瞬间化作一线疾光,对着钢铁的大门猛然刺去。
“咔咔..咔”
枪尖直接将大门狠狠贯穿,深深地嵌入其中。
一道道细密的裂纹从枪尖处绽开,向着四周极速蔓延开来。
“轰——哗啦——”
紧接着,这扇厚重的大门便在两人面前崩解成了一地细小的碎块。
“呀,终于进来了。”
维拉长舒了一口气,抽回了手中的长枪。
潜入二人组,终于成功潜……嗯……成功地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