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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提上裤子还认人吗(1 / 1)

起伏的曲线下,陆言的穴眼朝江愿祁敞开。

江愿祁解开腰带,勃起的肉棒在陆言的穴口摩擦,直到分泌出丝丝粘液,终于借着这股丝滑将肉棒送入穴中。

“嗯~”

疼痛和满足感在后庭绽开,陆言忍不住咬唇,他使劲拉过铁链,江愿祁的双手就握在他腰间。

“主人好紧。”

身下是江愿祁加快节奏的抽插,耳边是江愿祁低谧的耳语。

乳尖被那双平时只会捧着哲学书的手捏住,来回勾勒着,陆言条件反射似起身,半跪着背靠进江愿祁怀里。

结实,有致,这是江愿祁的胸膛。

湿绵的舌探入陆言耳蜗,温热刺着陆言的神经,这是江愿祁的气息。

硬大肉棒一次次离身体中的敏感点更近,这是陆言和江愿祁的秘密花园。

桌子是陈旧的木桌,木腿跟着江愿祁插入的节奏发出嘎吱声。

陆言回过头,勾住江愿祁脖上的颈圈,霸道地咬住他的下唇。

江愿祁没有拒绝,把头侧的更近,忍凭陆言的齿痕嵌入更深。

直到丝丝血腥味浸满口腔,陆言终于舍得放开牙齿,他盯着江愿祁唇角的鲜红,坏笑着舔去。

舌与舌再次交织,混杂着腥甜的血气,像是打满了兴奋剂。江愿祁有力的腰顶得更深,另一只手握住陆言的肉棒。

烫热的液体几乎以喷射的姿态占据了陆言小穴深处所有秘密,江愿祁的精液溢出在陆言的穴口边,陆言的精液射在江愿祁掌上。

黏腻,透白。

“喜欢…主人咬我。”

江愿祁终于摘下了秘密花园中心最娇艳的花,以臣服者的姿态。

“乖。”

陆言喘着大气,轻啄江愿祁喉结。

画架上手机铃声不适时的响起。

陆言抬眼一瞟,屏幕上是陆央的名字。

铃响时间一秒一秒拉长,江愿祁的眼神慢慢清明,像沉溺梦境的旅人骤然清醒:

“有人找你,不接吗。”

他说着,缓缓拔出肉棒,将龟头上勾连的液丝拈断。

“一会接。”

陆言等待着铃声结束,他不想用满是别人精液的手接陆央的电话,那是对哥哥的亵渎。

“随你吧。”

江愿祁语气已变回正经,回身拿起一包湿巾,把自己下体擦拭干净。

“你自己擦。”

他把剩下的湿巾丢给陆言,解开脖上的颈圈。

“老师要走了吗?”

“嗯,还有个会要开。”

江愿祁把衬衫系回板正的模样,脸上的红晕逐渐退去,陆言明白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一切回到现实。

现实里,他没有资格唤江愿祁的名字。

“那老师要注意身体啊,少熬夜。”

陆言换上一副讨好的笑。

“知道了。”

江愿祁冷淡回应,和刚才在陆言身下求欢的他判若两人。

关门声很轻,画室只剩陆言一人的呼吸声。

江愿祁拿走了眼镜,西装,能证明他来过的痕迹,只有静静躺在桌上的颈圈。

陆言把自己处理干净,污纸都堆进垃圾桶里。

江愿祁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模样并不会让他感到失望,毕竟他们一早就达成了默契。

半年前,图书馆书架后,江愿祁默默出现在他身后,抬手替他拿下他够不到的那本书:

“我确实渴望你,但绝不掺杂一丝爱意,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当时陆言毫无犹豫选择接受。

江愿祁喜欢他送的香水,喜欢他咬的牙印,喜欢被他扣上定制的颈圈,唯独不需要喜欢他这个人。

一直如此。

铃声再起时,陆言已经穿好衣服,回归清爽的模样。

“阿言,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那头,陆央的声音不似往日上杨,仿佛蒙上一层阴霾。

“刚才在画画,没有听到。”

陆言赶紧编个理由找补。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陆言能感觉到陆央心情不好,也许明天回家的事让他压力倍增。

“爸妈是有些过激,哥你不要放在心上。”

陆言小心的安慰着陆央。

是了,陆央十七岁被录入f国音乐学院,毕业时已将各式奖项拿了个遍,顺利进入国际交响乐团。两年跟随巡演,让陆央成为最有可能接替首席位置的青年钢琴家,是他这个年纪难有的成就。

偏偏这时候他要回国,意味着放弃了在f国打拼来的一切。

为此,陆央和爸妈在电话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他们具体吵了些什么陆言并不知道,只是妈妈转述给他时语气很愧疚,这代表用词一定很难听。

是爸妈对哥哥当方面的难听。

“我支持哥,你想做什么都好。”

不需要知道原因,陆央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明天我去接你,如果爸妈不让你进家门,大不了老弟陪你露宿街头。”

陆言尽可能用轻松的语气,直到对面传来轻笑声,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的哥哥是全世界最好哄的男人。

“嗯,是个好主意,但不用你来接。”

陆央轻轻开口:

“下来吧,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春日风不太冷,陆言见到陆央时,他穿着一件米色长款大衣,随意地靠在黑色轿车前。

上一次见面是三年前,陆言觉得他好像没变。

插兜的姿势未变,柔情的眉眼未变,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头发短了点,显得整个人更加稳重。

“哥!”

陆言呲起小虎牙,冲陆央招着手。

那人闻声抬头,矜贵一笑。

速度如猎豹,陆央飞奔到他面前,刘海被风拨的乱七八糟。

“长大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

陆央调笑着,抬手替他整理头发。

冰凉的骨节似有若无的触碰着陆言的额头,陆言终于有了些实感。

哥哥真的回来了,就站在他面前。

“不是明天到吗?怎么今天就回来啦?”

“机票买早了一天,想接你一起回家。”

陆言语气平常,像在电话里那样和他寒暄,像从前那样为他拉开车门。

车里暖和不少,弥漫着陆央的香味。

陆央坐上驾驶座,侧身为陆言系上安全带。

“瘦了。”

他轻捏陆言的腰,唇线近在咫尺。

陆言咽咽喉结,抑制住那些曾无数次占据他脑海的肮脏念头出现。

“哥车里好香。”

他转移着话题,尽量不和陆央对视,这样才能清醒。

清醒的维持住作为家人的体面。

陆央坐正身子,点开导航:

“我的香水没换过。”

“我知道。”

陆言视线扫过驾驶座旁边的黑色磨砂香水瓶:

“缠绵之夜嘛。”

别墅c区最熟悉的那间房子前,父母已经等在那里。

妈妈见到陆央很激动,迫不及待握住他的手,泪花就在眼眶边。

“你这孩子,也不常给妈妈打个电话来。”

“有些忙,以后会打。”陆央和妈妈并不生疏,好像不管多久没见面,怨气都能一笔勾销。

但和爸爸就不一样了。

那个挺拔的中年男人只是淡淡扫他一眼,严肃道:“进去说吧。”

陆言扮演和事佬,推着哥哥的行李进了屋。

餐桌上,妈妈欲言又止,最后绕来绕去,还是提及陆央回国的事:“一个亚洲人当上首席有多不容易,小央,你要好好想……”

清脆的筷子声置在餐盘里,路央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路央!”路爸的声音并不和善:“谁教你在餐桌上摔筷子的?”

路央的背影停顿,可路爸的责骂在继续:“你为什么会这么固执?为什么一定要回国,连我们的话也不放在眼里?”

路央深呼吸一口,侧过俊朗的脸,扫了低头扒饭的路言一眼,嗓音幽沉:“我的家就在这儿,我能去哪?”

高挑的腿迈上大理石瓷阶,听见隐约有关门的声音传来,陆言才敢抬头。

这种时刻,他如果向着哥哥说话,只会让爸爸的怒火加深,可如果像着父母说话……

“言言。”妈妈语重心长拍他肩头:“一会儿你去劝劝你哥,让他别那么固执,未来会后悔的。”

这顿饭在父母的叹息中结束,窗外夜幕悄然降临,陆言端着剥好的虾和切好的牛排,小心翼翼敲着门。

“哥,我进了?”

“嗯。”

门推开,陆言先探进去半颗头。

哥哥的卧室和他的不同,布置简约干净,最显眼的是那张灰色的大床和衣帽间旁边的钢琴。

陆央坐在钢琴前,琴上放着只剩一口的红酒的高脚杯。

“你不是说不再喝酒吗?”陆言故作轻松走去,坐琴凳上余出的位置,移开酒杯,放下盘子。

陆央瞧了瞧盘子里的东西,没有吃的意思:“你是被他们说动了,也想来劝我?”

陆言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摇摇头:“我说过的,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陆央轻笑一声,微醺的眼中仿佛有一层迷离的雾:“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非要留在国内?”

“我好奇你就会告诉我吗?”陆言袖下抠着自己的掌心。

这一刻有些尴尬,他和陆央之间有些什么早已悄然变质,于是无论在他面前如何开朗,陆央又如何自然回应他,只要一个不留神,这种尴尬就会突然跑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陆言的头发,陆央像小时候那样怜惜轻抚他,可陆言不敢看他,因为只要看一眼……

他不听使唤的下巴终是抬了起来,瞳中是陆央的脸。

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眼睛还是那样好看,唇角还是那样温柔。

只要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抛弃所有体面。

手环过他的腰线,陆言的下巴埋进他的白色毛衫,这件家居服上没有香水的味道,只有再简单不过的,属于陆央这个人的体温。

陆言不会向着父母说话。

他有私心。

他想要,让哥哥永远留在他目之所及处。

陆央滞住几秒,没推开他,睫毛微沉着,深棕的眸子想要清醒又难以清醒。

“你成人礼那晚,是哥哥没能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陆央说自己不会再喝酒,是三年前的某个夜晚。

那一天,是陆言十八岁的生日。

那张跨国的机票,是陆言长大的证据。

是否太过心急,才会在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星期,以跟同学们毕业旅行为借口,瞒着父母独自坐上去f国的飞机。

他瞒着父母的理由很简单,如果说了,爸妈一定会提前好几天告诉哥哥,然后大张旗鼓让他来接自己。

陆言不要。

他要偷偷摸摸落地再去个电话,那样哥哥才会足够惊喜。

到达时f国还是白天,陆言在陌生的国度虽然有些迷茫,可还是握握小拳为自己鼓劲,进了一家香气怡人的花店。

老板是个优雅的妇人,听说他要送亲人,笑着花架上的郁金香,精美包装一番。

陆言抱着郁金香心事重重走出几百米,猛一扭头跑回那家花店,再出来时,手中抱着一捧红玫瑰。

没有什么特别,他想。

只是哥哥喜欢玫瑰,他就送玫瑰。

鸽子成群从头顶飞过,落于广场之上。

他驻足在那里瞧了一会儿,人流路过,将他挤到一边。

他的手护在花前,生怕花掉了一瓣,而后摸向口袋寻找手机,面色变得很难看。

手机没了,钱包没了,他的口袋空空如也,只有玫瑰完好无损。

狠心的贼不知躲到哪里去,要他像个被丢弃的孩子一样焦急寻觅,寻不到半分。

陆央的手机响起,是在家教课开始前的一分钟,他接到使馆的电话,而后一秒没犹豫,穿上刚脱下的外套。

“陆老师,有急事吗?”

一只掌中有微茧却指骨细长的手在黑键上摩挲,而后停住。

“是。”陆央继续穿好外套,瞥向琴边坐着的人。

这是个坐姿足够端正的青年,唯有长睫落下的一瞬,才能看出几分漫不经心。

他好似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在意,包括面前的陆央,手边的琴键,瞳中的琴谱。

“这次假期我只是回来探望爷爷,可他好像很欣赏你,才会请你来教我琴。你也知道,我的专业是雕塑,对这些一窍不通,更不感兴趣。”

他抬头,清冷的眼睛上散着顺直的刘海碎发,温和的眉宇很有东方墨画韵味,而精致的鼻梁则像某位雕塑家得意的遗作,在灵魂陨落之际,终于被赋予生命而活。

“所以如果爷爷问起来,你就说教过我了,我们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

陆央顿顿,似乎诧异于这位混血少爷会一次性和他说这么多话,虽然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却也足够罕见。

“这件事我无法对长辈说谎,关于你并不想把钢琴做为爱好这件事我会对老爷子说明,这次是我的问题,先走一步,抱歉。”

这句话陆央匆匆留在别墅里,两个小时后,他气喘吁吁出现在使馆门前。

角落里,握着半个三明治的陆言红着眼眶靠在行李箱旁,鼓鼓的嘴巴半天咽不进去一口,怀中的玫瑰被磋磨的失去了光泽。

“阿言。”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陆言怔怔一咽,险些被呛到。

他顺着眼前的直筒裤往上看去,哥哥无奈看着他,眼中有微怒。

陆言有些心虚,把并不完美的玫瑰藏到身后,先一步开口:“你换了号码,为什么不告诉我?”

“昨天刚换的,没来得及。”陆央答的堂堂正正,半蹲在他面前,拇指抹掉他嘴角的面包渣:“该我问你了。”

“为什么乱跑,给别人找麻烦?”

陆言很委屈。

异国他乡丢掉钱包手机本来就很难过,背了好多遍的号码是空号更雪上加霜,如果不是花店的老板帮他联系了使馆,还给他买了三明治,他这会正饿着肚子流落街头吧。

陆言耷拉下脑袋,肩头随着啜泣轻微抖动:“我也知道是我不对,可哥也来怪我,我就不打扰了。”

他不知是跟谁堵气,把花往地上一扔,固执拉着行李箱就要往外走。

陆央轻叹口气,按住箱子另一端:“要发脾气,也等我办完手续。”

证件都在钱包里,找回来的希望很渺茫,只能先挂失。

陆言一声不坑,看着哥哥捡起地上的玫瑰:“送我的?”

“坏了,你扔掉吧。”他扭过头。

陆央置若罔闻,把花和行李箱一起塞进车里的后排座位,一点地方都没给他留,转身坐进驾驶座,把车门一关,放下车窗挑挑下巴:“走吧,现在可以发脾气了。”

陆言气地跺脚,偌大的城市他谁也不认识,还被丢下。

“有什么大不了?走就走。”陆言才不管,背过身去。

“唉,不知道谁今天刚遇见贼,这里啊,等到晚上抢劫犯就全冒出来了,连装都不装,运气不好的话还会遇见醉汉,就喜欢漂亮小孩儿。”

陆央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陆言抱住胳膊:“你别吓唬我。”

“没吓唬你,真的。”陆央手握上方向盘,沉默一会儿才道:

“是哥哥错了,我给你道歉,先回我那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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