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可是很多时候你在公司,你能不能给我你的电话?”
那个温柔的梁砚仿佛昙花一现,慢慢地在我眼前消失了。
“不可以。”他说,“小然,等我回家再说。”
三年里居然凭着零星的时间也能积攒下这么多,不知道是该自夸我天赋异禀,还是梁砚这位“老师”教得好。
许晴没能等到“八卦”,有些失望地缩回头去。
夏岭早就等不及了,接连打电话催我。
“关于这
', '')('一点我回去给你录个视频,你看不懂的时候再多看几遍视频就可以。”我匆忙地摁断夏岭的电话,对许晴说道,“这个摩托车彩绘的项目我预估前景很好,你可以向杜晟再问问。”
许晴追问道:“他不给我怎么办?”
“他不可能不给你的。”我说,“从他交给你的这些任务来看,他现在已经有想要做的项目,所以他现在没有重新接触一个项目的时间。总之,你大胆去要就好了。”
许晴期待地看向我:“林老师,这个项目你牵头好不好,我跟着你喝汤就好了。”
我把杯子里的水清掉,从抽屉里拿出那枚秦恪送我的琴弦戒指塞进兜里,笑着看向她:“傻孩子,我向他要废案他都不会给的。”
许晴嘀咕一声:“是吗,我觉得他莫名其妙的,是不是因为你比他帅能力也比他强?我看他心眼子比针都小。”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周五的晚上一直都很热闹,我和夏岭没再好意思两个人去开一个大卡,直接奔去了吧台远远地看乐队演出。
来的时候他们唱的是一首有些忧伤的法国情歌。那个叫白帆的鼓手看见夏岭一过来,恨不能去抢了主唱的话筒。
“怎么样,来点什么?”被叫“小胡”的调酒师朝夏岭投去一瞥,“友情提醒一下哈,吧台也有低消。”
夏岭怒了:“我是那种看上去就没钱的人吗?”
“行,给你再上个果盘,235,扫码吧。”胡倩挑眉,“当然,也支持现金。”
很难以理解的是,秦恪这里其实很少有人穿着制服,但眼前这个女孩却穿着,她的身材曲线非常动人,制服显然在她身上不怎么合身,有点要撑开的趋势,但有路过的几个客人频频把视线投过来,她直接冷笑着翻白眼看过去。
很简单,胡倩坚持要穿制服的原因是因为她喜欢的那位最钟情的就是制服play。虽然夏岭和我都吐槽秦恪的审美,这里的制服穿上很像保安。
“情趣啊懂不懂。”胡倩冷笑,“没品味的家伙——你他妈再盯着我胸看我就把你眼睛挖下来。”
她一个眼刀极为锋利刺向旁边的中年男性看去,“回去看你妈的去。”
她没说完一半,那个她喜欢的主唱就过来了。夏岭吃了教训,胡倩的声音一变得柔情似水,他就屁股立刻从高脚凳上蹦了起来,心有余悸地拽着我跑去那边乐队。
虽然不清楚主唱下去是干什么,但我看夏岭说得不对,胡倩和那个主唱明明是双向暗恋的暧昧期,在吧台那里演极限拉扯。不过那个叫白帆的鼓手就太大胆了,他直接霸占了话筒,换了一首情歌来唱。
“Amoursecret,toujoursdissimulé,暗恋,被迫着掩藏。”
“Amoursecret,pasledroitdeledire,暗恋,终日里伪装。”
“Air,暗恋,不能对他直说……”
很难评价鼓手唱歌是好听还是难听,但白帆倒是没有跑调跑得太离谱。
我啜饮了一口冰水,想起许晴看向我促狭的眼神,想起我轻描淡写揭过去那一瞬心口的剧烈抽痛,慢慢地垂下了眼睛。
歌曲不在音调,而在情感。白帆不太会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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