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更新的日子是乏味的,整个世界的空气中充满了枯燥的气息,人们都在等待,等待绝世的更新,绝世已经成为了人们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尤其是在官方网站上公布了此次更新的内容后,绝世与人们的关系就更加的密切了,只要有点眼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了这个伟大的游戏上,一时间关于绝世的消息席卷了整个世界的媒体,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是适合进入游戏的,都摩拳擦掌准备在绝世内大展雄风。
东帝开学了,在不平静中开学了,在某些人的授意下,学院内不少的小势力纷纷遭到了攻击,但因为策划周详,所以造成的影响不是很大,而各大势力因为没有损及自己的利益,也不好过多插手,那些小势力,则只能艰难的做出选择,是依附还是被消灭。
这几天我的生活很是平静,没人来蓄意挑战或者偷袭,就算有时候遇见那些和我不怎么友善的人,他们也会选择避让,我似乎一时间脱离了那个冲突的漩涡。难道是我猜措了?虽然我很强大,但毕竟我没有建立或者加入任何的势力,和他们没有实质上的冲突,在这种微妙的情势下,我的威胁自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2xxx年,2月22日,晚上18;00,今天是绝世重新启动的日子,很早的,绝世迷们就准备好了一切,他们将好好享受下更新后绝世的新体验,而我们四人自然也不例外,很早就各自回房间连上了绝世,等待游戏的正式启动,为了安全,我在房子周围设置了些防御机关,虽然杀伤力不大,但如果想贸然闯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了。随着时间的到达,我再次进入了游戏。
“寒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看虚梦了呀?是不是把虚梦给忘记了?”一个悦耳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听声音似乎有点耳熟,但说真的还真忘记这个悦耳的女声是谁的了?
揉了揉被强光刺激的有点难受的眼睛,过了会我才慢慢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景色不再是玄武城那个雅间了,眼前是个古色古香的卧房,一个少女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虚梦?我怎么会在这?”眼前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我位于皇城别墅的管家虚梦,而这里不用说自然是我那个差点被遗忘的家了。
“哼,寒少爷,你坏死了,出去那么久也不回来看看虚梦,害得人家在家里为您担心,要不是这次系统更新,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你是不是不想看见虚梦呀。”少女越说越伤心,最后居然哭了,靠,系统在搞什么?这个美女管家怎么搞的这么人性化,那种只有人类才拥有的情绪波动,居然在这个npc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汗,这次更新是不是连带npc的智能也提高了呀,我的天,如果虚梦不是当初我买到房产时就存在的,而且所有npc都是智脑控制,还真以为是由真人扮演的,唉,实在是太真实了。
有人说女孩的眼泪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剑,因为她伤害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心。对于女孩的眼泪我是最没有办法的,就算明知道对方是个npc。“呵呵,好了,虚梦是我不好,以后我会记得多回来看你的,别哭了,来,好久没看你种的花了,带我去看看吧,是不是比以前更票亮了。”依照肥仔他们的说法,要想止住女孩的眼泪,最好的办法是和她说她感兴趣的话题,而虚梦最喜欢的,无疑就是那个在小湖旁的花圃了。
事实证明,肥仔对于女孩的认识是比较深入的,就算对方是个npc少女也是如此。果然在我提起花圃的时候,虚梦的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一翘,一抹自信的微笑爬上了俏脸。
“呵呵,寒少爷,你可不要小看人,虚梦可是很认真的打理着花圃,保证让你满意。”似乎忘了刚才的委屈,虚梦立刻破涕为笑,滔滔不绝的和我叙说着她和花的故事。女孩说的很投入,很入神,也说的很生动,虽然一开始我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才勉强听的,但到最后我居然被她的故事深深吸引了,想不到一朵花也有那么精彩的故事。真是有点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女孩口中的欢乐之地了。
虚梦正眉飞色舞的说着,但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哦,寒少爷,差点忘了。这有给你的东西。”说着,少女急忙走出卧室,没过多久就拿着一个徽章来到我的面前。
这是一个由纯金打造的徽章,徽章的内容很是简单,就一把沾满鲜血的巨剑斜插于地面,在它的周围散落着一些枯骨,由于雕工极其精细,让人们仿佛深临其境,一股肃杀之气,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勇者徽章?”这个名字几乎是在我看到这个徽章的时候就想到的,至于为什么会直接想到是“勇者徽章”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但系统不是说要一周后看综合战力评定的吗?虽然我也知道以我的能力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这是不是给的太早了,而且是由虚梦给我的,系统在搞什么呀?
正当我疑惑之际,系统的提示音适时的响了。“叮,玩家孤星寒,鉴于你对绝世游戏所做出的卓越贡献,系统授予您勇者称号,可以无条件进入杀戮之地,所获得的勇者徽章将是不可掉落、不可买卖的物品。”
听完这个提示,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别人为了这个勇者徽章还要杀的你死我活,可我倒好,系统居然送了我一张永久车票,呵呵,可惜不能买卖,不然这个东西的价格一定会被吵上天的,虽然明知道杀戮之地是个危险的所在,但人们是耐不住诱惑的,杀戮之地是个冒险家的天堂。
“好了,寒少爷,快去看看虚梦整理的花园吧,我可是费了很多的心血的呀。”说着,少女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拉着我就往屋外的花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