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一次说过了,一个满脑子都是情爱的女人,是不配成为领导者的!”
“可惜从你离开血魔教到今天,还是没有理解这一点。”
斑竹阴影下,身着黑色以金丝云纹点缀常衣的宋芷兰,正昂起素面朝天的俏脸,嘲讽的勾起唇,亮晶晶眼里写着快意。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不理解何为权势,更不理解男人的友谊,就像你永远理解不了,失去了外部力量的支持,我们血魔教一定会走向自我消亡下场一样。”
宋春晓放下捂住额头的素手,瞥了眼一脸不忿的宋芷兰,面对妹妹仇视而讥嘲的目光,竟平和以对。
不知道是超乎预料的事况使她毫无头绪,不得不强行冷静。
或者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使她更自信自如的操纵一切。
“李长生从未令我失望过,无论是给女帝下了情蛊,或是为血魔教找寻立足地。”
“赵天源的事就是证据,他依靠李长生的商队,在沿途各地官员与其他势力眼皮下,放下了我们血魔教的棋子。”
“三十年来,我们从未如现在这般,能掌握住大燕国诸地命脉的第一手情报。”
宋芷兰不是个惯以温情处事的女人,她可以为了血魔教付出许多。
甚至不惜自降身份,扮演成红尘中的角色,亲自设局,亲自动手,为了整体利益而奋战。
在她看来,利益至上才是血魔教教义要表达的深层次内涵。
而绝非如姐姐宋春晓一样,为了迎合什么所谓的外部,而去主动放弃教义,来寻求长久的留存和无缝融入人间。
“或许你是对的,但现在,梦该醒了。”
宋春晓不喜欢做争辩,更依靠事实来说服反对的人。
她将写满回执情况的纸递给宋芷兰。
宋芷兰淡漠扫了眼,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
“你还在留存幻想吗?李长生一定会死,因为宁远军很强,甚至早在十年前,就具备了横扫草原的实力了。”
“外界和朝堂上的情报,推论,全是虚假的,是宁远军伪装后的样子,所以你不该痴心妄想,认为你凭那名为李长生的棋子,而有机会翻盘了。”
宋芷兰只自信挑了挑嘴角,“情蛊无解,李长生死,君九凤则必死。”
宋春晓闻言翻了个白眼,对执拗而蠢笨的妹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炼制情蛊的手法,早在大楚国时代便存在了,存世至少千年之久了。但妹妹你可曾听过,谁曾利用情蛊而做到挟天子以令诸侯,做过以一换一的事了?”
宋芷兰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情蛊,不过是部分考虑周全的蛊师,害怕女蛊师颠覆自身地位,而编造出的一个谎言而已!”
“后来一些男女蛊师为了满足自身的占有欲,而夸大宣扬了情蛊的威能。”
宋春晓无情戳破了宋芷兰心中理想的梦幻泡泡!
并用现实的逻辑,给她来上狠狠一拳!
“不可能,情蛊所需材料众多,稀奇而珍贵,纵使以血魔教的底蕴,也才只能炼制出一对而已!这么珍贵的蛊虫,怎么可能是假的!”
宋芷兰也摆现实,表示我不看疗效,只看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