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离将在下个周末开签售会,地点就在青芫溪。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无离一直很低调,没有爆过照,没有开过签售会,甚至大家不知道无离是男是女,年龄多大,无离就像一个谜一样。
她的心狂跳起来,等她冷静下来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计疏会是无离吗?如果她是无离,那当初在去风谣古村的大巴车上,她为什么没有承认呢?如果她不是无离,那她当年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病房外面?仅仅是路过吗?
其实她只要现在打个电话过去问就能知道答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害怕打这个电话,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找不到形容词,但是想到一个词,尽管并不贴切,但意境却相同:近乡情怯。也许就类似这样的感情。
隔天傍晚,林漫下班后打算先回家放包,然后再去计疏家吃饭,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对面房东家传来很大的拍门声,她听到房东先生很焦急的声音:“你给我开门,已经一天了,你不吃饭,孩子也要吃饭。”
房东家的大门没关,林漫想起昨晚上的那些争吵,她想起房东太太那苍白的脸,她走过去敲了敲打开的大门,房东先生站在卧室门口回过头,见是她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然后便焦急的说:“小林,你快来劝劝你大姐。她把自己和胡牌反锁在屋子里都一天了。”
林漫心里一惊,突然身后传来另一个脚步声,她回头,是一个背着工具包的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说:“是你们家打电话来说开锁对吧?”
房东先生立马对着那个人说:“对对对,就这个锁。”
开锁大哥放下包看了看那个锁,说:“开锁是50块哈。”
房东先生:“你赶紧开吧,我老婆孩子还在里面呢。”
开锁大哥拿出工具刚要开锁,住在楼下的一位大哥也来了,一进门就大嗓门的喊:“老胡,你媳妇和孩子没事吧?弟妹也真是的,多大点事就这么想不开把自己和孩子反锁在里面。”
开锁大哥听到这里立马不动了,收了工具说了句:“这个锁我不能开了,里面万一有个什么事,我可不敢开这个门,你们找别人来开吧。”
说完就立马遛了。
房东先生见开锁的走了,气的又开始拍门。楼下那大哥是典型的东北大汉,他把房东先生推到一边,一脚就往门上踹,踹了几下,门被踹开了。
房东先生立马跑了进去,林漫也赶忙往前走了几步走在门口,卧室里很暗,没开灯,窗帘也是关着的,隐约看见房东太太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小胡牌被她抱在怀里。太暗了,她看不清房东太太的神情,但是整个人感觉很绝望。
房东先生跑到她们跟前一把把他们抱在怀里,房东太太好像动了动,然后传来低低的声音,好像是哭声,不知道谁的。
林漫默默地退出了房东家,回到302,她关上房门,换了拖鞋,站在那里半天没动。
手机响了,她在包里掏了半天才掏出手机,电话是秦亚枫打来的。
还没等她说话,电话那头秦亚枫的声音就传来:“宝贝儿,你往我卡上打钱了?”
林漫愣了下:“啊?”
她的声音异常的哑。
秦亚枫顿了下:“你的声音怎么了?”
林漫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下:“没事,你刚刚说什么?”
秦亚枫立马大叫:“我刚收到银行转账成功的短信,有人转了钱给我。”
林漫第一反应就是:“诈骗短信?”
秦亚枫的声音有些激动:“谁诈骗是往被害人卡里存钱的啊?卡上真的多了好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