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天黑前应该能赶到神州。”
镇元子说完，一挥衣袖，直接将五庄观连同万寿山一起收入袖中。
两人驾着云一路朝东飞。
蒋文明直到此刻才真正见识到这个世界的真面目。
没有什么高科技产物，到处都充满了原始的气息，下面的行人，也都是古装打扮。
这一路上他也没闲着，不断地向镇元子打听这个世界的情况。
可惜镇元子已经脱离凡俗几十年了，知道的有限。
只知道神州落寞了，被周围的国家肆意欺凌，很多领土都被瓜分了去。
当蒋文明问出，为什么会这样时，华夏的神明哪去了？
镇元子的话让他愣了许久。
“留守的神明失去了记忆，运气好的被人收留，重新开化灵智，运气不好的如同野兽一般，只有本能，流落在外。”
“照您这么说，当初失去记忆的神明应该不止神州一家吧？其他国家难道就没事？”
“这也是问题所在，那些神明确实失去了记忆，但有不少被邪魔蛊惑，从而投靠了他们。
这一点你应该能够理解，那些失去记忆的神明，就如同一张白纸，无论别人给他们灌输什么，他们都会接受。
最初的时候，他们只是失忆，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举动，但自从圣人去了‘最初之地’，一切都变了。
那些隐藏在九州的邪魔纷纷冒头，带领那些被他们操纵的生灵，开始发动战争，曾经这方世界一共有九个州，仅仅百年时间，如今就只剩下五个。”
“难道就没人反抗吗？总不能所有失去记忆的神明都被邪魔操纵了吧？”
“最初反抗的时候，以妖族居多，因为他们本身就没什么脑子，失去记忆，回归本能，实力影响并不大，因此也成为对抗邪魔的主力。”
“咳咳……妖族智慧虽然不如人类，也还行。”
蒋文明干咳两声，很想吐槽一句。
我现在是妖皇，你当着我面说妖族没脑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镇元子也反应过来，略带歉意的说道：“我没说你，我说的是那些主修肉身的蠢货。”
“……”
不过这次，他很明智没有再去自取其辱。
“不过后来，那些邪魔觉得妖族对方起来太麻烦，便开始使用各种方法抹黑妖族，说它们野蛮、残忍，先把它们孤立。
然后控制一些低等妖族，到处作乱，再以怂恿其他人以降妖除魔的名义出手，将那些妖族斩杀。
久而久之，妖族的名声越来越臭，最后变成人人喊打。
神州的地盘也被一点点侵蚀，各种风水宝地都被占领，龙脉被切断，再也无力抵抗。”
不知怎么的，蒋文明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张图。
那是当年在历史课上见到的晚清势力图，一条巨龙被各种野兽按住，你一口、我一块的分食。
现在的形势和那时太像了，都是到了亡国灭种的时候。
“唉，本以为神恩大陆那边的华夏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这里更惨。”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弱国无外交！
正如前世的一位伟人说过的一样，我们拥有武器不是为了打谁，而是要告诉别人，想要欺负我们，就要做好被我们打的准备。
只有拳头足够硬，才能让别人心平气和的跟你讲道理。
“都有哪些国家对神州出手了？”
蒋文明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一样。
“太多了，不清楚，总之随便弄死一个，都不会出现冤案。”
镇元子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