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地球上尚未存在“法兰西”这个国家,也未曾有今天我们称为“法兰西人”的两千多年前,便有了古代巴黎。不过,那时的巴黎还只是塞纳河中间西岱岛上的一个小渔村。岛上的主人是古代高卢部族的“巴黎西人”
欧战爆发之后,德国人几乎就打到了巴黎,一旦德国人进入巴黎,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点,是最值得法国人庆幸的。
而今天的巴黎,却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马赛曲开始奏鸣,道路两侧巴黎人的情绪一下被调动起来。
几辆轿车缓缓驶入巴黎,瞬间,整个巴黎沸腾了!
道路两侧的巴黎人拼命挥动着手里的法国国旗和中国国旗,用令人难以置信的狂热呼唤着。
“法兰西共和国万岁!中华民国万岁!”
“中华民国万岁!法兰西共和国万岁!”
“国防军万岁!警卫队万岁!”
在轿车上面,是才从前线撤退下来休整的中华民国国防军和警卫队的将军们:
蔡愕、蒋百里一
当轿车从法国市民的面前驶过,轿车上的将军们挥手致意的时候。法国市民的热情到达了一个顶点!
无数的鲜花、手绢,纷纷朝着轿车上的中国将军据去!
“万岁”的呼声响彻巴黎,似乎协约国在今天已经取得了胜利!
“法国万岁!中国万岁!打到鸦片!归还租界!”
忽然,这样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瞬时,无数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打倒鸦片!归还租界!”
那些站在道路的另一边,准备欢迎的法国政府官员表现得相当尴尬。
法国已经禁止想中国出口鸦片,关于归还部分租界的谈判也正在进行着,但如此多的法国人自发的喊出这样的口号,还是让人觉得有些意外。
法国总统代表全体法国人民。代表协约国向英勇奋战在前线,并且屡创辉煌的中国将军表达了法国和协约国的谢意,尔后,向这些勇敢的将军们授予了勋章。
而这,也将巴黎人的热情再次推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奇怪,怎么前线打的乱七八糟,后方居然举办舞会?”
看着那些翩翩起舞的法国人,马弼歪着脑袋奇怪的说道。
这话正好被边上的蒋百里听到,蒋百里笑了一下:
“法国人十个有九个是伊壁鸠鲁的信徒,享乐实惠、美酒佳肴、红巾翠袖、良辰美景、风花雪月。这里面无论哪一桩法国人都是津津乐道、梦寐以求、趋之若鹜的“我爱豪华甚至逸乐,声色大马琴棋投射。锦衣美食金银珠宝,体面人都有这般爱好”伏尔泰的这句话是对法国人最好的形容了。”
“伏尔泰?法国将军?”马弼好奇地问了一句。
“亏你还是从新式学堂出来的。伏尔泰都不知道。”蒋杰白了他一眼:“这是法国启蒙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
马弼有些尴尬:“我在新式学堂里又没有学过这个人的东西,不过别说,当时我们的教官是法国人,法语我倒学了不少。”
“你会法语?”这一来蒋杰倒有些好奇了。
马弼顿时显得得意洋洋:“可不?正经法国教官教的法语,当年张香帅在的时候,除了聘请德国教官,还请了不少法国教官”
正在那说话,一个穿着华丽的法国女人走了过来:“请问哪位是我丈夫艾热尔将军的朋友?”
这个法国女人大约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美丽、风骚,不过穿着的衣服未免有些不成体统,居然有半个胸脯露了出来。
马弼干咳了一声:“夫人。你好,我是。”
看着面前着穿着笔挺黑色军装,皮靴一层不染。黑的发亮的中**官,法国女人的眼睛亮了一下:
“您好,我是凯诺莲,艾热尔将军的妻子,感谢您为我带来我丈夫在前线的消息。”
马弼从口袋里摸出艾热尔的信,交给了凯诺莲,凯诺莲草草看了几眼。抬起头:“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能请您跳舞吗?”
这一来马弼有些尴尬了:“这个,不会”
凯诺莲耸了耸肩:“真是遗憾。那么明天下午点,我能邀请您共进午餐吗?”
马弼迟疑了好大一会,这才点了点头。
等凯诺莲一走,杨天云就好奇了:“嘿,这法国娘们别是看上你了吧?”
“英俊,英俊。”马弼“谦逊”的说了两句,接着目光求助似的转向蒋百里:“总参谋长,这法国人的午餐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