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离京,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
即使是上官家的老太爷在分析了一遍后,也只得对上官大人说道,“目的不明,一切看陛下的意思。”
宫里的郑贵妃在知道秦王去南边巡查,先是欣喜,以为是安国公将平南军完全交给秦王了。
只是后来一看,不止是安国公没去送,连一个亲信都没派。
这可让郑贵妃生气了。
她去找太后诉委屈,结果呢,却被太后臭骂了一顿。
郑贵妃这才发现,很多事情好像不一样了。
但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上官槿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愣了好一会儿。
秦王这个时候离京,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平南军那边,应该也不是那么好掌控的。
秦王想亲自掌控平南军,估计很难......
......
“大小姐,我和妘娘都帮你打探过了,这满京城所有的勋贵家。
除了咱们府上几位少爷,因为年龄小,加上身边伺候的都是小厮。
其他人家适龄的那些公子,基本都有通房。”冬麦一本正经的对沈卿钥说道。
沈卿钥点点头,并不在意。
这个消息她早就知道了,花万梨在京城的时候,就把京城所有勋贵人家的公子的底都摸了个遍。
“大小姐,那咱就不找那些勋贵人家,找那些寒门子弟。”一旁的辛姨娘忙补充。
冬麦却摆摆手。
“寒门子弟有那么好吗?
我告诉你们,有些寒门子弟坏起来比那些有通房的公子还要可恶呢!
我听连公子说了,广陵那边有个书生,明明家里已有妻室了,中举之后被被府丞的小姐看上了。
既然谎称自己没有成家,又娶了府丞的小姐。
后来家里的妻室找上门来,闹的那叫一个热闹啊!
府丞的小姐好好的一个千金小姐,最后成了一个妾室。
还有,楚州那边也有一个书生,傍上了一个富家小姐,在富家小姐的资助下中举了,也当了个小县官。
后来呢,嫌弃妻子只是个商户之女,忘恩负义的把妻子给休了。
大小姐,您眼睛可要擦亮点。”冬麦继续劝道。
沈卿钥......
她什么时候和书生有来往了?
“对,大小姐,这就是别人说的,仗义多是屠狗辈,最是无情读书人。
大小姐,咱不找读书人。”辛姨娘也在一旁继续总结。
沈卿钥还没来得及反应呢,辛姨娘又说话了。
“读书人不好,大小姐,要不找行商的吧!
现在行商的至少有钱,不像那些读书人,明明穷酸的不行,还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不如找个行商的呢!至少不愁银子花。”
冬麦一听,立刻又摇头。
“妘娘,你脑子怎么想的?什么叫就找行商?还有钱花?
咱们府里大小姐像是缺银子花的人吗?
还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是,也是说行商的不好的,好像是一句诗......”
冬麦求助的看向在一旁看戏的上官槿。
“商人重利轻离别!”上官槿笑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
行商嘛,到处跑,说不定就在哪里安个家了,这样你都不知道。
你在家里安心守着呢,结果人家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个家了。
或者说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多少个了。
行商也不合适。”冬麦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