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是不知道啊,听说肿的有这么粗,比小孩的腿都粗呢!
而且还不能碰,说是一碰就像是拿着刀子在上面割肉一样,疼的是满床打滚呢!
天啊,大男人疼的满床打滚,这得有多疼啊!”
辛姨娘一边说,还一边给上官槿比划着大小。
“这么粗?你看到了吗?”冬麦下意识的问道。
辛姨娘点了点头,然后觉得好像不对,忙又补充了两句。
“不是我看到的,是给他看病的那些大夫看到了。
那些大夫呢,又比划给药堂的人看了,药堂的人去春不晚喝茶了,又比划给大家看了。
那时候我看到了。”
冬麦哦了一声。
原来这样啊,她就说呢,妘娘这个家伙连国公爷的都没看到,怎么可能看到别人的......
一个时辰前,原本应该在春不晚当女先生的辛姨娘又一路小跑着回来了。
说是平安伯府又有事情了。
原本不举的父子四人在昨晚上突然一下子又行了。
只是虽然能立起来了,却是谁都碰不得。
满京城的大夫又都被请了过去。
当然,满京城的人也都知道了,平安伯父子四人好像又行了。
但这行还不如不行呢!
“好好的,怎么又成这样了呢!”沈卿钥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说这是一种病的两种表现方式。
就像是风寒一样,前期喊冷,后期喊热。
这个却是前期软的像面条,后期......
上官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难道说连千里那小子想了三天觉得自己不解气,又去给那父子四人下药去了?
额,有这个可能!
“哎,不管是软的还是硬的有什么用处,不还是用不上?就是个摆设而已。”冬麦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
上官槿......
这丫头说的好有道理啊!
“好了,别人府上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了。
冬麦啊,你问问沈管家,要是平安伯府上来我们府上寻药的话,关切的问上两句就行。
别一个个像是猫见到腥味一样两眼放光。
算了,人家背靠安国公府,有需要的话肯定往那边寻了。
宫里的太医都能请来,还有什么药寻不到呢!”上官槿笑道。
说到这个,辛姨娘更有话说了。
“夫人,没有太医来了。
听说宫里的皇后娘娘发火了。
说平安伯自己不检点,得了不知道什么脏病,就想着请宫里的太医?
太医是干什么的?是给皇亲国戚和重臣们看病的,不是给他们看花柳病的。
然后就没让太医出来。
现在给平安伯那边看病的都是各个药堂的大夫和从京郊外请的郎中。
哦,还有。
平安伯夫人认为是家里闹鬼了,还请了道士在家里做法呢!”
上官槿听了直摇头。
看看,就为了胯下二两肉......不对,现在应该是三两肉的一点破事情,闹成这样子。
哎,不管是男女,这好色总不是好事情。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们都记清楚了吗!”上官槿给大家总结了一下。
沈卿钥吓的一激灵。
嗯,听母亲的,肯定没错。
冬麦和辛姨娘呢,也是不住的点头。
特别是辛姨娘,更是感触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