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九龙至尊法中的宇！
方休眸光微动，瞬间明白了玉皇大帝刚才所用的神通。
“这里只有你和朕两个人。”玉皇大帝沉静道：“其实，你并不是女娲传人，你在说谎。”
见被戳穿，方休并未感到惊讶，反而直接承认了：“不错，我确实不是女娲传人。”
玉皇大帝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讶色，显然没想到方休这么快就坦白了，他继续道：“你刚刚是用时间之力将女娲娘娘从时间长河中投影出来。”
“正是。”
“你可知朕明明知道你在说谎，又为何单独见你？”
方休点了点头，平静道：“因为九龙至尊法。”
玉皇大帝眼中的讶色越发浓烈，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欣赏：“你很聪明，正是因为九龙至尊法，朕能感觉到你体内的宙字，九龙至尊法乃是朕自创的法门，从未传授给任何人，这天下间也唯有朕能将宙字凝聚出来，传授给他人。
可从古至今，朕从未如此做过，那只能说明，这是朕在未来所做之事，而你，也真的来自未来。
那么.......你是朕未来的传人？”
方休缓缓摇头：“不是。”
“哦？”玉皇大帝微微好奇：“那你是如何获得宙字传承？”
“从你未来的坟墓中挖出来的。”
玉皇大帝：“........”
听到这番话，他突然感觉有被冒犯到。
他沉吟片刻：“看来未来中，彼岸入侵的形势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居然连朕也......”
彼岸？
方休眸光微动，听玉皇大帝话语中的意思，似乎早就知道了彼岸入侵之事。
“你知道彼岸入侵？”
玉皇大帝双眸中闪过一抹沉重之色：“朕乃三界之主，对于这三界的变化，自然一清二楚，彼岸入侵早在数万年前便发生了，起初天道被污染了一小部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污染越来越严重，已经映射到三界众生的身上。
朕这次之所以没去参加蟠桃盛会，便是在极力修复天道，还有三位天尊更是早已合道。”
“三位天尊是指的三清？”
“正是，三位天尊为了帮助天道抗衡污染，舍身合道，融入天道之中，用以壮大天道之力。他们是先天生灵，近乎于道，也唯有这般存在才能直接合道。”
方休瞬间想到了后世昆仑山的众神坟墓中，确实没有三清的坟墓，原来，他们在上古时期就合道了。
“污染源头是什么？”他又问道。
谁料玉皇大帝却摇了摇头：“不可名状，不可言说，亦无法感知，即便是朕也只能通过天道的异变，来感知污染。”
方休陷入沉默，不可名状，不可言说？老婆到底是不是污染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