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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部和外面的工位隔断，在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白瑜秋抬脚目标明确地往秘书部走去，霍游东看西看了一会儿也悠悠地跟了上来。
没有开灯，但凭借一点微光也足够看清室内陈设。
白瑜秋转了一圈，最终在其中一个工位停下。
“有发现吗？”霍游从旁边探头。
白瑜秋伸手从这个工位上拿起了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
离职报告。
更巧合的是，申请人就是江晚婉。
白瑜秋扬了扬手里的纸张，“她想离职，但没能离掉。”
霍游接过，一目十行地看到了最后，发现意见那一栏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赵政宇。
紧跟在后面的却是驳回申请。
白瑜秋还是头回见到这种驳回别人离职报告的，一般来说，公司领导不会不放人，更何况江晚婉只是个实习生，没必要把着不放。
除非……
有一个江晚婉绝对不能走的理由。
“这人是江晚婉的直系领导吧？”
霍游指着那个人名说。
白瑜秋诧异，“你还知道这个区别？”
霍游无语，“……白小姐，你对我是有多大的误解啊，我还不至于分不清这个吧？”
白瑜秋淡定扫他一眼，“也不算误解吧。”
那一眼好像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说，霍游被她噎到，无语了一瞬，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讨论，而是说：“这个叫赵政宇的人有点问题。”
没有通过的离职报告还在工位上，可人却已经死在了蓄水池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正当两人想继续查看时，白瑜秋敏锐地听到了有电梯上行到达的叮声。
她倏地看向霍游，“看来是有人来了。
”
现实世界就是这点不太方便，白瑜秋蹙眉想到。
霍游挂着淡淡的笑，“怎么说？现在去找这个叫赵政宇的吗？”
白瑜秋思索了一下，“走。”
且不说来这一遭连诡异的影子都没瞅见，光是一个监控就让他们束手束脚，即便要查探，还得准备再充足一点才行。
这会儿也只有去找那个叫赵政宇的人问问情况了。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接近，白瑜秋和霍游对视一眼，开了窗户一跃而下，消失在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