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礼将军听了,更是乐了,然后一个劲儿的在和荣骅筝扯这扯那的,两人扯了好一会儿才消停,士兵们也多了一丁点时间休息。
毕竟荣骅筝还要带着两个孩子的,孩子虽然身子好,但是到底还是小了点,这一路前往的路途也委实颠簸,荣骅筝自然不能让两个孩子一直坐马车跟随着队伍了,所以,在终于到了一个客栈之后,在大家休息的完毕再次上路的时候,她并没有跟上去,而是在客栈上住了下来。
荣骅筝这次前往边疆带去的东西非常充足,青衣行驶着的马车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生物必需品,特别是一些衣袍和孩子需要用的东西。
然而,这些东西甚多都并非是她准备的。
荣骅筝第一次上马车没有怎么留意,在第二次上马车之后才现,这些东西大部分都不是她准备的,因为路途遥远,带东西毕竟有些困难,她原本想两个孩子长大一些的东西可以去到边疆需要了才再买的,她带的,倒是一些珍贵药材和给孩子用的补品多一些。
马车上多了的东西是两个孩子从现在到五岁左右的各人三四十多套的小衣袍,宽大的车厢上改良的大大的柜子里塞满了满满的衣袍。
当然,属于她的衣袍也有。
除了衣袍之外,还有的就是一些柔软的貂裘,貂裘小衣袍,貂裘小被子,还有属于她的两件貂裘披肩,颜色一素白一浅蓝色,都是非常的柔软漂亮,摸起来非常舒服。
荣骅筝准备的补品和贵重药品不算少了,然而,现在各种名贵的东西更是多了,那一盒盒的,荣骅筝不用打开来看,认真的定下心思来的话,嗅一嗅就足以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贵重的东西了。
看着这些东西,荣骅筝忽然心都痛了。
这些东西准备起来并不容易,也不知道宇文璨到底准备了多长时间了。
或许,他可能是从知道她要离开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那么多东西,现在的,以后的,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准备的?
一样一样的东西准备好,然后,看着它们,松他们离开……
他的心当时到底是有多难受?
难怪这一次她从宫中离开,他未曾多分毫言辞,有时候,多说一句话,或者就是一种残酷了。
“青衣,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送来的。”荣骅筝觉得自己必须问清楚这件事,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她还是要问!
青衣沉默了好久,荣骅筝的耳边只能听到车轮轱辘转动的声音,好久之后,直到荣骅筝以为青衣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道:“在夫人住进胜国太傅府上的第二天有些东西才送来,然后很多都是在夫人住在胜国太傅府上三个月里一些一些的送来的。”
荣骅筝捏起意见貂裘披肩,拼命让自己冷静,“但是你从来没有回报过这件事!”
青衣沉默。
“青衣,你不是说你要追随的人是我么?”
青衣还是沉默,好久,他道:“夫人,边疆生活不好受,属下希望夫人和两位殿下能够好好的……”
荣骅筝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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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青衣也沉默。
好半响,荣骅筝将貂裘受了起来,眼圈此时却红了,“青衣,你至少说一次的,一……”
青衣叹息,一次和每一次有何区别?
“夫人”
荣骅筝心里或许也明白这个道理,什么都没有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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