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开玩笑,如果真的被她叫来了大夫,那岂不是要穿帮?
“那……”灵儿看着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荣骅筝,左思右想,“奴婢现在去和王爷说?”
荣骅筝将自己的脸转到一旁对着墙,闻言挥挥手,“去吧去吧。”
灵儿叹了一口气,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她走之后荣骅筝静了好一会,挠着脑袋才想转过头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出现在厢房门口。
oh,no!
荣骅筝忍不住哀呼,她不用开口宇文璨冷冷冰冰的声音就传来了,“筝儿,起床。”
荣骅筝一动不动,粗着脖子弱弱的道:“王爷,我不舒服,要不我不去了吧?”
“筝儿,起来。”宇文璨还是一样的话,一样的语调。
荣骅筝烦躁的翻过身来,对上宇文璨的眼睛,“王爷啊,我真的不想去。”
“为何不想去?”宇文璨看着她,目光很轻,看起来没有责怪的意思。这么久了,他知道她不是这种随便耍性子的人,这种关键的事儿没有一定的原因她是不会随随便便的改变主意的。
荣骅筝看着他这样的目光突然之间有点羞愧起来了,先后就更加烦躁了,伸腿用力的揣着床板,“诶呀,烦死了烦死了!”
宇文璨觉得好笑,“你再踹,床板都要塌了。”
荣骅筝没好气的回头瞪他一眼,哼哼两声还是没有下床,她是真的怕灵儿说的那个玄龙大师啊,她心头总觉怪怪的。她直觉很准,还做不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捡来的一条命哪里舍得就这样没了。
宇文璨纵容的看她一眼,唇瓣泛笑,轻声规劝道:“起来吧,你不去谁来罩着希宴和骅亭?你不是一直怕他们被人欺负么?”
荣骅筝一听,瞬间就泄气了。
宇文璨没好气的走近床边,伸手用力的在她脸蛋上一捏,“要你说理由又说不出来,如今没有理由的话,你乖乖起床吧。”
荣骅筝叹了一口气,全身无力的,所以也懒得伸手拍掉宇文璨的手,在宇文璨将手伸开之后她打个呵欠,不耐烦的道:“好啦好啦,我起床还不行了么?”话罢,她果真依言的拥着被坐了起来。
“快点,希宴骅亭都在外面吃东西了。”宇文璨瞟她一眼,淡淡的提醒道。
“知道了,你不出去我怎么能够快些出去?”荣骅筝没好气的道。
宇文璨没反驳,推着轮椅就下去了。
荣骅筝梳洗一下,然后就被兴奋之极的灵儿推着走出了房间,吃了东西之后又全身无力的被她推着往门口走去。
走着的时候,荣骅筝想到了一件事,“王爷,我们是和文武百官一道到龙岩寺去么?”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免不了会看到荣老爷,说实话她非常不乐意看到他。
宇文璨看出了她心里所想的,淡淡道:“本王上报过父皇了,我们单独走,不和他们一道。”
“王爷,你真是太英明了!”荣骅筝忍不住对着宇文璨竖起大拇指,只是说着说着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很不文雅的呵欠。
宇文璨瞟她一眼,淡淡的解释道:“这一回你爹他们可能不在。”
荣骅筝挑眉,“哦?为什么?”难道他被辞官了?
“此次并非是所有的官员都去的,只有在官阶到三品或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被允许去。”
“那敢情最好了。”荣骅筝再度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这样想就不知道荣骅亭怎么想了,这么想着,她忍不住看向荣骅亭,现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才宽了心,骨肉亲情,她就怕他割舍不下去。
一队人马在沉沉的雪天早晨步出了王府,走向了早已在一旁候着的马车,因为一辆马车的空位实在有限,四个人上去虽然是可以但是活动起来倒是真的有点麻烦,所以最后荣骅筝还有小屁孩还有宇文璨三人共剩一辆马车,而荣骅亭则自己坐一辆马车。
“骅亭……”荣骅筝到底是怕他会寂寞。
荣骅亭觉得好笑,挥挥手轻快的道:“筝姐姐,我没事的。”
“你注意些休息,别总是埋头看书。”荣骅筝也不多说,细细的看他一眼,最后吩咐一句就上马车了。
荣骅筝昨晚没休息好,一上马车就立刻霸住了那一张小榻上,毫不客气的在上面躺了下去,盖上绒被之后对宇文璨迷迷糊糊的说道:“有什么事就叫醒我,如果你累了就换你躺下,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话罢,不一会儿就出了匀细的呼吸声。
看时每了门。宇文璨和小屁孩相视一看,都禁不住抿出了一抹笑。
车子缓缓进行着,但是走了片刻车子却顿了下来。
宇文璨皱眉,从书上抬头,“夏侯过,怎么回事?”
夏侯过掀开马车帷幕,道:“是太师府上的柳小姐的马车拦在了前面,说是要和王爷一道前往龙岩寺,彼此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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