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淡淡道:“三王弟要是喜欢,可以带些回去喝。”
宇文广眉眼一跳,“此话当真?”四王弟老是往他哪里跑,蹭吃蹭喝的,这回可以带些回去给他尝一尝了。
宇文璨只笑不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荣骅筝等啊等,等了大概也有一刻钟了,但是愣是没有看到自己期待的酒出来,她心痒难耐的站起来,和宇文璨挨得近近的,瞄着那一坛酒道:“王爷,为什么这酒好像闻不到味儿的?”宇文广那一坛十年的佳酿她老远都能闻到浓烈的醇香了,但是为什么这一坛五十年的佳酿她却嗅不到一点味儿?
宇文璨瞥一眼和自己仅仅只有一手掌距离的荣骅筝,心情莫名的好得不得了,翘唇道:“这酒不是还没开封么?”
“但是三殿下这酒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本王以为你现在脑袋里只有怎样将酒倒进肚子里而已,想不到你还有定力注意到这一点。”宇文璨揶揄着,正色道:“在将酒埋在冰窖下面的时候本王用内力将里面的气全部排了出去,而且将坛子口一点不留的封住了,这样不但不会让精华挥出来,酒也会更纯更香。”
“原来还能这样啊?”荣骅筝瞟一眼宇文璨,突然之间对他确实是有点改观起来了。才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夏侯过却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荣骅筝方才只看到夏侯过抱着一个箱子进来,没看到白玉酒樽的庐山真面目,现在白玉酒樽一出现她顿时目瞪口呆。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东西,白玉酒樽通体雪白晶莹,四周散着一种浅薄的金光,看似纤薄,实则厚重非常,看样子非常的有份量。
夏侯过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在宇文璨的示意下将小心翼翼的打开酒坛的盖子。
顿时,一股让人难以置信的香味瞬间扑鼻而来。荣骅筝当下咽了咽口沫,凑近一点酒坛,眼睛舍不得移开半秒的对夏侯过道:“夏管事,帮我满上吧。”
夏侯过有一点迟疑,“王妃,这酒……”
“筝儿,这酒纯度很高,你只能喝半杯,喝多了很容易醉。”
“半杯?”荣骅筝身子一蔫,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王爷,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爷在从身生。宇文璨看她目光哀怨的瞅着自己,心顿时痒痒的,忍不住,他伸手在她白嫩的脸蛋上摸了一下,指腹轻轻划过她的鼻尖才缓缓离开,柔声道:“不是不给你喝,只是这酒真的很容易醉。”
荣骅筝眼睛眨了眨,脸蛋上温热的触感让她一怔,心脏在瞬间加速。
宇文璨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宇文广一僵,鼻尖竟然一下子什么香味也闻不到了。
荣骅筝暗暗伸手在心脏的位置摸一下,现这是第二次跳动得如此之快了。她眨巴几下眼睛,心脏飘飘然的感觉让她有点迷惘网。好半饷,她伸手在自己的鼻尖上揉几下,若无其事的直起身子,咧嘴笑道:“没事,我是千杯不醉。”
宇文璨眸眼一深,朝夏侯过道:“那就给筝儿满上吧。”
夏侯过一愣,“王爷……”这好像有点不妥吧,王爷怎么就什么都由着夫人来呢,不能这样什么都说好的啊,现在两人还没有名正言顺呢,如果哪一天名正言顺了王妃岂不是要翻天了?
宇文璨挥挥手,示意他动手。
夏侯过暗暗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为荣骅筝满上一杯酒。
荣骅筝原本想自己喝的,但是现在还有客人呢,她转念一想,就将身边的酒推给了宇文广,道:“三殿下,你是客人,你先来。”
她这个动作宇文璨很满意,宇文广则有点小不出来,但是他还是接了过来,浅笑道:“二王嫂,你太客气了。”
小屁孩其实也很想喝酒,但是他和荣骅亭光是嗅到那一股酒味都红了脸颊,一下子就有点晕晕的感觉了。
宇文璨方才摸荣骅筝脸颊的动作小屁孩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对荣骅亭嘀咕道:“筝姐姐真没节操,都被璨哥哥吃豆腐了都没反抗一下!”还是他懂桢襙,筝姐姐摸他屁股他都会努力维护!
荣骅亭一听,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然后垂头凑近他的耳朵细细声道:“书上说那叫调情。”
今天朋友失恋了,依然舍命那个啥去了。诶,失恋的人真可怕,被她折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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