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艳抬眸,说道:“我要救师父。”
她看得出来墨紫虽然同意帮她将师父的残魂给剥离出来,但并不会用温柔的手段,如果强行将师父的残魂剥离出来,师父肯定会非常的痛苦。
真是麻烦,墨紫眼底闪过一道不耐烦之色,一鞭子将赤艳卷出了宫殿。
少了一个碍事的人,墨紫这才走到了魔君的身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说道:“今日你惹到了本座,本座也不介意多一个敌人。”再说了魔君算什么,她连天都敢斗,还怕一个小小的魔君?
魔君若是知道此时墨紫的想法,只怕是后悔刚刚对墨紫那般的嚣张,若是早点臣服当个小弟的话,以墨紫喜欢收藏的个性,说不一定就将他给收下了。
一道白光和一道黑光被强行的分离开来,黑芒很快被对桑邪所念的驱魔咒语给净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而那抹白芒飘浮,有渐渐消逝的迹像。墨紫捡起掉在地上一张符,将白芒收入黄符当中,然后一脸淡然的走出殿外,看到挂在树上的赤艳,朝她招了招手,说道:“国师,你怎么自挂东南枝了,赶紧下来,把你师父的残魂带走。”
被挂在树上的赤艳咳出一口鲜血,撑着树枝想要滑下来,结果还真是从树上一滑,整个人从树枝上掉落在了地上,掀起地上大片的尘土。
赤艳被摔得全身都像裂开了一般,又咳出了血,看到了眼前一双淡金色的长靴,靴上用金线和银线绣着祥云和金日的图案,正是女皇陛下。
女皇陛下一脸同情的看着她,说道:“这是你师父的残魂,我替你封印在这张符里面了,你找个香火多的地方,多多贡奉,说不定能慢慢的让他的残魂修补回来。”
赤艳虽然对墨紫一脸的不满,但实在是实力相差太大,不敢不满,只好拿了墨紫手中的黄符,一脸感激的说道:“多谢陛下。”
墨紫摆了摆手,说道:“不必谢我,其实我也不能确定你师父能不能活。”只是看你这虔诚般的固执,我又是一个善良的鬼王,所以不顺手帮了你,给你留个念想,让你离开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遗憾。
赤艳感激的说道:“我相信师父,他一定能够复活的。”
荀墐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看到坐一旁捣药的如贵君,顿时扑到了床上,哇哇大哭起来,他被魔气侵蚀的时候,虽然不能左右自己的行为,但本身的思想还是很清醒的,他知道自己那些行为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特别让他觉得尴尬的是他居然会如此的恶毒,还是当着女皇陛下的事,说了那么多恶毒的话,做了那些恶毒的事情。
他以后还怎么见女皇陛下,怎么在众人面前维护自己贤内助的形象。
荀墐实在是太伤心了,他关注的重点一直是自己在女皇陛下心目中的形象,而女皇陛下是鬼王墨紫这件事情,他主动给忽略了。
墨紫进来的时候,看到哭泣的荀墐,一脸的不解:“他怎么啦?”
“可能是因为做了太多坏事,哭出悔恨的泪水吧。”连禹冷淡的言道。一个男人这么爱哭成什么样子?他若是知道以前如贵君为了见女皇陛下,那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嘴脸,只怕此时了不好意思去笑话荀墐了,直接的只想挖个洞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荀墐一边哭,一边抽泣着,说道:“陛下……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了不知道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臣妾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如贵君死,也没想过要如贵君去死。”
就算是死过,也不会表露出来,更加不会说出来啊。
“别哭了。”连禹有些恼,冷喝了一句。
荀墐那哭声一停,意识到刚刚吼他的是如贵君,顿时脸色一变,委屈至极,他乃是堂堂一国君后,连一个小小的贵君都能吼他,他这个君后做得真是太过于窝囊了。
荀墐想到这里,哭得更加的凶起来,陛下都没有说人家,你凭什么吼人家?人家就是要哭,就是要哭给陛下看,就像你以前一样,你一哭陛下马上就心软了。
可是任他怎么哭,女皇陛下只是站在一旁,无奈的摇头,好像并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怎么会是这样呢?荀墐不理解了。
墨紫揉了揉额心,说道:“鱼儿,你能不能给他配副安定药。”实在是太吵了,从前看他挺深情的,也挺善解人意的,被魔君上了一次身,就变成了这样呢?果真是如鱼儿如说,荀墐觉得自己被魔君上过身,所以感觉好羞耻,不敢见人了吗?
荀墐见墨紫不理他,哭闹得更加的凶了。
连禹说道:“安定的药若是要配挺麻烦的,不如直接的一掌把他给打晕,就清理了。”
连禹的话将落,墨紫已经将哭闹的荀墐给一掌劈晕。
连禹无奈的笑了笑,朝墨紫招手,“阿紫。”
墨紫走到连禹的身边,连禹将她一把拉入怀里,说道:“这个国家的男女性格可真是别扭。”
墨紫怔了一下,疑惑道:“我觉得很正常啊。”
连禹不习惯于女尊国男女的地位,这很正常,当然墨紫并不觉得意外也很正常,一个是生活在平等社会里的,一个本身就是一个掌权者。
、荀墐自从被魔气侵蚀后,身体状况便日益不好,连禹时常会配些药给他服用,荀墐渐渐对连禹的嫌恶度没那么深了。
日子过得很快,荀墐哪怕身体不好,也会亲自的主持后宫中的大小事宜,后宫里除了一个君后,便只有一个如贵君,如贵君又变成了一个淡漠的性子,荀墐觉得这后宫没了什么勾心斗角,日子还是很好过的,他就是觉得女皇对他的态度似乎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刚开始有些不理解,渐渐的也变释然,谁叫他是君后而不是贵君呢,当然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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