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身后的不断靠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直到那一双手落在了他的肩头才猛的回过神来。
但肩上的双手已然轻然离去,留下一件垂着系带的披风,和走上前来分别落坐在他左右的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这棋局如此的难破吗,让白兄想得如此的入神。”上官锦转眸看向那棋盘上的棋局,嘴角啜着明了的笑意,显然已然是心知肚明了。
“庄主莫拿在下打趣了。”白公子略有几分尴尬的淡笑一分,捻起棋子的双指一松开,黑子落入棋篓子里,和棋子相撞,一声清脆的轻响。
“哪有打趣,白兄本就是想得入神,自昨日从那山林里出来起便一直仿若在思考着什么,今日更是连我们兄妹二人走进这院子都分毫不知,这事显然在白兄心里很是重要吧,不知可否说与我一听呢。”上官锦不紧不慢的抬起眸来问,儒雅清幽似山涧的山泉水一般,让人觉得舒服。
白公子本不想说,可见上官锦这般礼问,总归有几分不好意思,想了想,垂下眼眸看着这棋局脑海里却不断浮现起那湖边女子落泪的脸,心中微微发疼,轻蹙眉头道:“昨日在那湖边见到的女子,不知为何,我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熟悉。”
“昨日那个女子?熟悉?”白公子的话音还未落,上官若就站起身来惊叫一声,看着白公子又惊又急道:“白公子,在那湖边你不是说不认识了吗?怎么如今又熟悉了?你该不会是被她给骗了吧?她分明就是一个骗子,你别因为她演戏比前些人好就信她啊,前几次的事……”
“小若!”不等上官若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上官锦就急呵一句,看着君故沉神色略微沉了一分,严厉的瞥了上官若一眼,让她收了嘴才转过眸来沉吟了片刻道:“虽说小若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但是我倒是觉得昨日那女子倒是和之前的不同,也许并非骗子。”
“哥!”见上官锦也帮着那女子说话,上官若气得是直跺脚。
“小若,不要闹了,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此事要以白兄为主,别忘了我来南楚之前同你说的话。”上官锦明白上官若对白公子的心思,但对于她的做法实在是不耻,忍不住警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