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苏子衿的手绢,沐雨彤粗犷如男人一般把脸上的汗珠大致擦了一遍,怒扬着眉毛,气呼呼的道:“还不是店铺的事,真是把我给气死了,价格都谈好了,定金也付了,装修也都装好了,本要今日去付全款,可掌柜一去那老板就变了卦。
说他后面的老板说没见到咱们的老板不能卖,所以我没办法就去了,谁知道见到我还不松口,说什么咱们老板没到齐这事办不了。原想要用赔钱来吓唬他们,谁知道那老板居然愿意赔,就是不可把店铺卖给我们了。”
听到这里,苏子衿眉头也忍不住蹙了起来,心里有几分奇怪。“那老板一开始不是急着出手吗?现在怎么又这么多事了?这也太蹊跷了些呀。”
“哼,还有更蹊跷的呢。”沐雨彤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拍在桌上推到苏子衿面前。“那老板说背后的老板转交给你的。”
“转交给我?”看着那没有署名的信封苏子衿更是一头雾水。
“他说把信交给另一个老板,她自然就知道他的意思了,我想着那应该就是说你了。”沐雨彤以她的理解解释着,可还是心理疑惑。“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们有两个老板?明明这事你从未插手过呀。”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怕这事不简单。”苏子衿隐隐想到了什么,可却又觉得不可能,但不安之下还是拿起了那封信。
拆开来,拿出里面的信纸,展露出来
里面是一首诗。
宜烟宜雨又宜风,拂水藏时复间松。
移得萧骚从远寺,洗来巯侵见前峰。
侵阶藓折春芽迸,绕径莎微夏阳浓。
无赖杏花多意绪,数枝穿翠好相容。
“诗?”沐雨彤看得一楞,抬起眼眸来满是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苏子衿看着手中的信,双眉紧蹙,无力的摇了摇头。
她实在不明白这人的意思,一首竹代表着什么?为什么那人说她看了就知道他的意思?
太多的东西没有答案,就像是一团又一团的雾,交织在一起,根本就看不清,更别说解开了。
“那这事看来是没戏了,算了,要不咱们换一个地方吧?”沐雨彤丧气的垂下头,她是没办法了,那老板实在是的太倔了。
“换去哪,如今就那个地段就好,其他地方背后有什么,未必清楚,咱们刚刚起步,万事都要求稳。”
苏子衿千挑万选才挑了这么一个背景最干净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不久之后更是最为鼎盛的一块,附近也适合日后的发展,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可那老板实在是不肯卖啊,总不能动黑手吧。”
“胡说什么呢。”苏子衿瞪了沐雨彤一眼,再度看向手中的信。“既然那人说我看了就会知道,我且再琢磨琢磨,有消息了我就告诉你。”
见苏子衿坚持,沐雨彤也点了点头,毕竟这件事她也气不过,若真就这么放手了怎么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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