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千休,叶普开始收拾自己的行装,瑞兴边整理边叨念,“这日子这么冷,军营里连个囫囵地都没有,王爷身子又弱,这可怎么好。还不让带个下人,真要是给冻病了,太后那边又怎么交代。”
叶普拨弄着那圣旨,掩下头,这皇上真是耐不住性子,一个劲儿的给自己拔高,千休成了他贴身侍卫不说,自己连带着沾了多少光,赏赐的黄金西库房都能垒墙用了,原来叶普多扣啊,一顿饭不能超过4个菜,现在他看着那些钱跟擦屁股纸似的无动于衷,整天下馆子,这就叫视金钱如粪土,没感觉了。
这才过了多久,又升他去兵营里做将军的副手,监军,练兵。叶普都懒得谢恩了,皇上太愿意把什么东西都摆到明面上来,这孩子真不合适当皇上,尚修脑袋有坑才推这么个皇上上来,叶普想想觉得又不对,说到底尚修没当成皇帝不还是尚凡的错。嗳,根儿在这儿呢,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上辈子自己真是造孽,怪不得英年早逝。
京城巴掌大的地方,尚凡兼职军营成了副将的事儿半个下午各家都知道了,大家小巷都议论纷纷,这闲散王爷当初那么混不吝,能保卫京城的安全,皇上这不是举贤唯亲吗。
叶普穿着一身烫面立领深衣,坐在临江的望海楼贵宾客房里,原来的狐朋狗友不知道从哪儿又冒出来,又送礼又上门套近乎,宗正卿家的二儿子带着一套碧玺花瓶,通体呈淡紫色,就着夕阳,妖艳惑人,“王爷您开眼,这对儿花瓶是我爹从外府带回来的,我今日送给您老人家当上任贺礼,这礼物不跌份儿吧。”
说完还挺自豪,折扇一甩,也不知道这大冷天的哪儿来的邪火。
“行了,东西我收下了,回去吧。”
叶普抬手轰人,那少爷也是个机灵人,凑近过来,“王爷,这些说到底不过都是凡间的东西,忒俗,我还有一个好东西。”啪啪拍了两下手,进来一人,少爷悄声附耳:“养的一个家雀,绝色,面如傅粉,身如柳燕,我见犹怜的,就等您一睹秀容呢。”少爷说的及其露骨,特别懂这下作勾当,皮条客一般,拉过那姑娘的手,特懂事的让出去。
那姑娘身上也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暗暗幽幽的攒鼻子,叶普礼貌的躲到远处,“姑娘请坐吧,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
那姑娘偷笑错着步,故意倒在叶普身上,“姑娘。”
叶普伸手想扶起姑娘正身,不小心碰到胸部,心中一惊,男的?
“王爷,我是知道到,您看不上我们做这一行的,可是我也是没办法,不做就要挨打,您忍心吗?”那妖精勾住叶普衣衫,半只手摸索在他身上,滑入皮肤。叶普一个处男,哪能受得了这份罪,半分理智的握住他手,“我对您这样的不感兴趣。”
妖精面色绯红,握住叶普那一处,热气靠过来,“王爷,您不感兴趣,他可没说不感兴趣。”那儿哪有理智,谁往上动动他,他都有变化啊。
叶普蛮力推开人,没站稳反向坐在藤椅上,“你别过来啊,我跟你说,我真不喜欢你这样儿的,你男不男女不女的我受不住,我真受不住啊。”
叶普都快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了,那人不听,爬过来,婀娜妩媚,活脱脱一条美女蛇,绕身而爬,两人纠缠一处,叶普费劲的站起来,推他在地上,那华服刮破个口子,腰间固定的带子断裂,衣物一下子敞开怀,暴露在空气,更加淫/靡。
叶普慌张的走到门口,拉开门,尚修的俊颜就在咫尺之间,身后的人一脸被欺凌过的模样,慌乱中的发丝垂下来,怀中多了几柳红指印,任谁看了都知道做了什么。
他胆战心慌,解释说:“我什么都没干,我对男的没兴趣。”
这句话刚说出来,身后的男子便抽泣起来,“王爷明明刚刚还说要邀我过府,如今又不认帐了吗?”
尚修不徐不疾,“滚。”
一个字震了所有话,那人不敢再造次,拉紧衣服,侧身逃走。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