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推开他的手,淡淡的说:“不是嫌我小吗,你去找大的吧。”
这是醋了?楚天一愣,接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爹爹可冤枉我了,”他摸着楚慕鼓起来的肚子,笑的越来越痞气:“儿子只是怕回头孩子出来了,闹着要奶水怎么办。”
“何况,”楚天的手掌揉着楚慕的肚子,笑眯眯地说:“儿子也想尝尝爹爹的奶水。”
“别揉了……唔……”楚慕扭着腰肢想要躲开他的手,他吃了一肚子精液,本来就胀的不行,被楚天一揉,更觉得肚子要炸开一样,而且……
“爹爹又想要了?”楚天的手掌滑下来圈住了楚慕的阴茎。
是的,他又发情了。
接下来自然是又滚到一处交缠了起来。
楚天为了楚慕那句醋话,把他的乳头玩的胀大了数倍,胸肌上也都是他的牙印,这还不算,非要楚慕亲口承认怀了孩子后奶水都给他吃这才作罢。
宋卿本来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又被闹醒了,床上的被褥几乎没有干爽的地方,而楚天两人已经挪到了地上交欢。
地板上虽然铺着地毯,楚慕身下还垫着一家银狐毛的大氅,他的一条腿挂在楚天肩膀上,蜜穴大开着被男人肏干。
承接着男人欲望的女穴已经红肿不堪,大量黏腻的汁水沿着楚慕的股缝流下来,连缠在楚天身上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躺在地上被男人干。
宋卿起身披了一件楚天的裘衣出了内室,楚天作为楚家唯一的少爷,住的地方外室套着内室,再外面才是外间,外间旁边的小室里是守夜的侍女。
这会小厨房还烧着热水,他吩咐人备水沐浴后,又亲自拿了新被褥换下旧的,还没铺好就被楚天的手臂一缠,压在了身下。
那大氅旁又铺了件绣着大片忍冬的黑底裘衣。
等楚天终于鸣金收兵,宋卿和楚慕都一点力气都没了,大氅和裘衣上满是淫水精液,和被褥团在一起扔到了地上。
第二天,楚天醒的也有些迟,轻手轻脚地下床后才听说唐璇已经来了好一会了。
侍女正给楚天束冠,唐璇掀开帘子进来,朝屋里扫了一眼,明知里面的人看不见他,还是微微躬身行了礼,之后才走到楚天身后接过梳子,从铜镜里看着楚天笑道:“雪化完了你还没起,我可就要回去了。”
楚天收回目光,心中了然,他和楚慕的事唐璇应该早就知道,并且还猜出来了楚慕此时就在他的床上。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宋卿掀开床帏,朝着过来替他挂起纱帐的侍女摆了摆手。
后天是楚天和唐璇的大婚之日,明天一天两人是不能见面的。
“家里几个叔伯听说楚郎只纳三妾,而且还没有唐家人,这不想办法要塞个庶出的儿子过来嘛,我爹亲被缠的烦了,推说头疼谁也不见,他们又来缠我,我只好躲出来了。”唐璇颇有些无奈,又对着宋卿:“你起来做什么,快再歇一会吧。”他指着楚天玩笑道:“他不心疼你还不知什么时候才叫你睡的,我还不心疼你?”
楚天捏着他的手腕,佯装要咬他,唐璇笑嘻嘻地也不挣扎,让他随便咬,楚天却是不舍得了,在他的手腕上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