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
君文渊:……
“既然猛犸族的来使要看望你,你就先回去吧,想来这也是受到猛犸族族长的吩咐。”
大概是来看看皇上到底伤的多重,是否真的到现在还只是能偶尔下床走动走动。毕竟当初在皇家狩猎场的时候,皇上受伤这事可是有猛犸族手笔在其中。
君文渊心中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叮嘱了几句林娇娇,然后不情不愿的跟着常海悄悄回了龙章宫。
他刚回到龙章宫没一会的功夫,锦王和闲亲王就带着猛犸族来使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
他一身明黄色绣着金龙的常服,懒散的靠在软枕上。面色微微有些苍白,但丝毫不减帝王的尊贵和威压。
猛犸族来使是一名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而他的身后则跟着阿茹娜。
“葛步奇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茹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猛犸族来使同阿茹娜一起行礼,恭敬的开口。
君文渊摆摆手,面带着浅笑,声音十分的温和:“快起来吧,阿茹娜很快就要嫁给锦王了,以后也算是朕的弟妹,都是自家人无需如此的多礼。”
阿茹娜听到这话,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垂着头没有出声。站在她身边的来使葛步奇扫了一眼她,然后立刻开口道。
“哈哈,皇上说的没错。不过阿茹娜可能是有些害羞,毕竟锦王殿下俊美不凡,肯定很受女子的喜欢。”
锦王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他在看到那封信上的内容后,还真不想娶阿茹娜。想到以后娶了她,要日日相见,心里就十分的郁闷,不知该如何同她相处。
第136章 大宴开国皇帝的秘密
阿茹娜看了一眼使者,脸上没有任何的羞涩,目光淡漠。这样的反应,让使者有一些尴尬。不过好在他了解她的性子,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这次过来族长特意吩咐要看看皇上的身子可好了。”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双手奉上:“这是我们猛犸族的秘药,对调理身体有极大的效果。”
君文渊看了一眼常海,常海立刻上前接了过来。
“猛犸族的族长客气了,朕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偶尔可以下床走动。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应该能恢复如初。”
听到皇上的话,来使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那真是太好了,族长知道这个消息也会很高兴。”
闲亲王和锦王闻言也是分的高兴,若是皇上身体好了,他们就不用再执掌朝政。
君文渊暗中观察了一下两人,见两人欣喜的神色不似作假,嘴角抽了抽。然后又同猛犸族来使客套了几句话,便让人先回去休息了。
走出龙章宫,阿茹娜看了一眼温润如玉一身谪仙之气的锦王。她走到对方面前,开口道:“锦王殿下,不知你可有时间,阿茹娜有些话想同你说。”
来使站在一边,眼中划过一抹着急和担忧,他上前一步拉住了阿茹娜,朝着锦王道了歉,然后笑着道:“锦王殿下,阿茹娜舟车劳顿,我先带她回去休息,毕竟晚上还要参加宫宴。”
正好锦王也不太愿意同阿茹娜说话,便点点头,直接忽略了阿茹娜:“好,那本王派人带你们去休息的地方。距离皇宫很近,出入都十分的方便。”
“那就先谢过锦王殿下了。”
来使说完,拉着阿茹娜的手又紧了几分。好在他在阿茹娜要说话的时候点了她的哑穴,不然真不知道这位任性的主会说出什么话来,族长交代他的任务,他必须完成。
他不知道为何族长一定要让阿茹娜嫁给锦王,哪怕是侧妃也心甘情愿。要知道虽说是侧妃,但到底只是个妾。他们猛犸族的明珠,最后却只能落到给人做妾。
族长也不是没有漂亮的庶出,为何一定要让阿茹娜来联姻呢?
等到锦王派来的人将他们送到了这段时间占住的地方,将人送走后他才将阿茹娜的哑穴解开。
阿茹娜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声音不禁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怒气:“你为何要点我的哑穴?”
“阿茹娜,请不要为难我。我也是奉了族长之命行事,况且您同锦王的婚事是皇上赐的。若是您不嫁给锦王,那边是抗旨。这足以给猛犸族带来灭顶之灾,希望你能想清楚。”
使者说完,不再理会愤怒的阿茹娜,带着人离开。
走出阿茹娜住着的院子,他立刻吩咐跟在身边的武士:“盯着阿茹娜,这段时间不管她见了何人都要禀报给我。”
“是。”
两个高大的武士恭敬应是,然后目送使者离开。
阿茹娜坐在屋子里,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往外面看,看到守在院门口的两个高大侍卫。气的差点倒仰,这是要将她软禁起来吗?
抿着唇瓣,良久她冷笑一声,想这样关住她,简直是做梦。
林娇娇这边将手里画出来的精巧机关图纸放到盒子里,然后交给林嬷嬷吩咐道:“将这个送到祖父手中,让他找人打造出来,给家里的人都打造一副用来防身。”
她一共画了两份,一份给林家准备的,另一份则是要送到皇上的手中。既然他们已经决定自己暗中培养一支军队,那他们身上的装备必须要是最好的。
这种小巧的机关杀伤力大,而且还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可是最好的偷袭武器。至于装备,她可以从商场里买一份。
“初雪,你将这个送到龙章宫交给皇上。”
初雪接过两张设计图,点点头然后收入了怀中。
吩咐完她将初露叫了过来,替她梳妆一番。然后带着人离开了长乐宫,往藏书阁的方向走去。
因为有皇上的允许,所以她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人阻拦。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皇家藏书阁,看着硕大的藏书阁,一排排的架子上都分类摆放着各种书籍,涉及的种类极广。
她看了一圈,最后在一个没有写分类的架子前停了下来。她目光落到一本黑色封皮的书籍上,上面没有名字,但指腹下是繁复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