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货刘直接迎上他的姐夫焦良,一脸怒意的大喊道:“姐夫,你赶紧把这些刁民抓起来。”
焦良脸色阴沉的看了眼干货刘,随即向着我们走来。
在干货刘跑进院子里时,我和雷鸣便带着几人也跟了进来。
焦良目光不善的上下打量我们一眼,沉声喝道:“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吗?是不是想进去吃牢饭?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擅闯民宅,我看你们是不想好了!”
自古以来就有民不与官斗,焦良这个镇巡捕所的所长在我和雷鸣的眼里虽然连个屁都不如。
但在许磊他们的眼中,却是头顶的父母官。
被对方吼这么一嗓子,几人的气势瞬间就是一弱,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看来还是得我们出手才行。
我伸手捅了捅雷鸣,他心领神会的看了我一眼。
他掏出香烟自顾自的点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上前一步,斜眼看向焦急不冷不热的说道:“焦所长真是好大的口气,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抓人,你真是好大的官威呀!”
“哪里跑出来的野小子,竟然敢当面顶撞我,老子告诉你,在云田镇我就是天。”
焦良在这个封闭的小镇上,何时受到过如此的数落。
一声怒喝之下,直接从腰间拔出手枪,二话不说便将黑漆漆的枪口瞄准了雷鸣。
“唉...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呀...”
看着焦良将枪掏出来,我笑了。
他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难道雷鸣就受过?
果然,见对方掏出枪,雷鸣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老小子,你够种,我雷鸣出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枪的巡捕,今天我就告诉你‘死’字怎么写!”
雷鸣话音落下,他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直接从焦良的眼前消失。
焦良何曾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法,顿时就是一个愣神。
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时,雷鸣已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雷鸣没有丝毫的停顿,刚稳住身形,势大力沉的一记手刀砸在焦良的胳膊上。
“啊...”
顿时一道杀猪般的惨叫从焦良的口中发出,他手中的枪“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在雷鸣的一击下,焦良的骨头直接被砸断,他身子一软,扑通一声摔在地,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豆大的汗珠瞬间布满额头。
“砰...”
废掉焦良的一只胳膊后,雷鸣并没有停手,轻描淡写的抬脚踢在焦良的另一只胳膊上,一道清脆的“咔嚓声”传来,焦良的另一只胳膊也被当场废掉!
“孙子唉,你不是想杀老子吗?你现在两只胳膊都被我废了,告诉我你准备拿什么开枪?难道用脚吗?”
“砰砰”又是两脚落下,焦良的一双腿也被弄断,至此,他成了彻头彻脑的残废!
雷鸣蹲在焦良的身边,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丝毫不顾惨叫的焦良感受。
“你...你敢袭击巡捕,你等着牢底坐穿吧...”
焦良此时看向雷鸣,一双眸子都要喷出火来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看上去狰狞恐怖。
“嘿嘿,老小子,牢底我能不能坐穿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你现在比我惨。”
“砰...”
雷鸣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脚上一用力,迅猛的一脚直接踢在焦良的腰上。
他这一脚的力气很大,直接把焦良踢出去五六米远才发出一声闷响摔在地上。
干货刘眼巴巴看着他姐夫昏迷不醒,脸色都吓绿了。
他本能的掉头就想跑,身后却想起我的声音:“刘三,说说吧,喜八仙突发恶疾寿元尽失,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段?”
“无量天尊,道友下手未免也太狠辣了一些吧?”
就在干货刘不知所措时,一直没开口的道士此时上前一步阴冷的说道。
“八钱道士?”
我打量一眼上前的道士,就见他身上的道袍赫然缝着八枚铜钱。
就这点实力,也敢为刘家出头?
我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区区八钱道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八钱也好,九钱也罢,但你别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天山县可不是你们这些外来的修士能撒野的,在这片天地,我于家才是天!”
好家伙,焦良前一刻才说他是天,结果被雷鸣废了四肢。
下一刻这个自称于家道士的家伙又说他们是天,还真是不怕死!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穷山恶水出刁民呀!
得知对方的身份后,我对这个道士更感兴趣,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天山县于家人?”
“没错,我乃于家三代弟子于天成,于家老太爷乃是我的爷爷!”
于天成胸脯向前一挺,一脸居傲的神色,俨然未将我和雷鸣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