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个情况算是灵异事件吗?”
被邓治刚一问,我愣住了,对呀,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算是灵异事件吗?
一时之间我陷入沉默之中,良久之后看向邓治刚夫妇道:“你们没有报巡捕局吗?”
“怎么没有报呀,村里在丢失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就报了,巡捕来了也没有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今天血手印的事情上报过巡捕局后,一大早来人了,现在他们都还在村里二十四小时值守!”
“若是巡捕用在现在刑侦手段都查不出原因的话,那这件事情就有些严重了!”
沉思之间我丢掉手中的烟蒂,打量孩童一眼道:“邓哥,于姐,这件事情太蹊跷了,至于是不是灵异事件,我现在还不得而知!”
“既然这事让我遇上了,我就随你们去一探究竟,你们现在该玩就玩,等要回家的时候过来把我接上去你家,不论能不能找到背后的真凶,咱们都不能放任不管!”
“如果事情我能处理得了,自然会全力出手相助,若是处理不了,还望你们二人不要记恨于我!”
“谢谢!”
“谢谢大师,不论结果如何,我们夫妻二人都会念着你一辈子的好!”
事情定下,邓治刚夫妇对我一番道谢后带着孩子离开。
“血手印?你到底是个什么鬼?”
邓治刚夫妇离开之后,我内心一直思索着这件事情,二舅给我讲到过的故事里,从来没有提到过“血手印”一事。
下午四点半,邓治刚夫妇再次来到我的店里,我和他们一起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槐树村。
槐树村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进村的道路,车子在路口被一个巡捕拦了下来:“村子已经被临时管控了,请出示你们的证件!”
“临时管控?”
我诧异的看了眼身旁的邓治刚,他上前一步含笑道:“巡捕同志,我就是槐树村的!”
“你说是就是呀,请出示你的证件!”巡捕叫代雷,约摸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但却给人一种高傲的姿态。
“那我们上午进城了,身份证都放在家里了,它没有带在身上呀!”邓治刚一脸的愁容说道。
代雷白了一眼邓治刚,怒声说道:“如果没有能证明你是槐树村的证件,请你马上离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巡捕同志我们真的是这个村的人,要不让我老婆和孩子在这里,我回家把户口本和身份证拿来他们再进去!”
邓治刚本就是老实本分的农家汉子,在巡捕的面前不敢有任何的造次,只能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央求着。
“滚开,没有证件立马滚蛋!”
代雷说话间怒气冲冲的推了一下邓治刚,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直接撞到了身后的于兰身上才稳住身形。
“小心孩子!”
于兰也没有料到代雷会出手推邓治刚,在邓治刚这一撞之下,手一抖怀中的孩子直接向下掉去。
我大叫一声一个箭步上前,猛得一弯腰把孩子接住,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对于代雷此般的执法,让我顿时火冒三丈,把孩子重新交到于兰的手上,几个大步走到代雷面前,冷哼一声:“狗日的你就不是爹妈养的吗?要是孩子摔了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代雷作为一个巡捕,平日里执法时可都是他在吼别人,哪里见过我这种冲他吼的。
在我咄咄逼人的气势之下,代雷本能的后退一步,阴沉着脸道:“小子你这是在妨碍执法知道吗?信不信我拘留你半个月?再者说孩子差点摔到是这女的没抱稳,关我什么事情?”
我被代雷的话给气乐了,阴冷一笑道:“操,真是好大一顶帽子,小爷真的怕怕,今天也让小爷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执法为民、执法为公是怎样子的!”
执法没有错,但若打着执法的幌子做欺压良善的事情那就是大错特错。
面对代雷的蛮横无理,我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怒火,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
一声惨叫从代雷的嘴里发出,身子顿时蜷缩在一起,就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脚下一软直接坐到地上哀嚎起来。
他的脸色也在这一瞬间变得苍白无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对于我的突然出手,邓治刚被吓得脸色苍白,拼命的搓着双手不知所措。
“邓大哥,这孙子缺教养,我替他爹妈教育他,这事是我一人所为,出了任何事情由我一人承担,你不用担心!”
“什么人在这里大吵大闹!”
我刚安抚过邓治刚,一道女子的呵斥声从身后传来。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从村里走了出来,女子身穿巡捕服,面色阴沉微皱眉头,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两个巡捕。
“呵呵,来帮手了吗?”
我冷笑一声站在原地没有动,同时心里暗下决定,如果这也是个不长眼的,我不介意再替她爹妈教训下。
邓治刚悄无声息的走到于兰身边,趴在她耳边轻语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