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命成长的必经阶段,不能随便用外力强硬干涉阻止,毁灭孩子的天性。
“没事了。”刘识笑叹一声,对彭瑾道,“如果我猜的不错,十有*是观音山那伙匪众所为。毕竟,在他们的地盘上,也没有人敢随便抢他们的生意!”
彭瑾却并没有被安慰到,闻言反而更是担忧地问道:“那可怎么办?那些人残暴嗜血,根本就毫无人性可言!”
“你不用担心。”刘识笑着安慰她道,“上次他们并未拼尽全力,可见只是试探于我罢了。
再说了,这种事又不是发生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历任红河县知县几乎都受到过他们明里或是暗里的试探警告。
或许是因为我在惩处吴忠一事手段过于刚硬,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所以他们才会设伏阻击我们,想要予以警告吧。
没事的,我自有安排。”
这些天以来,刘识日夜琢磨,寻求证据,得出了这个最为合理的结论——除了西川府知府王定国,大概也只有观音山匪众有这个能力光明正大地在观音山附近打劫他的车驾了。
可是,这样的结论却让他心惊:
一伙如军士一样训练有素又有些山贼残暴本性的匪徒,破坏力不容小觑!
最关键的是,究竟是谁教给了他们军中的训练和作战方法?!
刘识作出这个合理的推测之后,不但没能松一口气,心头却反而更加沉重了。
只是,这些事他不便和彭瑾多言,免得她知道了白白地忧心。
一家三口出了县衙,在街上随处逛着,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道路两旁店铺林立,人们进进出出;还有摆摊叫卖的小摊贩,走街串巷的货郎,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十分热闹。
虽然比不上哪怕京城之一隅的热闹,但是可比羊街镇那等小镇子可繁华得多了!
时隔七八天,好不容易才能再次出来的暖暖,兴奋地拍着小手,左看看,右看看,见到什么都想抓在手里,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失过!
刘识微服私访,彭瑾刻意低调,一家三口混在人群里面,丝毫都不显眼。
再加上刘识到任时日尚浅,百姓们见过他真容的也少,是以这一路行来,倒也没有人认出他来,更别提是引起骚动了。
这样却正好,让他们一家三口能够自在游逛,闲适安逸。
刘识宠爱暖暖甚过彭瑾,暖暖每指一样东西,只要不是不方便携带的,他一准儿都爽快地给买了!
彭瑾看着自己左手糖人右手点心的,刘识胳膊上也挂了荷包、璎珞等物什,不由地抱怨道:“你不能再这么惯着暖暖了!不然将来她的脾气一准儿更大!若是她稍有不如意就哭闹,可怎么管教?”
疼爱失度,就是溺爱了。
溺爱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暖暖还小着呢,懂得什么!”刘识不以为然,一面说着,一面又给暖暖添购了她刚看上的一只串有桃核雕刻的提篮的红线编织的手链,套在她细细的手腕上,把暖暖乐得咯咯直笑,抬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