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来京城看看未婚妻,见到她平安,草民就要回去了。”傅子方不卑不亢的说着自己此行的目的。
吴景硕一听,愣在当场,“你说未婚妻?”
傅子方拱手弯腰,说道:“是,草民与玉娘已经定了亲事,等三年后她回去,就能完婚。”
“你可知道这话会为自己找来什么吗。”吴景硕紧紧盯着傅子方的眼睛,好像这样能从他的眼里看出此话的真假。
傅子方面对吴景硕的压迫,依然说道:“草民不敢欺瞒太子,定亲书还在傅家的祠堂上放着,玉娘那份也在李家放着。”
“你竟敢在这个时候与玉娘定亲,你是打着孤不敢冒天下大不韪,是不是?”吴景硕咬着后槽牙,恨恨的说道。
傅子方的心也提起来了,他自己是不怕,可怕为此傅家跟着遭了难,但一想到玉娘,那点担忧也就不算什么了,“草民不敢,草民知道。”
“你……”吴景硕突然感觉有气无力,也更觉得自己这个太子有些窝囊,一个喜欢的女子都得不到,还不如一个老百姓自由。
傅子方见吴景硕突然气焰矮了,又说道:“太子,草民还是那句话,若是太子有任何需要,草民和草民一家,都会无条件支持太子,但唯有玉娘不行。”
吴景硕淡淡看了傅子方一眼,说道:“若我只要玉娘呢?”
傅子方看了吴景硕一眼,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若是如此,还望太子原谅草民要食言了。”
“那你又能如何?”吴景硕紧逼傅子方。
傅子方在这一刻知道吴景硕是认真了,可他也不能因为他是太子就会把玉娘让出去,“那草民只能举全家之力告上御状,为草民和草民未婚妻讨一个公道。”
“你是在威胁孤吗?”吴景硕冷冷的问道。
傅子方的后背已经湿透,可依然不慌不忙的说道:“草民不敢。草民还是那句话,太子放了玉娘,草民一辈子不来京城让太子厌烦。”
“那你不是已经站在孤面前。”吴景硕有些不讲理。
傅子方无奈的说道:“草民未婚妻在哪里,草民就要跟在哪里。还请太子恕罪。”
吴景硕冷冷的看了傅子方一眼,“孤记得你说过,你家有祖训,不许到京城做生意,你现在来京城是有违祖训吧。难道傅老夫人也没拦住你吗。”
吴景硕拿傅家,拿傅老夫人威胁傅子方。
傅子方反而知道吴景硕不会拿自己怎么了,低头说道:“草民从来不敢违背祖训,草民不是来京城做生意,是来看未婚妻,老娘也很想玉娘回去。”
吴景硕确实对傅子方一时不能怎么样,他真的不敢冒天下大不韪,发难傅子方,或者傅家。他家可是用全家所有,支持他们攻打天下。
就算他想干点什么,万一闹出来,先不说天下人说什么,只皇上就能废了他这个太子,圈禁他一生都是轻的。
另外还有自己那个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一旦自己被赶下太子之位,能让自己痛快死去,都算是有兄弟情分了。
所以他现在不敢,而且还要好好维持,像傅家这样支持过他们的攻打天下的人家,确保自己的太子之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