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安饭馆,众人累瘫。
羽娘:“这何氏怕不是失心疯了,竟然状告娘子!”
元瑶也有点累,倒了杯茶水小口喝着:“不奇怪,事到如今她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当然是要一口咬定我坑害与他,不管是她演戏还是心中当真如此认为,她都只有这一个法子,拉我下水,同时也可以减轻人们对曹勋的关注。”
孙茂茂:“呸!心机真深!”
大家坐在一起,一面骂着曹家一面吃饭,折腾了一上午大家自然都饿了,元瑶让羽娘煮了面条,众人在一起边吃边聊。
“瑶瑶,别和这种人计较了,最近瞧你因为这事都瘦了。”孙茂茂劝道。
江颂安也看了眼元瑶。
元瑶笑道:“这事已经结束了,我当然不会再和他们纠缠,曹勋的名声已经废了,这件事就此翻篇。”
“翻篇翻篇!”孙茂水也立马赞同:“不行我们吃点好的庆祝一下?下午?”
元瑶摇头笑道:“下午还要去孙府呢,孙掌柜的寿宴就在三日后了,改日吧。”
孙茂水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将这事给忘记了!”
孙茂茂大惊:“你完蛋了!我要跟爹告状!”
“好妹妹,求你别说……只是最近事情太多,礼物我肯定早就备下了……”
众人露出了难得的笑意,元瑶心中也无比轻松。
她看向元霜,元霜也同时看向她,元霜朝她笑了笑,主动道:“阿姐别担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我早就想开了,那人与我再无关联。我也很谢谢阿姐,当初我的确很不懂事,让阿姐头疼了……”
元瑶欣慰点头:“没事,都结束了,听你这么说阿姐很高兴,之后就当再无此人。”
元霜用力点了点头:“嗯!”
次日,江颂安从县衙带回来了消息。
昨日下午,祝成功带人彻查,果然查出曹勋这厮藏了不少金银细软,一想到他一面在女人身上吸血吸钱还一面在外面扮演着寒门学子,这番做派实在是令人作呕。
而县学当天就宣布禁止曹勋再进县学,大门永久对其关闭。
何氏和曹勋母子顿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花月楼的掌柜更是找上门,要求曹勋将这段日子在花月楼的所有花费如数返还,石家人也上门怒喊还钱。
总之结果是大快人心。
当这些消息传到元瑶耳朵时,元瑶已经不在乎了,就和当初魏家一样,都是过客。
平安饭馆的生意依然很好,生意红火家人齐心,元瑶只是淡淡道了句:“不必再费心打听了,这曹家应该是在青山县待不下去了。”
羽娘:“听说已经在灰溜溜收拾东西了,可惜的就是这事终究还是不违反我朝律法,官府也不会再多管,不知道去到下一处还会不会坑害别人。”
元瑶叹气:“是啊,不过这个我们也管不着了,相比这事,我倒是更关心那石家姑娘,她如何了?”
“那姑娘当真也是个勇敢的,听说还在摆摊呢,虽然说这风言风语什么的肯定是少不了了,但是这姑娘心性坚韧定能度过,从前识人不清但是也能及时止损了,和我们家二姑娘也挺像的。”
羽娘说完之后元瑶便看向了元霜,前厅的元霜此时正在忙前忙后,与往日不同的是她脸上带着笑意,看起来也坚定了几分,元瑶笑了笑:“希望她也越来越好吧。”
“娘子说的是。”
转眼,就到十月了。
孙大掌柜的寿宴就在后日,元瑶这两天是忙的脚不沾地,而且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江颂安准备第二次剿匪出发了。
这几日,他在县衙里面也很忙。
彭文博还单独召见过他好几次。
“怎么样,这几日你家中的事都处理好了吧?”彭文博问道。
江颂安点头:“多谢大将军,处理好了。”
彭文博:“那就好,后日就要出发了,你若操心着家中事无法安心前去,本将也是不放心的。”
江颂安:“将军请放心。”
彭文博这才点头。
他又看了几眼江颂安,道:“上次你表现的很好,但是这次,我们是要捣了他们的老巢,我十一月便要返程回长安,所以时间紧任务重,我打算让你和我手下的副将一人带一只军队在前锋,你意下如何?”
彭文博说完,江颂安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彭文博有些意外:“怎么,你害怕?”
江颂安:“不是。主要是不知祝大人那边……”
按照规矩来说,江颂安是县衙的人,彭文博想调遣也不是这么随意的,多少也要问一下祝成功的意思。再说,江颂安只是衙役,并非远征军的军官,陡然带领远征军,服不服众也是个问题。
彭文博明白了。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先问一下祝大人的意思,问题不大,只要你应下就行。”
江颂安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躬身应下:“小人多谢大将军抬举。”
彭文博笑了笑:“去准备吧,另外你那个弟弟也不错,问问愿不愿意同行?”
江颂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