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能背叛一次的人就能背叛第二次,我猜你应该是过得太舒服了,至于自己是什么人,肯定是不重要了,对吧?”我漠视着脚下的天机阁长老,就像蔑视一只蝼蚁。
罗黑红浑身颤抖,面对我如此强大的灵魂压力,她的身上早就浸透了汗水,名贵的布料紧紧的贴在身体上,就像一只腐烂的驱虫。
“主,主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罗黑红挣扎着说道,这一次她终于是改变了自己的称呼。
我懒得理他,而是扭过头看向旁边早就如同木雕一样的张家父子,毫无感情的开口说道:“看,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大人物,我可以轻而易举的踩死他。”
说完这话,我砰的一脚,狠狠的将罗黑红踢到了他们的脚下。
张家父子踉跄后退,刚刚还被他们奉为上宾的罗黑红,此时此刻却让他们避之不及。
罗黑红不甘有丝毫的犹豫,赶紧翻滚着爬了起来,并迅速的调整好身体,继续的对着我跪着。
我转身走回到椅子前坐了下来,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m.
听闻这话,老东西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猛地磕头如捣蒜,“主人,我能给你卖命,从今天开始我的这条老命就是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你的命?在我这不值钱,而且你好像忘了,你的命本来就是我的,说点有用的希望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这种废物身上。”我眼中迸发出凶光,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杀意了。
感受到我
感受到我如同实质一样的杀手,罗黑红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眼睛快速的转动着,连忙结巴的说道:“主人,我能为您提供情报,我是天机阁的天字长老,手中的权利特别的大,而且我在帝都的人脉非常的广,我能给您提供足够的关系和信息,这能让您以后办事的时候省下很多的麻烦。”
我看着罗黑红沉默着没有说话,心中则在暗暗的思考着她说的话,不得不说这老东西所说的都是事实,以目前的情况来说,个人实力虽然已经足够,很多事情凭靠着武力的确可以办成,但是这需要很多的时间,因为帝都的关系网太复杂了,我想要搞清楚这些东西,就需要一个罗黑红这样的人,而她的地位和身份在帝都这种地方,刚好会成为我最有力的爪哇。
但是这并不足以让我放过她,因为马上我就要见到百晓生。
见我黑着脸不说话,罗黑红扭过头看着张家父子两人,仿佛要吃人一样,双眼放的凶光如困兽.般嘶哑着说道:“张重楼,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和我一样,是主人的仆人,听清楚了?”
张家爷俩一听这话纷纷脸色大变,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别忘了,没有我罗黑红,也就没有你们张家的今天,你们要是敢不答应,我现在就弄死你们。”
为了活命,罗黑红已经处在了疯狂和崩溃的边缘。
张家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各不相同,张重楼老谋深算面沉似水,没有急着开口,而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主打一个缓兵之计,能拖则拖。
张文楼则完全沉不住气,狠狠的一咬牙说道:“罗姨你疯了吗?他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给他下跪?你不是天机阁的最强的长老吗?”
罗黑红一听这话,顿时站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张文楼的脸上,后者顿时露出了脑怒之色,刚想开口呵斥,对方却突然又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扭头看向了旁边的张重楼。
“重楼,你别逼我,我没跟你开玩笑。”
此时此刻,罗黑红双眼如同滴血,呼吸同样粗重到了极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疯狂的气质,那模样仿佛得了失心疯,因为她很清楚,她现在只有一次机会。
“罗大师,有话好好说,你千万别冲动。”张重楼赶紧说。
回答她的是张文楼的一声有气无力的低哼,显然是罗黑红加大的力量,随时都可能要捏碎他的喉咙。
这一幕直接吓坏了张重楼,两只手紧握着在空中颤抖,想也不想的满口答应下来。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赶紧放了我儿子。”
罗黑红并没有马上松手,而是扭头看向了我,双眼之中带着祈求。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缓缓的点了点头,罗黑红这才明显的松了口气,随之松开了掐住了张文楼的手。
张文龙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剧烈的喘.息着,就差一点他的喉咙就被罗黑红给捏碎了。
然而,阎王面前走了一遭的他,双眼之中却闪烁着一股极其疯狂的颜色,显然并不准备就这么屈服,因为对于他来说,眼前的一切太过于荒诞了。
我缓缓的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不服气?”我笑着问道。
张文楼的死死的看着我却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想法,身后的罗非红瞬间恼了,刚想开口训斥,被我伸手打断。
我看着张文楼继续道:“你一定很难理解吧?上一刻你还是赫赫有名的帝都四少,下一刻却变成了我的人下人,这种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不好受吧?”
张文楼的呼吸更加的粗重了,显然是被我戳中了痛处。
“你应该也是这种想法,对吧?”我用扭头看向了张重楼。
张重楼明显的惊了一下,连忙摇头笑着:“没有没有,胡少爷误会了。”
我没有去反驳他,而是蹲下身子,和张文楼保持着一个持平的姿态,并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口。
“我猜你很想杀了我,不仅仅是我,还有罗黑红,不过不是现在,而是等一会儿从这里脱离之后,对吧?”
张文楼明显的愣了一下,那是一种被人猜中心思的心虚。
我将目光落向了院子外面,大概百米开外的地方,接着说道:“你的勇气应该就来自于藏在暗处的那几名狙击手,我没说错吧?”
“什么狙击手我不知道,人不是早就撤走了吗?”张文楼眼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