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煜后知后觉,“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高中同学?”
这口蛋糕喂不到嘴里了,是啊,她怎么知道。
池匪懒得思考理由,干脆坦白。
她刚要说,蒋煜敲定,“平驰原这个碎嘴,还敢让我替他保密!”
“秘密?”池匪喜欢跟蒋煜聊天,不用带脑子,“说来听听。”
蛋糕终于尝到,甜腻草莓味,齁得池匪差点以为自己听错蒋煜的后半句。
那天之后对于池匪的敷衍回复平驰原没再追问,原来是有秘密,难道终于明白她不是他的良人。
“就是……”蒋煜及时刹车,眼珠子转一圈,“你现在不在家,找我干嘛?”
池匪欣赏美甲,她在家才奇怪好吧,“想你了呗。”
疑惑从池匪黑色美甲到蒋煜圆瞪眼珠,“你们冷战还没结束?”
还是平驰原没告诉他,这也是秘密,要给池匪惊喜。惊喜变惊吓。
池匪风风火火来,一阵风似走了。作为谢礼,这顿她请。
人生嘛,问题连问题,活的就是个顺其自然,池匪更无所谓,爱活不活。
天晓得结婚的是她,唯独她蒙在鼓里,说明有她没她没差,婚礼当天她缺席平驰原也能对着空气拜三拜。
木偶尚且需要牵线,池匪直接放养。
讨论她的人生大事不是在奢华场所而是在她家,那场面,池匪挺想看,谢也应该也在。
她的弟弟就是平驰原的弟弟。
“一家人”三个字在舌尖滚,池匪在导航输入地址。
谢也和平驰原之间,池匪选择了江引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