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却没有回话,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著男人,一动不动。
“已经不止一次了,”
男人鹰一样的眼睛锁住了瑾,一手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带著几分戾气,“我要你全部吞下去,而不是背著我做一些小聪明的把戏。”
他语落,手中一用力,将少年的下巴往上向前一卡,便听到了少年下颌因为脱臼发出的脆弱轻响和痛苦的惨叫。
男人没有再去看地上痛苦地捂著脸的少年,转身离开了房间。偌大的卧房中就只剩下瑾一个人趴在床沿上的身影,白皙的皮肤由於疼痛而沾染了几分血色的潮红,显得有些苍白病态。他抬起头看著男人离去的方向,身体依旧因为恐惧而僵硬著。
瑾紧绷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他扶著墙,慢慢走到和主卧脸颊的浴室。拧开水龙头,他直接低头将嘴贴上了出水处,只想立刻洗漱掉口腔里的那阵令他感到反胃的腥味。
真恶心。
真他妈恶心。
他感受著冰冷水流的冲击,舌尖却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刺痛。洗漱台中的水位慢慢形成一个漩涡,在他口中流出的血水的浸润下逐渐变色。瑾愣愣地看著镜中的自己,看著不断冒出的血液沿著嘴角缓缓淌下下颌,流成了一道血线。
“他是怎麽把你的舌头弄成这样的,”眼前的叶医生皱著眉,小心地用手持灯光和消毒棉棒观察著瑾嘴中的情况,“我看到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满嘴都是血还以为你咬舌自尽了。”
瑾躺在医疗室的平台上面无表情地上扬著下巴,张大嘴巴让叶医生清理里面的血污,嘴巴里早已因为失血过多变得麻木。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听不出什麽情绪,“我还没有那麽看不开。”
而且,有谁咬舌咬能咬地下巴脱臼的?瑾对刚给自己安好下巴的医生大脑逻辑感到质疑。男人对他下巴施力的时候他被连带著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只是因为下巴的疼痛他一时没有发现。
他的表情有些自嘲,这个医生居然觉得自己会是想自杀的人?未免把自己看的太清高了。
“不要说话,”叶医生拿出了消毒用的道具,拿著棉球小心处理著血渍,“看来你待会是不能吃早饭了,我给你上点止痛和消炎,观察半个小时後如果还是出血估计就得动针缝合了。”
瑾不在意地点了头,反正一般做过那种事之後他也都没有进食的胃口。
“下面呢,有什麽严重的吗,”叶医生示意让瑾合上嘴巴休息,一面用的随意语气询问著很私密的话题,仿佛在讨论。他担任这幢房子的私人医生已经快五年了。第一次来诊就遇上瑾下体血肉模糊地躺在自己面前,像死了一样躺在手术台上毫无生气。当时他身上大大小小地布满了百余道鞭伤,腰上的烫伤已经开始化脓,下面那个位置还依旧流出白色和红色交杂的浑浊。他很难想象什麽样的人会对一个看上去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年做这种事,後来才知道这家主人的手段比他所见到的还要更加凌厉。
瑾侧过脸摇了摇头,他这种方面的问题一向喜欢自己处理。
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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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2
他还犹记得第一次看到叶医生的那个情形:当时他躺在手术台上,双腿大开著对著眼前这个人,自己布满不堪淤痕的身体和眼前这一身白大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麽脏过。
“我可不想你发炎,”叶医生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并没有理会瑾的动作,随手从一旁拿来以一只枕头为瑾垫好,架高了他的身体。“痛的话就踢我一脚,不要太重。”
瑾倒也没有去抵抗,有些不情愿地冲他翻了个白眼就侧过脸去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这个男的似乎看到什麽都是这样的一副扑克脸,不管是欣赏著诗集的韵律还是看著他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