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我估摸她正巴不得呢。”
这话说到了燕婧的心坎坎儿上,她蹭地一下站起来:“那还等什么,还不去把人给我叫来。”
屏儿拽着她坐到妆镜前,指着她红肿的眼睛道:“小姐好歹等明个儿,不然眼睛肿成这般别人见了也会生疑的。”
燕婧负气的甩了下帕子,心里却是舒爽多了:“赶紧给我摆条热帕子敷一敷,明儿把那丫头叫来,我要好好问问。”
只要素心确是季家送来的,她就不信伸不进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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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桓回到府中时见温妈妈少见的已领着人侯在门口了,他略略一想,知道赐婚的事母亲必然已经知晓,看着情形,对这门婚事是份外满意的。
他衣衫未换,随着温妈妈先到了福安堂,季夫人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捻着佛珠上上下下将自己儿子打量了好一会儿方笑道:“先去给你父亲上柱香。”
季桓默默就着素容端来的水净了手,随即起身道隔间给父亲上了柱香,静默一会儿才回到季夫人屋里:“母亲已得了信了?”
季夫人笑着点头:“得了,圣上钦赐是我季家的福泽,国公府的亲事可是多少人都想攀的,为娘先前留心了几家嫡出的姑娘,却也没承想皇上隆恩若斯。”
“是”,季桓也笑了,季夫人看他面色如常,想来自己对这门亲事也是满意的,遂挥手将素容等丫头遣出,肃整脸色交代道:“如今亲事已定,我这厢便要着手准备了,说是八个多月的功夫,这来回的一折腾也就快的很,事情多,你自己也要经心才好。”
“儿子知道”,季桓今日分外顺从。
季夫人想了想,仍是忍不住开口:“国公家的六小姐进门前,你也该冷一冷你身边的丫头,免得让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去,这也是为她好。”
季桓挑了挑眉,似乎这话从季夫人口中说出让他稍感意外,不过他还是笑了笑答道:“是,儿子明白。”
母子二人在这谈得顺利,青芜院里却有人心思起伏。
这一日楚宁心似火烤,越想压制却越觉难过。
及至酉时,花儿才回青芜院与她说:“少爷回府径直去了夫人的福安堂,晚饭也是陪着夫人一起用的,之后去了书房,说是有公务,晚上直接歇在书房了,叫姑娘不必过去伺候。”
屋子里两个大炭炉烧得正旺,花儿跑了几趟在屋子里甚至热出汗来,可楚宁却觉得生冷。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得等下班回去,肯定会很晚了,妹子们明天看吧,实在是码的俺脖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