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群不屑道:“诗诗酿的酒,我每年都少不了喝,切。”
我不理会他们的争吵,和左非言碰杯:“左师兄,进学顺利。”
安子墨和魏明阳端着酒杯走来,安子墨意欲朝左非言敬酒,左非言朝魏明阳递了个眼神,魏明阳压下安子墨的酒杯道:“今日这酒不宜多喝,喝酒易误事。”
安子墨脸上有些尴尬之色,眼波流动之间,又恢复常色。左非言朝魏明阳打了个招呼,便借口有事,先离去了。
我也对魏明阳说道:“魏师兄,你也少喝点酒。”
魏明阳点头,又招呼着安子墨去了别处。我难得有空闲,自斟自饮了几杯,卓不群夺下我的酒杯,说道:“还劝魏师兄不要多喝,反倒自己一个人喝了起来。”
我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酒道:“我又不参加进学,就是大醉一场又何妨?”
卓不群无奈:“小女孩家家的不要喝那么多酒。”
我不在意的朝他吐了吐舌头继续喝自己面前的酒,桂花清香入腹,犹如一股暖流流入肺腑,我喜欢这种感觉。
第二日,待我起床时,秀才班的师兄们已经早早去参加考试了,怕是这会已经在答题了。
我闲着无事,去舅母那里帮忙给病人抓药,还好今日的病人并不是太多,舅母难得有空,便答应教我针灸。
我自觉对人体的构造很了解,舅母还是坚持要我从头学起,先教我进行认穴,熟悉经络循环,了解穴位的分布。在我用坏第九十九银针后,舅母无奈道:“我觉得你不就是古琴杀手,还是银针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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