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醒时,帘外是深深地树木包围着的深山,低头一看,被我枕着的可不正是左非言的大腿,被我抱在怀里的可不正是左非言的小腿。
左非言蹙了蹙眉:“睡得舒服么?”
我嘿嘿傻笑道:“师兄就是给师妹用的呀。”想想觉得这句话有歧义,赶忙改口,“师兄就是给师妹睡觉用的呀。”想想,觉得这句话更有歧义。“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睡觉顺便枕了下你的大腿。”我朝他干笑一声。
“我懂,你的意思就是想在我大腿上睡觉,不对不对,你就是想和我睡觉。”
我的脸色一时又黑又红,我觉得这事会越描越黑,所以我选择沉默。
一会我又仔细翻看了他的衣衫,还好没流口水。
“就算有口水,现在也干了。”左非言戏谑道。
我:“……”
“左师兄,你怎么还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累么。”我好奇。
“腿麻了,动不了。”左非言不动声色说道。
我听后,讪讪的笑了笑。
我看着帘外幽深的树木,不禁说道:“左师兄,你不会把我拐到一个深山老林卖了吧?”
他懒懒的掀了下眼皮:“那也得有人买啊。”随即,便不再理我。
过了半晌,左非言道:“到了。”
果然,五经停下了马车。
我心里不禁感叹,左非言真乃神人呐,看也不看便知道到了。
下了马车,繁花深处是一处精简的庭院。我们由一个小僮引了进去。
“言公子请随我来,先生正在给花浇水,先生他已经等您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