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的靠近了,伸出手慕修宁从背后抱住了夜染,夜染的身子一僵,咬着牙挣扎:“你干什么,放手!”
“不放,反正已经被厌恶了,我也不在乎再被多厌恶一些。顾熏染,我不需要你感谢我什么,我觉得冷酷无情的你很好。”将她紧紧的抱住,慕修宁轻吻着她的发,笑着在她耳边喃呢:“我是因为被你厌恶才活下来的,被你厌恶着我就觉得活着真不错。”
他抱的她很紧,紧到几乎要把她镶入了自己怀里,夜染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挣扎不休:“你真的很变态,超级变态,我从来见过比你还变态的人,竟然希望别人厌恶你,你是有病吧。”
“别人怎样我无所谓,我只要你厌恶我。我大概真的病了。”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发,慕修宁眼眸里缱绻温情缓缓的荡开:“我大概病入膏肓了,不过没关系,你就是医我的药。”
夜染的呼吸急促,停止了挣扎,一种悲呛突如其来。
她又开始觉得以前的自己可悲了。
喜欢的时候,怎么也得不到;不想要了,却又不断被侵扰。
这就是所谓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吗?
因为自己从唾手可得变成了遥不可及。所以即使是同一个人,他也能有如此巨大的改变,渐渐的平复下呼吸,夜染闭了闭眼睛。
慕修宁感觉到她停止了挣扎,好似放弃了一般,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算了,我不闹你就是,别生气了。伤口裂开了,至少……给我包扎一下。”慕修宁放开了抱住她的手,桌子上放着一大捧香槟玫瑰,慕修宁轻抚了下花瓣道:“香槟玫瑰……你还真是喜欢花。”
夜染抿着唇,开口想说装什么装,不还是你送的。但不知道怎么了,她没有开口。
也许是怕他打死也不承认会闹得尴尬,又也许是怕他承认了,这样漂亮的香槟玫瑰就只能呆在垃圾桶里了。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想着只此一次转身去拿了药箱。
回来的时候,慕修宁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脱掉西装外套正脱掉衬衣。
夜染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身边坐下。
“你侧过身去坐。”慕修宁扬眉乖乖的侧过身边,把健硕的后背露给她:“这样可以吗?”
夜染不说话,要抬手想给他解纱布,发现他的手正压在纱布的扣上,蹙眉,夜染不悦道:“你抬起手来,我要解纱布。”
慕修宁乖乖的抬起了手,夜染俯身过去解纱布,慕修宁的手臂就在她肩膀上面,微眯了下眸子,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夜染挑了眉眼从他腰侧看他:“你做什么,能不能规矩点?”
慕修宁无辜的苦笑:“我受伤了,手臂没有支撑点好累。”
夜染咬牙,稍微有些凶狠的解纱布,慕修宁疼的一抽差点哼出来,却努力强忍住了,只是环着夜染的那只手臂紧了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