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碧柔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澎湃的暗潮,努力使自已的灵台保持清明,心中却愈发惴惴不安。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已还有多少克制力来压制滋生的暗潮,那种既恐惧又渴望的心态令她痛苦无奈,想到事情的严重后果,不禁幽幽叹了口气。感觉身边有人,不禁一怔,抬头看去,却是玉颊隐现羞涩红云的慧音,似乎也是暗潮滋生。两人目光接触,都慌忙低下了头,都感觉各自的内心被对方看破一般,玉颊飞起红云。林幽涵平安无事,我们都高兴不已,同时也疑惑不解,六阴绝脉之人,纵有仙丹灵药,最多也活不过三十岁,而此刻,林幽涵的脉相很正常,与普通人无异,甚至能感觉到她比一般人还要强上十倍的生命力。对于这种怪异的现象,花碧柔也无法解释,冥后等人则认为是无心圣果的神奇功效所致。林幽涵没事,在众女的雌威下,我自然也就无法拒绝慧音所谓的驱除魔障,还我本性的行功。她所说的嫁衣神功与花碧柔救我的方法大同小异,只是前者非常凶险,所有行功施救之人都有爆毙的可能。而后者则没有生命危险,失败了,最多是功力尽失而已。我感觉到慧音的眼睛里有些怪异,见她玉颊羞红,以为是因为害羞,倒也没有太在意。行功之际,卧室里只有我、慧音与丽姬,冥后、魔姬等人则守在大厅里,她俩的真元已经完全恢复,纵有刺客潜入,也难学她俩的击杀。林幽涵对修行大感兴趣,由冥后传教,她身体的各大经脉穴道都蕴藏着极强的力量,只要持之以恒,勤加修练,把那些力量都化解吸收,又将是一个绝顶高手。虽说此次行功并没有多少危险,众人仍是很担忧,都不时的瞟着紧闭的卧室大门,从里边断断续续传出的低低呻吟声,知道里边已经开始行功。林幽涵早已在楼上的客房里闭目行功,进入忘我境界,没有受到任何干扰,冥后等女都是过来人,那种令人蚀骨的低低呻吟声令她们面红耳赤,春情荡漾,花碧柔仍是处子之身,却也明白个中原因,逃命似的跑到花园的凉亭里,拼命抑制汹涌的暗潮。将近傍晚,我们才从卧室里出来,丽姬虽然满是疲态,却玉颊绯红,眉目含春,一副发浪饥渴的神态,弄得冥后魔姬两个也都直勾勾的看着我,那神态让我都火大起来。经过慧音几小时的行功,我感觉积压心头的烦燥、暴戾感觉没有了,灵台清明,心胸开阔愉悦。看到三女都是一副春情荡漾的发浪表情,我双手抱起丽姬与魔姬,对冥后摆摆头,示意她进去帮慧音行功复元。冥后嘟着诱人的小嘴儿,一副小孩童得不到糖果吃的不依表情,我吃吃笑道:“呆会给你吃个够,乖,听话”满面红潮的冥后在我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才心有不甘的进了卧室,我则抱着丽姬与魔姬上楼。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结束之后,又有三个散架无法起床,结果,晚餐做了一大桌,却只有林幽涵与花碧柔吃。第二天一大早,司徒嘉玉就来拜访,随行的是一个中年美妇,从言行举止上可看出是司徒嘉玉的长辈。她一身素色衣裙,给人的第一印象亦如花碧柔一般圣洁,只是多了种花碧柔无法相比的成熟风韵。两人目光接触时,脸上都现出奇怪的表情。
经司徒嘉玉介绍,才知那美妇是她的三嫂,叫欣怡。观赏美女的心态有好几种,其中有一种是视线从脸蛋往下,最后又回到胸部,这种观赏是标准的色狼心态,也令美女又羞又恼。我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说我,我喜欢这种观赏美女的心态。对方在我织热的目光直视下,光洁的面颊泛起羞赧恼怒的红云,我笑了。看到司徒嘉玉露出古怪的神情,我知道自已的笑容一定很暧昧。陡觉后腰一痛,令我眦牙咧嘴的一脸怪相,扭过头,却看到冥后一张原本俏丽迷人的脸蛋变成凶神恶有恶报煞的母夜叉一般,咬牙切齿的瞪着我。一旁的花碧柔、林幽涵、慧音、司徒嘉玉俱都掩嘴偷笑,欣怡光洁的玉颊亦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司徒家族的人要杀我,但司徒嘉玉救过我,所以,我对她非常客气,相信她此次前来,一定会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她没有选择,司徒家的人没有选择。我能感觉到欣怡在悄悄的打量着我,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精神力正试图侵入我的意识之中。她的那种精神力量与精灵族的一模一样,不过比花碧柔还差了一些。想到曾经与花碧柔在精神上的交流,我对欣怡捉狭一笑,集中精神,将心中所想的念头以意念冷场主送过去。欣怡光洁的玉颊倏然泛起羞赧红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腰间又给冥后狠狠扭了一把,她咬牙切齿低声道:“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是不是早有奸情?”我双手一摊,露出一副冤枉的神情。冥后低哼一声,咬牙切齿道:“等下再找你算帐!”我满脸苦笑,只不过是一时兴起,逗一逗欣怡而已,她几时变得这么爱吃醋?司徒嘉玉与欣怡对视,似乎在交流着什么,面上神情极古怪。欣怡的目光投注到花碧柔身上,后者神情先是一怔,随即流露出欢喜神情,令众女一片茫然,我知道她们俩在以精神力交流着什么,花碧柔不时含笑看着我,她们交流的话题好象是我。欣怡瞟了我一眼,面上露出释然的表情,对着司徒嘉玉点点头。司徒嘉玉亦流露出如释负重的表情,清了清嗓子,缓缓说了一些话。原来,司徒家族中,也有人精通如精灵族人可窥测天相的精神力量,他们称之为灵术,欣怡则是司徒家族中灵力最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