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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那当然我很帅的 (素股)(1 / 1)

两个人都是身精力充沛的年轻男人,亲吻爱抚之后,欲火自然熊熊地烧了起来,各自起了反应,隆起的裆部因为此时的姿势毫无距离地抵在一起。

楚烬霖的手掌覆在裴瑞的后颈上,用手指轻微用力按揉着藏在那里的腺体,丝丝缕缕的玫瑰香气从那里不受控制地溢出。

“……嗯,先生?”

裴瑞微微吃痛,不解地问出声。

楚烬霖停止了手指的动作,改为用手掌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后颈,作为安抚。

“你的信息素气味是遗传的吗?”

他问出了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是因为代代遗传的玫瑰味信息素所以他的先祖决定以玫瑰为姓;还是仅仅一个巧合,到了裴瑞这他的信息素恰好是玫瑰味的?

裴瑞愣了一下,只说自己不太清楚;他的父母是很传统的alpha和oga组合,但与父母在一起时他还太小,尚未拥有感知信息素的能力,自然无从知晓。

他将头凑近楚先生的颈窝,那里只有淡淡的来自衣物上的香味,抑制贴将他的信息素压制得很好,他只在初见那次感知过一次楚先生的信息素,是茶树味,倒是很贴合楚先生本人的气质。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当下,于是他从善如流地去解楚烬霖的扣子,两人再次缠在一处。

裴瑞被带着跪在沙发上,楚烬霖站在他身后,用湿润的茎头在他的股缝顶弄摩擦,顶端时不时会没入一点进入穴口,这样磨了一会儿后,裴瑞就细细地颤抖了起来。

“疼?”

裴瑞没说疼:“我没事的,先生,动作轻一些就行。”

楚烬霖没听他的,用手往下一压,到了他的腿间,双手扶着他两边大腿外侧往中间挤,让裴瑞充满弹性的大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柱身,接着开始动作。

“夹好了。”

裴瑞扶着沙发扶手,人被顶得一颤一颤的,腿间被磨得发热;囊袋因为楚先生顶上来的动作时不时被挤一下,脆弱的部位被这样挤压应该是很痛的,但是身前的欲望却因为这样略显粗暴的对待而越来越硬。

粉嫩漂亮但分量不俗的柱身一下一下甩动,扯得根部都开始发疼,他不得不伸手扶着它。

身前硬得发胀发疼,顶端的小眼开始泌出清透微粘的液体,裴瑞因为酒意上头而晕乎乎的头脑此刻更加不清醒了。

他手上用力撸动着着自己,一边用力夹紧双腿,两人在外玩了一天,又都醉了酒,只打算快点弄出来好去休息。

终于楚先生抓着他的臀部射在他的双腿中间,他紧接着跟着射了出来,射完后转身去寻楚先生的唇,身后的人似乎笑了一声,在他下唇咬了一下。

假期除去飞回b市的时间还剩三天,这三天白天他们基本上都是和赵珺虹一起度过的,赵珺虹懂玩会玩,又莫名对裴瑞很有好感,两人很快相熟起来以朋友相称。

到了晚上,裴瑞就会到楚烬霖的房间里,两人没有再亲热,只在一起各做各的事,倒也算融洽。裴瑞来之前还想着他和楚先生这个半生不熟的关系一起相处好几天会很尴尬,没想到他在这里度过了一个居然还算不错的假期。

返回b市的前一天他们出去踏青野餐,阳光明媚,树影婆娑,裴瑞被喊去一起放风筝。

他和几个年轻人一起,一边跑一边张着嘴望着天上,个个看起来都不像很聪明的样子。

而楚烬霖和赵珺虹两人坐在树荫里,两人看着别人玩耍,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皇都?”

赵珺虹转过头问,看着发小的脸,觉着眼前人的气色和状态都比前段时间好上了不少。

楚烬霖手里拿着一台古董相机,正慢慢调试着,一边漫不经心回答:“不太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我还要再休上个半年以上的长假。”

他转头看了一眼好友,又继续说:“半年一个疗程。”

赵珺虹皱眉:“这不是折腾人吗?当初多少权威的专家来看过你,个个都摇着头说不可能。”

失感症没有治愈的先例,患者的腺体中枢好比被抹去字母再全部打乱顺序的键盘,每一天还有不一样的乱法。

用在楚烬霖身上的全是最前沿的疗法和手段,有些甚至是首次用于临床的实验,治疗过程十分痛苦不说,收效还几乎为零。

赵珺虹想着要是自己来,早该干嘛干嘛,安心放弃治疗当纨绔去了。

楚烬霖进军队之前什么性子他是知道的,要是楚出事的时间早个几年,说不定也会和他想到一处去,见如今人变得如此稳重,倒让他心情复杂,于是他不甘心地问: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军方那边的意思?”

“我今年是二十七岁,不是十七。总不能还像个小孩一样任性,事事以自己的喜恶为先。”

赵珺虹有点心虚:“我怀疑你在点我。”

楚烬霖被他逗笑:“装做能被治好的样子也能吓吓那边的人不是?”

赵珺虹抓头发:“这他妈的,你们在搞什么军备竞赛吗?楚中校你的角色是核弹还是超导炮啊?”

他越说越上头:“那老货当初不续弦就没今天这篓子破事儿!现在俩孩子争家产还非要我们所有人都搭上去!”说完顿了顿,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又扯了扯嘴角:

“不过也快要了结了,最快明年,上月宫宴时我看着那位已经需要让人搀扶才能走动,看着已经是不太行。而你,我的朋友,将会在这阵痛之后拥抱永远的自由,敬自由!”

最后一句被他说得抑扬顿挫,像是在演舞台剧一样。

楚烬霖无言摇头,对眼前这个自己嚼自家舌根的人不予理睬,那边缠过来:“你快说敬自由!你说啊!”

两人拿着相机一边慢慢走一边随便拍拍,主要是拍景拍物,楚烬霖拍了几张风筝的照片,拍着拍着,就拍到了放风筝的人身上。

裴瑞的脸颊被太阳晒得红红的,对着天空张着嘴笑,尽管因为戴着墨镜原因,看不见他的眼睛,但他现在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青春洋溢的气场,十分有感染力。

楚烬霖很久没拍过人像,可能是今天格外出片,很快他就不满足于这样远远的拍着。

喊着裴瑞拿着线圈摆各种姿势,后来干脆风筝也不要了,线圈被塞到了旁人的手上,只光拍人。

赵珺虹乐呵呵地给他们做场外指导,各种指挥给意见,偶尔也用自己的相机拍上几张,很快他就发现裴瑞不光动作很自然,表现力还很不错,忍不住问:

“可以啊,罗斯,很出片。是不是真当过模特?”

裴瑞垂下眼睛笑了笑,只一句带过:“上学时给学校摄影社当过模特,给钱那种。”

前男友爱摄影,裴瑞当时缺钱,他们就是那样子认识的;现在又一次站在镜头前这样子被拍,倒让他有点怅然。

两人光围着裴瑞拍,可在场是有真模特的,beta手上拿着两个风筝线圈,表情僵硬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还是赵珺虹注意到了气氛有点不对,于是招呼人:“啊,那个谁……尼科尔!来来来,我给你也拍两张。”

裴瑞按照楚先生的要求摘下墨镜看向镜头,他看着他因为闭起一边眼睛而勾起的嘴角,一时间居然觉得有些脸热。

这几天虽然没少跟楚先生独处,但两人在那晚过后就没有怎么亲热,顾及他的伤处,怕擦枪走火,就算在一起也是在各做各的事。

此时隔着一个镜头,楚先生能够轻易将他观察得细致入微,纤毫毕现,他的任何表情和反应都会落入他的眼中;而相反的他却不能看见楚先生在镜头背后的眼睛。

这种单方面被凝视和观察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就像没穿衣服被人盯着看一样,他甚至觉得对着自己的不是一个相机,而是一个大功率暖光灯,照得自己脸颊和耳朵都微微发热。

“好了。”

还好楚先生那边拍得干脆利落,不然自己的汗要流到脸上了。

楚烬霖冲裴瑞摆摆手,让人放松休息,而他低头在相机上一张张翻看着预览图,期间和发呆似的裴瑞对视了一眼,随口说了一句:

“好看的。”

这下裴瑞是真的愣住了,他赶紧调动自己的社交细胞,用力度刚好且不讨人厌的臭美语气接话:“那当然,我很帅的。”

说完两人都笑了,自从那晚说开之后,这样的交流变得多了;裴瑞放下包袱进入了状态,两人渐渐开始变得像朋友,变得有来有往,有说有笑。

裴瑞的假期很快用完,分别那天赵珺虹还在停机坪送他们两人。他不顾裴瑞的挣扎,吃小孩一样在裴瑞的脸颊上狠亲了一记,说是什么皇都的礼节,其实就是想逗人玩。

接着让裴瑞先登机,他们好友之间有话要说。

赵珺虹像个絮絮叨叨的家长嘱咐楚烬霖:“心情不好就联系兄弟我,千万别一个人闷着。兄弟我啥也没有,就有空。”

楚烬霖没有说话,只拍了拍他的肩。

赵珺虹也回拍他的,又忍不住开口:

“等所有事情都了结后,你要是想捡起以前的爱好,随时来找我,我们以前说过的话都还作数。希望你以后都能开心点,我说真的。”

开始肉麻了,楚烬霖没忍住给了他一个肘击。

但人是在说好话,好歹开口回应:“都哥们儿,不用说这些。”

“来,珺虹哥哥给你也亲一个。”

“找死。”

飞行器在楚烬霖的庄园着陆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裴瑞第二天还要上班,楚烬霖给他安排了车送他回公寓。

由于调休,下一次休息日是七天后,也就是说两人下次见面也要等到七天后。

裴瑞很容易和人产生情感链接,几天相处下来,临别时居然有些不舍。他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本来都走到舱门了,忽而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折返回来。

走到端坐着一动不动,似乎在等着什么的楚先生身前,弯下腰在他的脸颊轻轻印了一个吻。

这个吻非常轻,轻到楚烬霖的脸颊陷下去的弧度可以忽略不计,差不多等于一个蝴蝶着陆的力度。

“期待下次与您见面,先生。”

裴瑞人在工位,但实则魂魄已经离开他好一会儿了。不光是他,其他同事们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无不是叹天吁地或无精打采的。

米可把一杯咖啡放到裴瑞桌上,气若游丝地开口:“老公请喝。”

裴瑞的声音同样轻得能飘到天花板:“谢谢老公。”

在他旁边的工位坐下后,米可双手抹了抹脸,双眼发直地跟裴瑞说:“裴瑞,你一定要当上大官。”

“嗯……”

这个“嗯”的声调本该扬起来,且后面跟着问号的,但因为主人状态萎靡,差点夭折在喉咙里。

但是好朋友之间总是心有灵犀,能够意会彼此未尽之言。

“到时候你就可以取消调休。”

“好,我会%<,…”

裴瑞以为自己在正常讲话,其实眼皮已经不自觉合了起来,头也开始缓缓往下歪。

“喂!夸张了啊!醒醒!”

裴瑞本来是属于能量很足的类型,但昨晚实在是没有休息好,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他潜意识里感觉自己的生活将会发生什么重大的改变,跟他与楚先生达成的协约有关。

那感觉让他惴惴不安,提心吊胆,像一只在不安全的场合露出肚皮的小动物。但同时,他又不合时宜地感到悸动与期盼——那只动物想要被温柔地抚摸肚皮。

这种自相矛盾的心情让他亢奋莫名,无法入睡,硬要做类比的话,与考试前夜的心情类似。

结果就是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给小公寓做了个深度清洁,干净程度能让房东看了笑得合不拢嘴。

他喝了几大口咖啡,拿出终端想要刷点东西提提神,刚打开就看到了楚先生发过来的消息。

楚烬霖:【图片*20】

那些是回b市前一天楚先生拍的他的照片,他略看了几眼,尽管他对摄影只略知一二,但不妨碍他觉得照片的质感和构图都极佳。

他在输入框编辑好了文字正要发送,但随即想起来自己答应过的事,觉着干巴巴的文字不够亲近,又在后面加了一些表情。

裴瑞·罗斯:【谢谢先生,拍得好好看星星眼小黄狗表情】

【我可以把这些照片发到动态吗?狗狗眼黄豆】

过了两分钟后,那边回了一个“好”。

于是裴瑞挑了几张自己在放风筝的照片,他没有选那几张摘下墨镜看镜头的——他有点不好意思看那些照片里的自己。

这种类似的照片裴瑞不是第一次拍,以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只觉得照片里的自己在镜子里面天天看见的自己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楚先生拍的这几张……在对上自己在照片里的眼睛后,竟让他觉得害羞。

仿佛那是很私密的,不适合让旁人看到的照片。

时间转眼就又到了周五,裴瑞这天被派了外勤,回到母校办事,市长最近经常给他安排这种轻松又露脸的活,他知道这大概是因为楚先生跟市长说了什么。

至于市长知道多少……裴瑞耸耸肩,开弓没有回头箭,知道就知道吧。

他和学校里的后辈们简单聚了聚,差点又被拉着去赶晚场,他轻巧地拒绝后,路过他之前做过兼职摇奶茶的甜品店,又进去跟老板聊了聊,老板感慨万分地拉着他谈了许久。

走之前刚好有新出炉的曲奇,于是他给楚先生了一盒,打完外勤卡才下午四点,他在终端给楚先生发了一条消息。

裴瑞·罗斯:【先生,我今天提早下班了!现在过去您那边可以吗?狗狗眼黄豆】

那边很快回复。

楚烬霖:【过来吧。】

裴瑞在书房见到楚烬霖时,他正坐在光脑前办事,似乎刚刚结束一场会议,身上的正装都没来得及换下,手上还戴着手套,看着戴着金丝眼镜一脸专注的楚先生,裴瑞不由得想,好像当贵族也不一定都是轻松的。

楚先生虽说是来这里静养的,但也时不时需要处理一些正事,就连在h市度假时也不能完全清闲;但他的好友赵珺虹就很闲,天天度假派对,偶尔才写写音乐。

这样的两个人是怎么成为关系紧密的好友的呢?

“来了?”

楚先生那边合上光脑,打断裴瑞的思绪。

裴瑞马上进入状态,眼睛弯起来,绽放了一个笑容,他将手上的手提盒晃了晃:“嗯。给先生带了点小点心。”

楚烬霖摘下眼镜正揉着眼角,听到裴瑞的话后动作顿了顿:“给我带的?”

他招招手让裴瑞坐他身边,结果被裴瑞弯下腰抱了个满怀,似乎没预料到这个拥抱,他手里拿着的眼镜腿都被握得轻微变形了一下,后才抬手在裴瑞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好久没见了,先生。”

裴瑞心里也没底,他原本想像上次分别那样亲一下的,但他不确定楚先生是否喜欢这种粘糊糊的见面礼,感觉到楚先生的手搭在自己背上后才松了口气。

楚烬霖声音如常:“才七天没见。”

裴瑞没说话,只闷闷地发出哼哼的笑声,显得有点傻,听得楚烬霖牙痒,伸手抓着他的下颚把人从脸侧轻轻挪开。

拇指在他的唇上轻轻揉了揉,触感极好,像是柔软的花瓣,再微微用力,手指微微陷入其中,口水将他的拇指处的手套濡湿;裴瑞在这样近的距离这么看着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那双蓝眼睛里面仿佛只装了他一个人。

他没有客气,凑上去覆上了那唇瓣,轻轻咬了一下,这一下不怎么痛,但裴瑞故意吃痛一样大声“嗯”了一声,这下两个人都笑了出来。

楚烬霖叹了一口气,手从裴瑞腋下穿过反扣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抓紧,想说点什么,开口后却只说了:“晚上想吃什么?”

两个二十来岁的关系不纯洁的男人,吃饱喝足后,除了上床,似乎也没有其他打发时间的方式。

裴瑞正跪坐在浴缸里给楚烬霖口交。

饭后楚先生说还有事要办,他等了一会儿后原本想着先泡个澡慢慢等,谁知道这事办得这么快,还没开始几分钟,楚先生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他扶着楚先生的胯骨,伸出舌头把茎身用唾液湿都润了一遍,并不急着含进口里,只用手握着根部,像是吮吸冰棒一样用嘴唇从茎身侧边包裹滑动,再时不时将头部含上一含。

裴瑞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楚先生是很大没错,但这不是问题,大有大的含法。

他的眼睛半眯起来着吞吐着,手上摸着楚先生光滑的肌肤,只觉得手感甚好,一时间有点忘乎所以,手慢慢地往楚先生身后摸,感受到手上那柔韧饱满的触感后,想着轻轻抓一抓应该没事吧。

刚要用力,手就被楚先生用力拍了一下,这巴掌没留情,裴瑞只觉得手上一痛,白皙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痕。

“老实点,别乱摸。”

楚先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喜怒。

他吐出口中深含着的茎身,微微喘息着,一条口水拉着丝连在他的嘴唇与楚先生的性器之间,好一会儿才断开,甩在他下巴上面。

金主屁股摸不得,人好像有点生气了,裴瑞只好使出讨怜的手段,双手搭在浴缸边缘上,抬眼望向楚先生,那双蓝眼睛因为刚刚的深含的动作而水盈盈的,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好看。

“对不起,先生。我手就在这放着,不摸您了。”

楚烬霖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显着自己凶得毫无道理,名不正言不顺似的。

见裴瑞真的只用脑袋凑过来,打算不用手,张着嘴唇动作笨拙地去够自己的性器,一副可怜样;一时间心情复杂,于是扶着自己的柱身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这儿。”

裴瑞张口含住,无师自通地将舌头在口腔里垫好,打算来点刺激的,讨好他的金主,将功补过。

用力一个深含,顶端进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度,裴瑞觉得喉咙一痛,他没想到会这么难受,一时想吐出来,但转念想到自己的目的,强忍着不适感在楚先生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做了好几个深喉,就连嘴角轻微的撕裂感都没能让他半途而废。

“嘶……”

楚烬霖轻轻推他的额头,略显狼狈地将性器拔出,眼神落在裴瑞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看着裴瑞双眼泛泪张着嘴喘气的样子,他深吸一口气,用舌头在牙尖上舔了舔后才平复好开口:

“你一个alpha怎这么熟练?”

看来没少给伴侣做这个,这莫名让他有点在意。

裴瑞张口,清了好几次嗓子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种事情是相互的,先生,只有双方都舒服了关系才能和谐。”

这是他做过最吃力的口活,给oga做这事可没这么费劲。

顿了顿,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歧义,似乎在胆大包天地暗示楚先生也给自己做口活。

张口想补救一下,但是楚先生似乎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扶着茎身,用湿润的顶端在他滑嫩的脸颊上一下一下地轻戳着,开口时的神色很淡,声音也很轻,但裴瑞还是听清楚了。

楚先生似乎轻呲了一声,他说:

“你还挺有服务精神。”

裴瑞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楚先生似乎是不想听了。

“站起来。”他这样说,神色这时也完全冷了下来。

不是吧?伺候舒服了也要生气。

裴瑞一时间觉得楚先生的某个外号似乎也不是赵先生他们凭空捏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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