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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抽T就会流水(指J、控高)(1 / 1)

“皇…皇叔。”姜月有些结巴。

姜凌拿着戒尺在姜月面前站定,微微俯下身子,沉声说道:“不乖乖听话的小姑娘是要受惩罚的,明白了吗,阿月。”

姜月娇小的身子被笼罩在姜凌高大的身影中,这种压迫感让她心跳加速,她有些紧张却又有点激动,感觉自己即将进入一个未知领域。

姜凌看她没有回话便有些不满,皱了皱眉,用手迫使她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跟你说话没听到?”

姜月轻轻地战栗着,双腿有些发软,她控制不住地要从软榻上滑落到地。

姜凌一放开钳制她的手,姜月便软软地跪在了地上:“皇…皇叔…”姜月声音中带着些哭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跪在地上,手颤巍巍地拉住了姜凌的衣袍边,抬起一张小脸,眼中泛着水光,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不自觉地想要跪在皇叔面前仰望着他。

姜凌看着眼前人儿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些暴虐的想法,真想狠狠地欺负她啊……真想看她边哭边软软地喊自己皇叔啊……

他退开一步,从姜月手中拿出自己的衣袍边,用眼神示意她跪到一边去。

姜月不舍地放手,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挪到一边,然后乖乖跪好。

姜凌在软榻上坐下,看着还在轻轻抽泣的姜月,眼神暗了暗,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趴上来。”

姜月在厚厚的毯子上膝行到皇叔面前,有点不安地趴到皇叔的腿上,感觉好奇怪啊……姜月脑子里正在乱七八糟的想着,就被姜凌手动摆好了姿势。

她的臀被迫高高翘起,腰不自觉地塌了下去,显出个极妖娆的姿势。

姜凌先用戒尺在手心试了试力道,又拿手压住她的腰,见她仿佛还在神游天外,心中不满,冷笑一声就拿着戒尺狠狠地抽了第一下。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姜月下意识惊呼出声,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姜凌的大掌牢牢地禁锢在腿上。

“别动。”姜凌斥道,见姜月听话地停止挣扎,他褪去姜月的下身的衣物,看着白嫩臀肉上慢慢显现的红色印记,心中升起些满意。

心里一满意,手上就忍不住要多给些“恩赐”。姜凌掌握着分寸,一下接一下地抽在眼前人的臀上,浅红色一点点地晕染开来,沁出艳丽的花朵,像她害羞时脸上的红晕,又像她娇嫩的小穴被操烂时的红肿。

“啪…啪…啪……”受了几下戒尺,姜月就疼得厉害,再顾不得刚刚皇叔的警告,探着双小手就往后面去挡戒尺,妄图护住自己滚烫的臀部。

她的手背刚贴上自己的臀部,就被戒尺狠狠地打了下手心,“啊!”,尖锐的疼痛感让她再次痛呼出声,眼泪终于落下,她哽咽出声:“皇叔……呜呜……不要打了……”

“手拿开。”姜凌对于她的求饶视若无睹,手上的戒尺虚虚地抽在她的掌心处,无情威胁道:“本来只准备罚二十下,若是你再不拿开就加倍。”

姜月委屈极了,皇叔为什么忽然对她这么严厉,她只不过是有一点点没有听话而已,怎么就这般狠心。

见她还是不动,姜凌挑了挑眉,心想果真是待她太好了,惯的。

姜凌将她的一双小手强制地按在她头顶,不顾她的挣扎,继续在她的臀上创作着,由臀部中心最红艳艳的部分逐渐向四周扩散,呈现出均匀的色泽,煞是好看。

特别是她本身就白得很,便衬得那颜色更加娇艳动人,姜凌是满意的,不过姜月不太满意。

火辣辣的疼痛让姜月彻底痛哭出声,她这十多年来虽然时常被宫人克扣用度,但是到底没人敢打她,她这一身皮肉都嫩得很,被这么按着抽了几下就疼得不行,止不住地哭着。

姜凌看着她哭得这般凄惨的样子到底还是不忍心,不自觉地放轻了些力气。等惩罚结束后,便把小泪人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好了,乖阿月,不哭了。”

姜月拽着皇叔的衣袍前襟,愤愤地将眼泪全部蹭在皇叔身上,势要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看着她泄愤的小动作,姜凌轻声笑了笑,用手揉按她可怜的臀肉,帮她缓解疼痛感。

被温柔抚摸着的姜月趴在皇叔怀里抽噎,嘴里还嘟囔着:“坏皇叔……阿月再也不要喜欢皇叔了。”

“是吗?”姜凌略一挑眉,手指便直直地往她的小穴里插了进去,穴里早已填满了淫水,刚一进去,手指就被温热的小穴软软地包裹住了。

他不怀好意地挑起一抹水润,涂抹在了姜月的脸上,低头在她耳畔问:“那阿月告诉皇叔,为什么要流这么多骚水呢?”

姜月也没想到自己不争气的小穴竟然连被抽都会流水儿,当即红了脸,想将自己窝进皇叔的怀里再也不要出来了。

见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姜凌又将手指塞了回去,他因常年行军,手指是比常人更粗糙些的,他还刻意将手指用力在穴壁上摩擦,让姜月止不住地微喘出声。

“嗯……皇叔……”姜月不自觉地扭动着臀,想将皇叔的手指吞得更多一点,就连臀部被抽打过的那些部位,细细密密的疼痛中都好似带着些快感。

手指插得越发用力,带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连粗糙的手掌都全部按在阴蒂口,上上下下地摩擦了起来。

最敏感部位带来强烈的快感,姜月用力抓紧皇叔的衣袍,紧紧地贴住皇叔,恨不得把自己与皇叔融为一体才好。

但是在她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秒,姜凌却快速抽出手指,不管她迷茫的双眼,自顾自地帮她穿着衣物,中途还多次推开了想要黏上来的姜月:“在下次见面前不许高潮,否则,下次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你。”

姜月有些无措,被皇叔故意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脑子里只想着要高潮,完全听不进去别的话,这般想着她的手便慢慢向下摸,在即将得逞时却被抓住双手压在了身后。

“皇叔~”姜月轻轻地唤了一声,妄图获得皇叔的怜惜。

姜凌充耳不闻,拿起戒尺在她臀部轻拍了两下:“怎么,还不听话?抽少了?”

姜月想到刚才的疼痛,吓得一哆嗦,脑子也清醒了,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地和皇叔求饶:“皇叔,阿月错了,阿月不敢动了,皇叔不要罚了好不好。”

看她一脸害怕的样子,姜凌这才放下戒尺,他算是发现了,她表面看着娇软可怜,但若是待她好些,便容易蹬鼻子上脸,前期若不好好管教她,让她知道规矩和听话,后期就再管不住了。

姜凌将小可怜搂进怀里,一边摸摸她的背,一边好声好气地跟她解释:“阿月,要跟着皇叔就得乖乖听话,知道吗?”

姜月被摸得很是舒服,人不闹腾了,嘴上还是委屈的,软软地回道:“可是皇叔好凶,阿月好疼。皇叔还故意不让阿月舒服。阿月一直都有乖乖听话的,只有一两次不听话的。”

姜凌动作越发温柔,口中讲的话却截然相反:“但是皇叔想要阿月什么都听皇叔的,每时每刻、一举一动都不要走出皇叔给阿月画的圈。一旦逾越规矩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罚到阿月再也不敢不听话或者犯错,阿月能做到吗?”

姜月开始思考。首先,什么都听皇叔的就不用战战兢兢了,也不用小心度日了,皇叔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自己可以安心地陪伴皇叔。

其次,每时每刻、一举一动,这不就是说明,皇叔会每时每刻都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吗,她可以一直黏在皇叔身边,也不用担心被忽视了。

最后,如果不听话和犯错的结果只是会被惩罚,而不是被丢弃的话,是不是说明皇叔不会丢掉自己呢。

姜月认真地将自己思考的内容向皇叔一一说明,并且获得了皇叔一一承诺。

可以不用担心衣食住行,还能不被忽视,最后还不会被随意丢弃,这样好的条件,自己怎么可能不答应,姜月仅仅重新思考一瞬便用力点头,说明自己能做到的决心,生怕皇叔后悔。

姜凌看着姜月着急忙慌地点头,笑了笑,她怕是还没彻底理解自己的意思,倒也不急,来日方长,不过如今是该回宫了,不然便有些迟了。

于是姜凌一手拿起一旁的帕子,一手捧住姜月的脸,开始擦拭她之前哭得乱糟糟的脸。

姜凌的眼神认真又深邃,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奇珍异宝一般,姜月呼吸不自觉地放轻,有些痴迷地看着他。

要说姜月最喜欢皇叔身上哪个部位,毫无疑问就是眼睛。这世上有些人,光是一双眼睛就能让人沉沦。

姜月时常觉得一个人的眼睛是会说话的,而且不像嘴巴那样说出来的都是些违心话。

御膳房以前有个小王公公,小王公公是皇上身边大太监王德安的干儿子,王德安得脸又护短,这小王公公年轻气盛,自觉有人撑腰,底气自然足足的,一进御膳房就将肥差都揽进自己怀里。

像是给贵妃、宁妃等得宠或有势的宫妃传膳,就都由着小王公公安排自己手底下的小太监们跑腿,这打赏来的银钱自然也是要上交大半的。

至于给一些低位分且无宠无势的宫妃,或者像姜月这种宫中无人在意的公主皇子传膳的活,就都被小王公公推给了原本管事的李公公。

李公公碍于王德安的面子,并不敢和小王公公抢肥差,这隐形收入便少了许多,那怎么办呢,便只能靠压榨这些宫妃拿银两,反正也是些在宫里病逝都不会让上头问一句的人,譬如阿月她娘。

今儿你打点了,便上些鱼啊肉啊的,明儿你手头不宽裕了,就给些冷菜冷饭,若是时日久了,连馊了的饭都能出现在你饭桌上。

姜月的第一个观察对象就是李公公,李公公的眼睛很会说话,宫里的人啊都是人精,嘴上那是不落把柄的,名头上他们还是奴才,对着主子总得是恭恭敬敬的,但他们的鄙夷和不屑都从眼睛里说出来了。

姜月年纪小时,脸皮比现在还薄些,对着这些嘲讽的眼神自然是不适应的,久而久之就不敢再看人的眼睛了,自觉地切断了这条通道,生怕读出些更让人难受的话来,这就让她养成了见人先低头的懦弱性格。

因此,她其实并没有见过如皇叔这般的眼睛。以前在宫宴上偶尔能和皇叔对视一眼,皇叔的眼睛是很平静的,像一湖永远都不会起波澜的水。

再后来,他在和她享受欢愉时,眼睛里又好像藏着一把火,满满的都是侵略性,要把人燃尽了。

在生日宴那晚又不太一样,也许是那晚的烟火过于绚烂,她只记得皇叔的眼睛亮亮的,比她曾经在贵妃宫里见到的夜明珠还要亮,像星星那样,很好看。

但是,现在又不太一样,有些像水,但是又有些像火,没有那么平静但是也没有那么有侵略性,是温暖的舒服的。

姜月想,这会是珍视和爱护吗?

“想什么呢?”姜凌停下了手,看着呆呆望向他的姜月,心里觉得这孩子怎么回事,老爱发呆,这可不是好习惯,下回得叫她改改,今日便算了,是不能揠苗助长的。

姜月拉扯回自己飘远的思绪,一头扎进皇叔的怀抱里,就这样埋着脑袋也不说话。

姜凌便也不说话了,只默默地抱着她,大掌从她脑袋上一直抚摸到背上。

是很温暖的,姜月想。

姜凌和姜月一起上了马车,准备将人送回宫。

马车上的姜月沉默趴在皇叔的膝上一动不动,感受到小公主略有些低落的情绪,姜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王爷,到了。”马车外传来侍从汪英低声的提醒。

姜月只觉一眨眼就到宫门口了,分明当时出宫到皇叔府上是那么漫长的一段路,如今怎么……

这么想着,她还是乖乖地从地毯上爬了起来,一动不动地被皇叔整理衣物,然后又被拍了拍脑袋:“去吧,阿英都打点好了,从东侧门入不会有人看见的。”

姜月撅了撅嘴,耷拉着眼睛,埋头胡乱地点了点头,她不想一直哭哭啼啼的,这样皇叔会厌烦她的。

见她埋着头一副强忍着不哭的样子,姜凌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一个木盒递到她手上:“看看喜不喜欢。”

姜月终于抬起了脑袋,眼中满满都是惊喜,声音都带着些甜意:“喜欢的!喜欢的!”

“看都没看呢就说喜欢啊?”姜凌嘴角噙着笑看她。

“皇叔送的阿月都喜欢嘛,阿月想要带回去慢慢看嘛。”姜月牢牢抱住木盒,眼巴巴看着皇叔。

真是个小撒娇精。

“好了,快去吧,马车太大,在这等久了容易被看到,过几日皇叔再来看你。”姜凌见她心情变好了许多就放心了,又补了句:“药膳方子已经给阿萍了,她每日会给你安排好,记得要乖乖听话喝药,不许胡闹。”

姜月郑重地点了点头,她的臀部现在还隐隐作痛呢,可不敢阳奉阴违。

她掀起帘子下了马车,今日值班的侍卫都是被提前打点好的,看也不看她一眼,便由着她进了宫门。

她正欲跨过门槛,忽然心中一动,转头朝马车看去,只见车帘被卷起一些,皇叔的脸隐在暗处,若隐若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看着她。

姜月眼眸弯成月牙,甜滋滋地一笑,转身脚步轻快地进了宫。

马车里的男人顿了顿,忽而轻笑出声:“阿英,回府。”

姜月一路顺利,还未到扶风殿便看到在殿门口张望的张嬷嬷,她加快了脚步。

虽然阿萍早就告知了张嬷嬷,公主要第二天才能回宫,但是张嬷嬷心中始终不安。

她人老了,公主在这宫中无权无势的,出去被人欺负了也没人帮她,她常常跟着看着,若是真有个什么好歹也好帮公主挡一挡。

公主如今不仅与成亲王扯上了关系,还半点不曾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张嬷嬷就更担忧了。

世间男子多薄幸,成亲王又是这般权势滔天的人物,怎么可能有所谓的专情与真心。公主如今满心满眼都是他,若是有朝一日被他抛弃,那又会落到怎样难堪的地步。又或者将来公主清醒过来,又该如何逃离他的魔掌啊!

这成亲王行事当真是无耻,引诱公主落得他手中,他二人足足相差十五岁啊,他身为长辈,怎么下得去手啊!这还无媒无聘,不对,有媒有聘也差了辈分啊!

乱乱乱,怎一个乱字了得!

张嬷嬷心中越想越难受,焦虑地在殿门口踱来踱去。

“嬷嬷,阿月回来了。”姜月快步走到张嬷嬷身边,声音中都透着股欣喜。

“哎哎,公主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张嬷嬷见到日思夜想的小公主,忙将人拉过来,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见人没有什么事情,便松了口气。

她拉着姜月往殿中去,声音里也仿佛被传染了姜月的喜悦:“公主,嬷嬷给您做了您最爱的海棠糕,您可以一定要多吃点……”

姜月乖乖地跟着嬷嬷往殿中走去,边听嬷嬷讲话边点头,保证自己会认真品尝海棠糕的。

这边姜月正忙着和嬷嬷撒娇,殿门口便来了贵妃跟前的宫女晓影。

“奴婢见过七公主。”晓影笑盈盈地向姜月请安:“奴婢是奉娘娘口谕,来请七公主去宫中说说话的。”

贵妃一般无事是不会让她去说话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姜月略有些担忧地应下了:“那我现在便去吧。”

姜月拍了拍嬷嬷的手便跟着晓影出了殿,门口候着的阿萍忙跟上了两人,她是被叮嘱过得仔细护着公主的。

一行三人进了永和宫的大门,又穿过院子这才到了正殿外,晓影叫人通传后便离开了,留下姜月二人独自等候。

门口侍候的晓青缓步进殿,向贵妃请示,得了首肯才传了姜月。

姜月低着头谨慎地进殿,进殿后见到贵妃和八公主姜锦正坐着说话,她毕恭毕敬地向贵妃请安,又向姜锦问好。

殿中静了静,贵妃停了话,点头道:“阿月坐吧。”

姜月这才在姜锦下手落座,挺直着腰板略低垂着眉眼。

贵妃看着她这般知礼的样子心中满意,语气放柔了两分:“阿月,你和阿锦都已过了及笄礼,按着宫里的规矩是该相看驸马了,这事本该由你母妃来张罗的。”

说着,贵妃叹了口气:“可惜她没有这个福分看你长大成人,那便由本宫来安排了,本宫的意思是就在今年的春日宴上相看。”

春日宴是一年一度的盛事,由皇后举办,届时许多贵女才子都会参加,名义上是一场文化交流诗会,实际上就是给京中适龄的少男少女们准备的相看大会。

这盛事是从前朝开始的,本朝开国皇帝姜玉就是在前朝的最后一场春日宴上遇到了自己的皇后慕容盛,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位皇后娘娘不是寻常的闺阁女子,她不仅智谋过人,而且武艺超群,曾在建国之战中于百米之外射杀了对面军队的元帅慕容清,这才决定了那场堪称奇迹的以少胜多的战争。

说起慕容清,有传闻他是慕容盛同父异母的兄长,只是不知为何二人于前朝覆灭之际决裂,最终于本朝建立之初兵戎相见,一死一生。

也有人说,慕容清的尸身最后是由慕容盛安葬的,墓地不详,这一对兄妹究竟有着怎样的爱恨情仇不为世人所知。

世人只知道,姜玉和慕容盛两人相互扶持着经历了前朝覆灭到各方角逐,最终于乱世建立起了盛朝,结束了十余年的动乱。

这位开国皇帝一生只守着皇后一人,因着这份深情,也有人认为盛朝名字的由来便与这位皇后娘娘的名讳脱不开关系。

也因着他们的这段缘分,所以前朝的春日宴便延续了下来,甚至更为盛大奢华,在本朝中也出了许多在春日宴结缘的神仙伴侣。

姜月有点发愁,这是不能拒绝还得感恩戴德的事,毕竟贵妃能记得宫里还有她这么一个人就已经是托了她生日的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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