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站在一间破败狭小的宫殿中,与自小便陪着自己的张嬷嬷一起忙忙碌碌收拾着。
姜月是本朝的七公主,虽说是公主之尊,却是一介低贱宫婢所出。
那年皇上醉酒后在御花园巧遇宫女,春风一度,但宫中嫔妃众多,那夜之后也没有人再去管那宫女,之后有孕也不过是草草封了个低位份,安置在了最偏僻的扶风殿中,身边也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宫人。
姜月与宫中受宠的贵妃的八公主姜锦同日出生,对于姜锦而言,她的出生万众瞩目,天之娇女不外如是。
而对于姜月而言,世上唯有自己的阿娘和陪伴在阿娘身边的张嬷嬷期待自己的到来,后来她阿娘在生产过后不久就去世了,扶风殿中的宫人太监也都一个个托关系逃离了这座无人问津的冷宫,最后仅剩下了张嬷嬷一人,这往后的日子也只有她和张嬷嬷在这冷漠的宫中艰难生存。
她二人正在为今日的晚宴准备,今日宫中十分热闹,皇上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当朝最炙手可热的成亲王刚从边境大获全胜归来,皇上大喜,设宴为成亲王接风。
成亲王名姜凌,如今刚到而立之年,是先帝最小的儿子,颇受宠爱,先帝驾崩后,他同父同母的兄长,当今圣上继位,皇上对这个皇弟也宠信的很,他自掌军以来便立下赫赫战功,这更让皇上对他多了几分信重,可谓是宫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姜月举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宫装,这已经是她最新的一件衣裳了,这衣裳还是前些日子姜锦生日时,贵妃娘娘叫人顺便替姜月裁的新衣裳。
“嬷嬷…这件如何?”姜月换上衣裳后在张嬷嬷面前转了一圈,略带了些期待地看向张嬷嬷。
她本就生得一副娇小可人怜的模样,如今眨着那双水润的眼睛带着些许羞涩的模样,直叫人心中软了软,张嬷嬷本就看自家的小公主哪哪都好,又看她这般情态,当即便夸赞道:“公主穿这一身好看,就仿佛那九天仙女下凡呢!”
“嬷嬷又打趣阿月了。”姜月眼睛亮亮的,满是娇态地向嬷嬷撒娇。
张嬷嬷笑着看着眼前长大的小公主,只觉她哪哪都让人喜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咱们公主之后会嫁与何人,等公主有了驸马之后,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老奴也算完成了一桩心事了。”
姜月心里清楚,她地位低下,宫中也无人可依靠,只怕日后亲事也没有什么好着落,再说……她心中也只有那人,只是他们之间所隔的不仅是地位的悬殊,还是血缘的羁绊,她不可能也不愿成为那个人的污点。
姜月咬咬下唇,抱住张嬷嬷的手臂,像小时候那样倚在嬷嬷怀里说道:“阿月还要陪嬷嬷呢,才不嫁人!”
张嬷嬷用温暖干燥的手掌摸摸她的脸:“公主又说胡话,你日子过得好,嬷嬷才能安心。”,说着又将她搂的紧了紧。
傍晚的夕阳透过扶风殿小小但干净的窗户,照在两人身上,姜月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暖与安心。
没过多久,就有小宫女传了贵妃的话,让姜月前去参宴,这些宴会惯是她一人前去的,张嬷嬷得留在扶风殿中。
与前些日子的宫宴不同,姜月心中满是雀跃,自姜凌去边境打仗以来,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虽说他们二人基本从未说上过话,也许姜凌甚至都不记得有她这么一位毫无存在感的公主,但她在一场场宴会中依旧可以偷偷瞧上那么几眼,那便够她开心好一阵子了。
随着小宫女指引,姜月在一处无人在意的角落落座,周围的皇子公主们都同亲近的兄弟姐妹们说着话,显得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越发显得可怜。
“哟,这是哪来的穷酸鬼,这般破旧的衣裳也敢穿出来参加皇叔的接风宴,”一声尖酸刻薄的刺耳声音传来,六公主姜和一脸鄙夷地看着姜月,“有些人啊,天天一脸可怜的模样也不知道装给谁看!”
姜月缩了缩肩膀,在衣袖中的双手掐了掐,慌忙站起来看着姜和,有些不知所措地咬了咬下唇,也不敢反驳。
姜和的母妃是宁妃,虽没有贵妃那么受宠,但是背靠宁国公这座大山,气势嚣张,她在宫中也只对姜锦收敛些,而对着不受宠又没有地位的姜月,便是欺负得紧,随着姜月一次次忍让,也越发变本加厉。
姜和狠狠用眼刀刮着姜月那张晶莹剔透的粉嫩脸颊,正想继续刁难时,忽然传来小太监的通报,原是皇上和成亲王到了,她赶紧放过姜月,和众人一起翘首以盼地看向殿门口。
姜月暗暗松了一口气,眨巴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眼巴巴地看向殿门,果不其然,一高大挺拔的男子正随侍在皇上身边迈步进来,正是姜月心心念念的皇叔。
姜凌五官深邃,身姿挺拔,肩宽腰窄,一双长腿更是增添了他的几分伟岸,长年的军伍生涯让他徒添几分狠厉,看人时让人又惊又怕,满是威严。
众人行礼后便依次落座,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间,姜月透过众人身影的缝隙,带着几分贪恋偷偷看向许久未见的姜凌。
忽然,姜凌仿佛不经意间朝她这个角落看了一眼,姜月忙低下头,暗想,每次盯久了皇叔都会察觉,自己这段时间没见他竟忘了此事,刚刚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她一边懊恼,一边又为刚刚那一眼而羞红了脸,心中砰砰直跳。
坐在皇上身边的姜凌收回目光,恭敬地接过皇上赏赐的一壶酒,与皇上举杯共饮。
他也不清楚是多久之前开始,在宫宴上常常会发现这个小公主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盯着自己看。
这个小公主的身世他也有所耳闻,心中暗忖也许是她缺少了父母亲情,因此对于自己这个长辈多少有些孺慕和向往,叹了口气,也就多了几分忍耐。
姜凌正暗自思索着,却忽然觉得身上一阵阵热浪袭来,身下竟隐隐有抬头之感,他眼中一厉,扫过桌案上的各色食物,最后将目光投向皇上刚刚赐下的酒水。
这酒水入口时他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因为是皇上所赐,没什么防备,又在思索姜月之事,这才不幸中招。
姜凌皱了皱眉头,这药效怕是下得很是重,他已经隐隐有些挨不住了,于是随意找了个借口让小太监将酒壶看住后,向皇兄示意后,便匆匆离开殿中。
坐在角落中的姜月再次抬头,便发现姜凌早已不见了踪影,叹了口气,心想,皇叔果真不喜这种宴会,每每都提前离场,连这次专门的接风宴都这么快就走了。
她见今日见皇叔的心愿也已达成,便偷偷溜到殿外准备回扶风殿陪张嬷嬷,反正她这么一个存在感低下的公主也没人会在意。
此时的姜凌原本打算去太医院找值守的太医寻些药来压制体内的火,但却药效的影响下走错了路,逐渐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
于是,绕来绕去的姜凌和偷偷溜出来的姜月便在这条少有人来的小径上相遇了。
姜月一眼便看到了姜凌,心中一惊,后又一喜,虽不知他为何在此,但也带着些怯弱和娇羞上前两步准备行礼。
姜月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姜凌猛一抬头,眼中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呼吸一窒,仿佛被丛林中的猛兽盯上。
“皇…皇叔…”,姜月有些害怕的声音传入姜凌耳中,他根本没听清这小小女子在说些什么,只觉得那种娇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颤颤巍巍得让人想一口吞了去。
他血气轰的一下上头,大手一伸,将姜月一把拉进他怀里,还不待怀中的人说些什么,便低头一口擒住了她红润的小嘴,急迫地顶开她的贝齿,用舌头肆意在她口中扫荡。
姜月完全呆滞了,脑中一片混乱,她乖乖张着嘴,任自己的皇叔在自己嘴中巡视领地,一双小手贴在皇叔胸前,感受着手掌下皇叔滚烫的身体和砰砰的心跳,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姜凌手掌紧紧拥住姜月的身体,狠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吻得姜月脑中再记不得任何事情,只能在喉咙中溢出些许轻哼。听着这娇娇的哼声,姜凌猛地放开姜月,然后直接抱起她,快步向旁边的偏僻的无人宫殿走去。
一脚踹开冷宫大门,走进最近的宫殿,好在最近为了替姜凌接风,这全宫上下都仔细打扫了一边,所以这宫殿虽偏僻,却也并无多少灰尘。
姜凌将被吻得晕乎乎的姜月压在软榻上,重新吻上那张小嘴,亲得啧啧出声,火热的大掌抚过她的身体,带来一阵阵酥麻。姜月被迫承受这姜凌的热情,却因为被吻住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双小手虽抗拒地推着,但是眼前人是心上人,推着推着,小手便不自觉地挂上了皇叔的脖子,仰头努力承受。
这般乖巧的反应让姜凌更加急迫,他来不及一件件脱去身下女子的外衫,便直接撕开,战场上用来杀敌的手此时正在这娇躯上来回抚弄。女子白嫩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美丽,姜凌低头猛地吃上左乳,右手又不停歇地揉上另一边的白嫩奶子。
姜月年纪虽小,却生了一双漂亮的大奶,未经人事的乳儿被这样无情地嘬吸着和玩弄着,她脸上浮现出羞红,浑身轻轻颤抖,低低娇吟着,一双玉手放在身上人的发间,将身子努力抬起,便想要将自己的乳儿送入皇叔口中,任他好好亵玩,“反正……反正是皇叔,怎么样对阿月都可以”,姜月脑子晕乎乎地想着。
姜凌吃得欲火更重,右手将乳儿揉捏成各种样子,牢牢将其困在自己手中,猛地一握,乳肉从之间溢出,黝黑的大掌与莹白的乳肉交紧贴在一起,他嘴中不住地吸着左乳,仿佛要从其中吸出奶来,吃得啧啧作响。
男子的低喘与女子的娇吟交织在空旷的宫殿中。
姜凌急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这位平日里严肃古板的皇叔,此时正翘着根火热的阴茎,他抚弄了两下姜月的小穴,粗粝的手指往里抽插着。姜月从未受过这种刺激,让她又痛又痒,“皇叔……皇叔,我……”,姜凌抽出手指,猛地一挺身,粗粗的龟头便入了穴口,姜月还未说完的话便都变成了痛呼。这小小的穴口不住得张大自己,想要努力帮助主人吞下皇叔的龟头,却依旧胀得不行。
姜凌皱了皱眉头,不满自己被这穴口所阻拦,他前后耸动着,想将穴口艹得开些,以便自己的整根阴茎都能被身下女子的小穴紧紧包裹住,姜月紧紧咬住下唇,忍住痛呼,乖乖承受着,想要将皇叔的欲望整个吞下,努力吃着。姜凌没了耐心,心中只想狠狠艹穴,他猛地一插,重重一击,将整根阴茎都插入姜月的小嫩穴中,胯部啪的一下击打在小穴外侧,传来淫荡的声音。
姜月再也忍不住地低低啜泣来,实在太痛了,感觉小穴都要撕裂了,她将手背掩在嘴边,狠狠咬住,哭得呜呜作响。姜凌已经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地从他们的下体处传来,火热的阴茎被可怜的小嫩穴紧紧包裹住,传来一阵阵快感,他不住地摸着手下温热的娇躯,双手将一对儿随着冲撞不断摇晃着的乳儿一拢,大口一张,左右嘬吸着这红艳艳的乳头,直嘬得那乳头颤颤着立了起来,跟那乳儿的主人一般,粉粉嫩嫩的颇惹人怜爱。
吃罢乳儿,姜凌又掐着她细腰,伏在她身上狠狠把阴茎往里抽插,恨不能将两个阴囊统统塞进这个口中不断呜咽却努力配合的小娇儿穴中,穴肉一寸寸包裹着阴茎上的青筋,被插得一开一合,渐渐得趣儿的小穴中涌出一阵阵春水儿,使得出入越发顺畅,姜月也不知不觉放下手背,轻声娇喘起来。
“怎的如此骚,嗯?吸得这般紧。”姜凌忽然附身在她耳边说道,那声音不似他平日的威严,在这种情事中添了些色欲和低沉,一出声便让姜月本就羞红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恨不能就此蒸发。
“没……啊……阿月没有……”被皇叔说了这般下流的词汇,姜月颇有些紧张和羞涩,不自觉地收紧了小穴,小手慌张地攀上了皇叔精瘦的腰肢,随意乱蹭着。“嘶……还夹,故意的?嗯?”姜凌大掌扇上那被吸得红润润湿淋淋的双乳,乳儿荡出了好看的一阵弧度,被扇地红了些许,更添几分淫荡,他抽插得更加凶猛,势要那乳儿上下狠狠晃动才罢休。
“啊啊……皇叔,皇叔慢些,呜……”,本就承受不住的姜月被他狠心捉弄着,初经人事的身子好像失了骨头,软成了一滩水,只知道紧紧拥着皇叔宽厚的肩膀,不住地娇喘着求饶,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小嘴还想过去寻求些亲亲来安慰。
许是插的爽了,压了些药效下去,姜凌听清了身下女子对他的称呼,猛地一停,偏头躲过了她想要亲上来的小嘴,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那女子的脸,竟是刚刚宴会上那不住朝他看的七公主姜月。一瞬间,他脸色一白,眼神更加严厉,死死盯着她,斥道:“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应该在参宴吗?”
姜月被他严厉的眼神一盯,心间漏了一拍,结结巴巴道:“我……我偷偷溜出来,想……想回宫陪嬷嬷,然后在路上就碰到皇叔您……”这话让脑中充斥着混乱和荒唐的姜凌回忆起了刚才的些许画面,好像确实如此,是自己先见到姜月便不管不顾地作弄她,但姜凌心中闪过一丝怀疑,宫宴上她一直盯着自己,又莫名紧随自己之后,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自己还恰好中了药,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巧合吗?而且……不管如何自己都是姜月的亲皇叔,他们二人做出这档子事……
姜凌正暗自思索着事情,忽然感觉身下的小穴颤巍巍地裹吸着自己,一双小手也仿佛不经意的在自己臂膀上胡乱摸来摸去,小嘴也凑得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眉头皱得更加紧,再次躲开了某人偷偷凑上来的小嘴,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地训斥道:“你这是做什么,勾引自己的亲皇叔?有没有人教过你什么是礼义廉耻,你觉得我们这样是合礼的?嗯?”虽然这么说着,他身下却不自觉地抽动起来,又搅出一阵让人脸红的水声。
“嗯嗯……嗯啊,阿月知错了,皇……皇叔……”被拆穿自己小心思的姜月赶忙认错,她不过是想趁着皇叔如今这半清醒的样子,为她自己的痴心妄想求一份圆满,但是于勾引人这一方面却还没有什么章法,轻易便被识破了,这让她越发羞恼,眼泪随着主人的心情一颗颗滚落,她一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一边又努力张开小穴一次次贪恋来自皇叔的抽插。
听得她这般不知是在撒娇还是在认错的话语,又看着自己不自觉抽送的阴茎,姜凌想要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却被再次涌上来的热潮轰得失了理智,他将阴茎从小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大掌掐着姜月的腰肢将人翻了个面,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看着眼前人浑圆的臀儿,红着眼再次猛地插入,撞得臀儿乳儿一齐一颤,又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大掌往白嫩的臀瓣上扇着,又按着身下人的细腰,让她将腰塌下去,翘得臀儿更高更易……被他狠狠艹弄。臀上被大掌扇得满是红痕,又用粗糙的大掌细细搓弄着被扇得热乎乎的臀儿,带来密密麻麻的痛与痒,姜月白嫩的脸上满是情欲,小穴不自觉地流出更多水来,“皇叔,皇叔……嗯嗯…啊……阿月喜欢……喜欢皇叔……”
似是不愿再听到某个称呼,姜凌伸手将她那张胡乱喘着的小嘴捂上,也不再同她说一句话,只管不停地往那水嫩嫩的小穴里前前后后,进进出出,将自己的小侄女送上了高潮。“唔……”姜月的喉咙里溢出喘息,经受不住的身子不住颤抖着,脑中一片空白,紧致的小穴一收一缩,夹的姜凌险要就此射进她的小穴里,他咬咬牙暗自吐气,熬过了那阵射精欲望后,又在姜月高潮余韵中冲撞着花心,可怜那小公主还没好好度过人生的法地揉着自己的乳肉,小手一张一紧,雪白的乳肉就从指间溢出,给姜月带来既羞耻又舒服的感觉,她不自觉地揉得更加动情,软绵绵的乳肉揉着好像都要上瘾一般。
姜凌看着她满脸迷离地揉着自己的大奶,一张小嘴轻轻地喘着气,眼中全是情欲,轻声笑了笑,小贪吃鬼。
他放缓了肏弄的速度,细细体会着穴中的褶皱和温暖的春水,慢慢教着没有章法胡乱揉弄乳肉的小公主,“阿月怎么能偏心呢,乖,捏捏乳尖儿,把它挤出来点,然后搓搓它”
姜月用细白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自己的乳尖儿,只是轻轻一碰就让她控制不住地轻声尖叫,整个身子浑身发麻,小穴也不自觉地紧了紧,绞得姜凌有些受不住得慢慢吐着气,他缓缓抚摸着姜月光滑的后背,诱哄她继续玩弄自己的乳尖。
她的手指又不禁探过去慢慢挤出害羞地藏在其中的乳尖,两根手指轻轻挤住它,不住地来回搓揉,她瘫软地靠在姜凌身上,双眼中控制不住地溢出些动情的泪光,小身子细细地颤抖着,整个人都被这种过于敏感的刺激而折磨着,但是这个小贪吃鬼却仍然不愿意去放开已经被摧残地直直挺立的乳尖。
看着眼前的小公主深陷情欲的模样,姜凌身下肉棒更是胀大几分,不自觉地往水汪汪的穴中慢慢挺动着,姜月被肏弄地一上一下地,抑制不住地娇喘着,她终于放过被摧残后挺立的乳尖,转而双手紧紧搂抱住皇叔,将自己毛绒绒的脑袋埋在皇叔的颈侧,轻轻地蹭蹭碰碰,像一只求欢的小猫咪,细细密密的触感更让人心中怜惜。
姜凌将人搂在怀里,大掌牢牢握住她细软的腰肢,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炙热的欲龙在泛滥的海洋中肆意遨游,娇嫩的小穴被肏弄地不断出水,进出间带出的春水染湿了他的外衫。
“嗯……”随着姜凌的一声低喘,他将人紧紧按在自己怀中,不断用力向上顶弄,折腾地姜月只能被动地在皇叔的怀中感受他的热情,她双手颤巍巍地攥着皇叔的袍子,咿咿呀呀地叫着、喘着,紧紧裹着,在皇叔最终将滚烫精水狠狠灌满她的小穴的时候也登上了峰顶。
欢愉过后的两人静静抱着对方平复,姜月拿她乱乱的小脑袋轻轻蹭着姜凌,像一只精疲力尽的小猫拿肉垫挠了挠人,可爱的小动作让姜凌心中一软。
姜月不住地往皇叔身上凑去,想把自己窝在皇叔怀中,姜凌也听之任之,拉开自己的衣袍将她裹进来,任由她在自己脸侧、颈窝到处胡乱蹭着,如同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急需从主人身上蹭到气息来让自己心中满足。他低头将脸贴在她的小脸上,大掌扶着她的脑袋,学着她的样子,也爱怜地和她紧贴。
“皇叔……”姜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像一株快要干枯的植物被绵绵春雨浸润后,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又像迷路许久,终于归家的离雁,寻到心安之处。在这个温暖的午后,他们在独属于自己的小世界中拥抱着彼此,静心倾听对方的心跳声,仿佛世间的纷纷扰扰全都离他们远去。
姜凌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便抱她进了后边草草洗漱了下,然后将人裹在自己怀里,一起躺在了收拾过后的软榻上。
察觉到怀中疲惫的小姑娘呼吸逐渐平缓,姜凌拉了拉自己的衣袍,将人裹得严实些,用手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哄她慢慢睡去。
等姜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内只她一人,她一睁眼就见窗外晚霞漫天,窗边探出一株海棠花,一阵春风来,满园都是纷飞的粉白花瓣,恍然如梦。她往下缩了缩,把自己窝进皇叔的衣服中,只留出一双眼睛,被皇叔的味道包围着的她放弃了起身,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欣赏窗前的美景。
推门而入的吱呀声打破了房内的寂静,“皇叔……”,因拖长了语调而充满了撒娇意味的声音传入姜凌耳中,姜凌一进门就被姜月开心地扑了个满怀,她软软地蹭着,仿佛一刻都离不得皇叔,才一个多时辰不见就想得慌。
姜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正准备叫你起来,再睡下去怕是回宫后夜间难以入睡了。”
一听到回宫二字,姜月就拉住皇叔的手,轻轻地晃了晃,抬起脑袋满脸期待地看着皇叔,撒娇般说道:“晚上……晚上我可以不回宫吗,皇叔……”
自从生辰夜之后,姜月感受到皇叔对自己越发纵容起来,不像最开始那样凶巴巴的了。小动物般的直觉告诉她,自己已经被皇叔划入了他的领地,所以偶尔的撒娇和有些越界的请求应当是不会让皇叔生气的……吧?
姜凌听了这话后下意识皱眉,本想拒绝,但看她眼巴巴望着自己,想着她这样小便跟了自己,从前又吃了不少苦,如今这样要是能让她开心些倒也无妨,心中一叹,最终还是应了。
得到肯定答复的姜月满脸都是喜悦,欢快地在皇叔身边转来转去,若是长了条尾巴,怕是早已呼噜呼噜地摇个不停了。这是她第一次在宫外过夜,还有心上人陪着,她只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小姑娘。
用完晚膳后,天色已晚,姜凌牵着姜月的手在院子里慢慢散步,此时正值春季,夜晚的风温度正正好。
“皇叔,阿月明日回去之后,还能再见到皇叔吗?”姜月低落地说道,虽然还未分离,但她心中已没有晚膳前的喜悦,她终究是要回宫的,这次回去之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皇叔。
看着眼前的人儿低垂着脑袋,半点不见晚膳前快乐的模样,姜凌叹了口气,止住脚步,用手托住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阿月,别怕。”
姜月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中满是安抚,好像能看到她心底最深处的担忧。
“阿月,我既然已经应了你,便不会做出尔反尔之事。一开始你就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事后我本是想为你寻一好去处,尽力弥补你,但你既然不愿如此,那就留在我身边。未来是不可预知的,我不敢保证你我之间的感情,但无论如何,我会护你一世安稳,我保证。阿月,不必怕。”姜凌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打消她心中的顾虑,只能将自己真实的想法一一告知,尽可能给她安全感。
其实他并没有觉得姜月对他的感情有多浓厚或者真挚,她不过是因为身边无人照拂,从小吃了太多苦,所以才会牢牢记着别人待她的那些好,甚至将其当做救赎,就像一个快要冻死的人,极力地想要护住自己手中的那根火柴。
这不是喜欢,而她自己还没意识到。
他会在她看清自己想法之前,一直护着她,若是以后她又有了真正心怡之人,那他就放她离开,去追寻她的幸福,自己远远护着她也就罢了。
“皇叔……”姜月的眼中渐渐盈满了水光,其实她一直都很害怕,虽然她之前表明了心意,缠着皇叔接纳了她,但皇叔本就不是自愿的,是因着一些意外才和她有了牵连,若是有一天皇叔不愿再应付她,要丢了她,到时就再也没有人会像皇叔这般待她好了。
姜凌将人一整个抱进自己怀里,轻轻地安抚着,在这个春日的夜晚,年幼的小公主在海棠花香中默默流着眼泪,像是要将心中满满的害怕都宣泄出去。
清晨,姜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与扶风殿截然不同的装饰就清醒了几分,“啊……”,回忆起昨日晚间的丢人行为,姜月翻了个身就把脑袋紧紧地埋在被子中,好丢人啊……
自己昨晚一听皇叔的安慰,不知道为什么就止不住眼泪,趴在皇叔怀里狠狠地大哭了一场,哭到最后甚至失力昏了过去。自己昨晚哭得那般丑陋,还把皇叔的衣袍给哭湿了,皇叔该不会厌了她了吧?
一想到这里,姜月“呼”地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她现在很想见皇叔,虽然她也不知道见到皇叔该如何解释自己昨夜那般失态,甚至可能皇叔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到她这个麻烦鬼,但是她还是很想看到他。
正当姜月在床上无神地揪着自己的脑袋的时候,姜凌推门而入,一进门就看到姜月满头乱糟糟的,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下意识呆呆地向着发出声音的源头看来,有些可爱,姜凌定了定神,迈步走到床边。
“阿月,你可还记得自己昨日哭昏过去的事?”姜凌的声音有些严肃,他之前就觉得姜月的身子有些过于瘦弱了,又想到她常年被宫人欺凌,怕是在穿着和吃食上也不曾用心,昨日竟还哭昏了过去,他便唤人叫了白姚飞过来替她把脉。
姜凌常年行军,因着之前军中有军医被收买一事,就暗自收拢了些医术高超之人以备不时之需。白姚飞就是其中一员,更因为他父母之事,算是深受姜凌信任。
昨夜白姚飞把完脉之后,神色颇有些凝重,姜月应是自出生起便有些不足之症,这些年来也未曾好好养着,若是再不好好调理身子,将来怕是有短寿之相。
姜凌紧皱着眉头让他下去研制个调理身体的方子出来,又问了些日常的注意事项,让人列了个单子收着。
等白姚飞告辞之后,姜凌站在床前静静地看了姜月许久,最后弯腰替她掖了掖被子。
“皇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不做这样的蠢事了……”姜月懊悔的声音打断了姜凌的回忆,她着急忙慌地从被窝里爬出来,膝行到床边,乖巧地跪好,伸手拉了拉皇叔的衣袍,仰着一张小脸讨好地看着他。
姜凌之前见她年幼又心中有愧,对她多为温和包容,也常哄着她,已经极少在她面前露出这般严肃的模样,这一严厉起来,让已经有些习惯温柔的姜月有点小委屈。
她一边暗暗唾弃自己不应该恃宠生娇,一直奢求皇叔的温柔,一边又忍不住心中发涩,竟是越想越委屈,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
姜凌其实并没有想吓她,只是觉得她的身体问题是大事,所以才不自觉地带了些严肃,却不曾想语气一重,她便一副被自己吓哭的模样。
看她这娇娇怯怯又带着些委屈的小模样,姜凌眼神微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乱糟糟的脑袋:“阿月,皇叔没有斥责你的意思,只是有些心急。昨日医师来替你把脉,说你的身体亏空很是严重,需得好好调理才行。皇叔已叫人去配制药方,到时不论多苦,阿月都得好好喝,听到了吗?”
姜月听到皇叔并没有觉得昨日的自己过于奇怪便松了一口气,又为皇叔关心自己而心中微甜,连忙保证道:“皇叔,阿月一定会乖乖喝药的,皇叔不要担心!”
“快起来用早膳吧,医师叮嘱你以后要按时用膳,另外还有些日常注意内容,我已叫人誊了一份,待会儿你带回宫去,记得认真执行,我会叫人监督你的,别被我发现你不听话,听到了吗,阿月。”姜凌语气中带了些严肃,他虽知道姜月大概率会乖乖听话,却也担心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认真执行,这对她的身体无疑是不利的,所以便刻意严厉,让她记得遵守医嘱。
姜月微愣了下,又连忙正了正身子,更加端正地跪坐在皇叔面前,认真保证自己会好好听话,绝不阳奉阴违。
眼前的人儿一双眼睛又大又亮,认真保证的样子很是有些惹人喜欢,她乖巧可人的样子越发让姜凌心生满意,他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门,让侍女进去替她收拾收拾,准备用膳。
收拾完毕的姜月,被侍女引着往膳厅而去,她看似认真地走在路上,实则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她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不然刚刚皇叔那般严厉地命令她时,她为何会有点身子发软,下面的小穴也有些热热的,但她不好意思跟皇叔说,心中有些羞耻。
到了膳厅,见皇叔早已端坐在桌前,姜月便抛去脑中的想法,加快了脚步走到皇叔面前乖巧地行了个礼,得到许可后便坐在了皇叔身侧,因着刚才那事,她有些心虚,不敢直视皇叔。
姜凌看着身侧低着头的姜月,眉心微蹙,叫人上了些早膳,姜月的是特制的药膳,因着她年岁小,想来是怕吃苦的,所以昨儿吩咐白姚飞时特意嘱咐他最好能改改药膳的味道,免得她又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姜月盯着眼前的药膳,试探性地喝了一口,发现味道不像药那般苦涩,反而味道鲜美之后,便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开心地用起了早膳。
见她又恢复了一副开心的样子,姜凌心下微松,又觉得她果真还是小孩心性,一会儿一个心情的,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也用起早膳来。
姜月看起来看似用着早膳,实则思绪又飘远了,等她用完早膳便要回宫了,感觉都没有和皇叔相处多久,要是能多待一会儿就好了。
这般想着,她用膳的手便偷摸地降低了速度,企图延长和皇叔在一起的时间,她用汤匙舀了一勺,喝了小半勺,过了几秒再慢悠悠地继续喝着,本就只有的一勺药膳硬生生被她分成了三四口才入腹。
姜凌坐在旁边,看到她这副散漫玩乐的样子,心生怒气,连喝药膳都这般不认真,还怎么指望她回宫了好生照顾自己的身体。
他眉头微皱,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看着一脸心虚地转头看向他的姜月,心中怒气更盛,她果真是故意拖延的。姜凌沉声斥道:“姜月,你就是这般好好吃饭的?”
姜月听到皇叔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心下一慌,自是知道自己刚才那般行为惹怒了皇叔,她连忙自觉低头认错:“皇叔不要生气,阿月再不敢了。”
要是往常,她可能还会为自个儿辩解几句,表明自己的本心不是想不好好用膳的,但是不知道为何,看着皇叔幽深的眼眸,她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论原因如何,她确实没有认真用膳,没有乖乖听皇叔的话,是她做错了。
姜月确实是个对他人的情绪变化极敏感的人,她误打误撞地做出了聪明的选择。
姜凌在听到她自觉认错,没有试图狡辩的时候,脸色果然好了许多,想到她年岁还小,偶尔有些不听话也是有的。只是却不能这般娇纵了她,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么做错了事情,就要依照他的规矩惩罚。
打定主意之后,姜凌浑身的气势缓和了许多,旁边一直观察皇叔脸色的姜月心中一松,觉得自己刚才直接认错果真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
可怜的小公主以为已经雨过天晴,却不知道她亲爱的皇叔心中正在盘算着要如何惩罚她。
“继续用膳吧。”说罢,姜凌便自顾自地用起膳来。姜月也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药膳,见皇叔并没有制止她,便重新认真地用起早膳来。
姜凌余光看她一脸认真用膳,心中算是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次还算听话。
用完膳后,依着姜凌的习惯,他带着姜月在院中散散步。他是极喜欢春天的人,院中种了许多花树,平常闲暇之时便喜欢慢悠悠地在花树间散步,沾染上一身花香气,晚间便能睡得安稳。
姜月亦步亦趋地跟着皇叔,因为刚才的小插曲,便想做些什么来讨皇叔开心,看皇叔一脸惬意地欣赏着海棠花,她忽然想到可以做一道海棠酥。
她幼时曾误入一间偏僻的宫殿,宫殿虽冷清,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殿中也如皇叔院中一样,种了许多海棠花树,殿中只有一个老嬷嬷,名唤元娘,曾服侍过先帝的云嫔,自云嫔难产去世后,她便自请在此守殿。
当时她还小,并没有多想。长大了才发现这种守殿的行为其实是很不合常理的,宫中的妃子去世后,其宫殿都是简单修缮,留待后面的宫妃入住,从未出现过这种由奴才为主子守殿的行为。
但当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元娘早已离世多年,那座宫殿失去了最后一个人后也渐渐荒凉起来,只是,仍旧是没有任何人入住,大抵是太过偏僻了吧。
海棠酥是元娘教她的一道糕点,因其外形如海棠花盛开而得名,据说云嫔做的海棠酥更是一绝。
姜月从回忆中抽身,看着眼前繁花美景,心中想着,回去之后定要认真做一份海棠酥来让皇叔开心。
姜凌和姜月就这般相携着散了会儿步,然后便回到了姜凌的书房。
姜月刚一进门就被姜凌安置在了软榻上,她看着眼前熟悉的软榻羞红了脸,刚抬头想和皇叔说些什么,便见他从书架上拿了戒尺向自己缓步走来。
姜月心中觉得有些不妙,这个戒尺该不会是用在她身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