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拽过刘楚玉,朝着府内走去。留下若有所思的刘子业和面无表情的褚渊四目相对。
手腕被拽地生疼,刘楚玉却始终没有出声,只愣愣地跟着何戢的脚步,并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有孕?自己的身子一直有寒疾,几乎不可能怀上孩子,这是替自己调理过的大夫都不敢隐瞒的事实。是以这麽些年,自己寻欢之时也不需顾忌,可现在,怎麽会忽然有了孩子?刘楚玉思考着孩子可能的父亲,却只得出怀敬一个人选。
正在这时,何戢突然停下脚步,刘楚玉环顾了一下四周,蓦地想起,两个多月前,就是在西上阁这里,褚渊要了自己。
是他的孩子?刘楚玉刚想到这个可能,又瞬即否定这猜测,因为後来自己月信有来过,她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当时倚乔堕胎,初晏还险些误会了自己。
现在看来,孩子只有可能是怀敬的,可自己的体质明明没办法怀上孩子的啊?
“到底是谁的孩子?!”
何戢怒意的问话将刘楚玉拉回神来。然而刘楚玉对於自己怀孕一事仍有怀疑,她并没回答何戢,只传一旁的丫环道,“去挽云楼叫──”
话一出口,刘楚玉才想起,今早管家才同自己禀告过:云清早不知所踪。
怒气上涌的何戢显然误会了,他挑眉咬牙道,“是那个叫云清的?”。
“不是,我只是叫他过来替我把脉──。”
刘楚玉还没解释完,却见刘子业不知何时也进到了院中,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臣同公主还有些私事要谈,还请陛下回避一下。”何戢看了一眼刘子业,不太客气地开口道。
刘子业当然知道刘楚玉肚子的孩子不可能是何戢的,这一刻,对於何戢的怒气,他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自己在心头都早将孩子假想的父亲凌虐了千百遍,何况绿帽子的正主呢。
但理解归理解,担心何戢会伤到刘楚玉,刘子业并没回避。反是走到两人之间,用身子挡住刘楚玉,笑看向何戢道:“阿姐有了身孕,驸马怎麽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陛下觉得臣应该高兴?”何戢握拳的双手攒的更紧,上面青筋突起,他仰头与刘子业对视,目光幽深地可怕。
“咳咳,驸马似乎一时还难以接受这事实。”见何戢恐怖的眼神,刘子业忙转头对刘楚玉道:“既然如此,阿姐还是到宫中养胎安稳些。阿姐你说呢?”
说完,牵起刘楚玉的手就要往外走去。
“臣的家事,不劳陛下操心。”何戢伸出手拦住两人的去路。
刘子业自觉已经给足何戢台阶下,而何戢却这般不识时务,他当即也有些恼了,丢开牵着刘楚玉的手,一把扯过何戢的衣领,瞥着他脖子间的疤痕,蔑视地开口道,“怎麽?伤口好了就不长记性了吗?”
“陛下不要逼人太甚。”何戢抬眼看了一眼刘子业,忽的一把扯开了刘子业的手。
“陛下?孤还以为你忘了自己在同谁说话了呢。”
刘子业这下真的恼了,取了一旁侍卫的佩剑,朝着何戢的脖间就是一剑。
然而这一次,何戢并没有像上次那般乖乖任由刘子业处置,他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一把挑开了刘子业的剑,而後两人便在院子里交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