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刘楚玉点点头,并没多说什麽。
“你不是同陛下去华林园避暑去了吗,怎麽突然回来了,还遇上了刺客?”
“宫里出了点事,陛下先行回了宫。”刘楚玉并不过多解释,反问何戢道,“那侍卫只带了我一个人回来?”
“还有其他人?”何戢疑惑,刚才听侍卫首领的意思,只有刘楚玉一个人回府啊。
“没,我只是问其他的侍卫和宫人而已──”刘楚玉垂头,猜想谢贵嫔应该已经被安全地劫走了。
“听说刺客的目标是你,你安全了,刺客没必要为难其他人──”何戢将倒好的水递给刘楚玉,想了想还是安慰了一句。
刘楚玉默然接过水,也不再多问什麽;只道了声“谢谢。”
对於刘楚玉的道谢,何戢一愣,轻哼了一声,“你倒是客气。”
“我说的不是这个。”刘楚玉喝了两口水,抬头看着何戢颈间那道伤口,认真地开口道,“谢谢你上次替我隐瞒行踪。”
“是吗,我现在反倒认为是自己多事了呢”何戢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们姐弟一向要好,前些日子在宫里不是还同食同住吗。”
何戢说完,抬眼看着刘楚玉似乎在等她的反驳与解释。
然而,关於这件事,刘楚玉不知如何解释,也压根没打算解释,她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何戢,躺下身子,侧身背对何戢开口道:“我困了,想先休息了──”
然而,等了许久,刘楚玉也没等到何戢吹灭灯,也没听到何戢离去的脚步声。
刘楚玉纳闷起身,只见何戢跪坐地上,一手倚着桌案,一手端着酒杯,正享用着自己的美酒。
刘楚玉晚上常做噩梦,惊醒之时,常饮酒,借酒醉之力使自己睡过去。伺候刘楚玉的丫头都知道她的喜好,所以在刘楚玉的床头的桌案上,总是备着一壶酒的。
刘楚玉见何戢自斟自饮喝地好不痛快,忙急着从床下起身,夺过何戢手中的酒杯。
“喝你两口酒都不行?”何戢挑眉,脸上已经染上些许微红。
“你....这酒.....”刘楚玉不知如何解释,端起酒壶,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大半,“都是你喝的?”
“不就是一壶酒吗?紧张成这个样子──”何戢只觉身上有些燥热,早褪去了外衣,又松了松中衣的领口道,“明日我从西上阁给你送几坛过来好了,我那多的是好酒──”
但何戢不知道的是,刘楚玉这里的酒是不同的:因为噩梦惊醒时,刘楚玉除了喝酒还喜欢召男宠,所以摆在她床头的酒都有催情的功效。
刘楚玉见何戢脸色泛红,双眼迷蒙地望着自己,心知八成是药效发了,顿时有些欲哭无泪,沈默了一阵才开口问道,“你喝了这酒,有没觉得什麽反常?”
“反常?”何戢丢下酒杯,“似乎身子特别热。”
“咳咳,热是正常的。”刘楚玉咳了两声,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要不,我找个丫环给你去去火?”
“去火?”问出口的瞬间,何戢顿时反应了过来,脸颊憋得通红,指着刘楚玉,“你怎麽....怎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