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把自己淹死在里面!”
似乎有某个声音从水面上传来,刘楚玉探出身来,只见何戢不知何时进了室内,正蹙眉望着自己,一脸复杂之色
“你怎麽来了?”刘楚玉从水中探出身子,又忙把身子往下沈了沈...她倒不是怕何戢看到她的身子,她只是怕他看到自己身子上那些欢爱後留下来的痕迹...
所幸,浮在浴桶内的花瓣够多,在加上刘楚玉一头青丝也飘在水面,倒也确实挡住了何戢的视线。
不过,一旁的何戢将刘楚玉这举动看在眼里,却以为她在有意回避自己,脸上的神色愈加复杂,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却终是终究没有开口质问什麽,只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刘楚玉开口道,“你穿好衣服出来,我有话要同你说。”
擦干了身子,刘楚玉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还好衣服的领子够高,挡住了脖子上的那些红痕,她又用布揩了揩头发上的水,散发走出了内室。
“倚乔没有告诉我你在沐浴?”走到何戢身边坐下,刘楚玉开口问道。
“倚乔?她没来的及说──”
何戢刚才进屋时,确实有见到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丫鬟,望着他欲言又止的;不过他也没多问,直到进到内室,才发现刘楚玉在沐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本打算转身离开的,却看到刘楚玉一头扎进了水中,迟迟不肯出来...
“你找我什麽事?”刘楚玉用手紧了紧领口,看着沈思的何戢道。
“你──”何戢垂着头,并没注意到刘楚玉的举动,他犹豫了一阵终於抬头看向刘楚玉道,“你同姑父这几日去了哪了?”
“扬州,我弟弟子尚府中。”
“豫章王?”何戢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刘楚玉,“你们去扬州干嘛?”
“找人──,他中了蛊,子尚府中有蛊师。”
刘楚玉的回答很是简洁,尽量避免何戢听出什麽端倪。
“这?!”何戢有些讶异,却没有往深处去想,不过,就算他往深处去想,也定想不到合欢蛊这样东西。
“放心,蛊已经解了。”刘楚玉不敢看何戢,只低头拨弄着散乱的头发,换了个话题。“听说,前几日姑母来过府上。”
“恩──”何戢点点头,似乎有些为难,“我今日找你,就是要说这事──”
“恩?”
“後日便是端午,姑母下了帖,让我与你一同前去赴宴。陛下...胁迫姑父留在府上之事,让姑母心头起了疑心;你...”
“我什麽?”刘楚玉自然明白何戢想要她自己开口澄清误会,主动要求前去。但刘楚玉并不喜欢见到她那所谓的姑母,面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