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放心不下那个家伙?”范凝莎道。
“胡说什么!你知道她是药王的徒弟,对母后有多重要!”思域道。
“那你还不找找她!绑也得绑到皇姨娘那去瞧病啊!”范凝莎道。
“反正她也会去都城,而且她身上有我的‘子铃’在,不会有事的。”思域道。
“那你还在这愁眉不展的!”范凝莎道。
“我……我哪有!”思域道。
“好好好!你没有!是我大惊下怪,没有领会御姐所思。”范凝莎道,“哦!对了!你说的那个‘子铃’是不是这个!”
这时范凝莎从怀里掏出了铃铛。
“怎么会在你那!”思域像触了电一样抓住范凝莎问道。
“哼!那个小独眼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牵了毛驴走了,这铃铛就放在马鞍上了,而且还夹了一封信,给你看看吧,反正是写给你的。”范凝莎道。
“你!你发现多久了!为什么现在才说!”思域道。
“我也是刚刚发现的,所以马上来找你了,顺道送饭来!”范凝莎道。
思域接过信,只见信封上七扭八歪地写着“公主大人收”。这个称呼似是一颗炸弹炸开了思域的脑子,她并不想让蛋蛋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不觉得像蛋蛋这样从山里出来的孩子会有这等微妙觉察力。本来还以为蛋蛋只是个机灵古怪的单纯孩子,结果,一直被耍的竟然是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看一下她写的是什么再说,只见之上歪歪扭扭地写道:
“公主殿下,其实蛋蛋一直配合着你假装不知道你的身份。起初,我见你是被蛊毒门所伤才救你的,但在救治过程中我发现你有皇族的血统,因为师傅教过蛋蛋只有当今圣上的孩子身上才有神龙之血庇护,所以能抵御很多传染疾病。而神龙之血很奇特,只要身体里有就会产生异样的香气,蛋蛋从小就摆弄它们因此肯定不会认错。还有我记得师傅喝醉的时候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对蛋蛋说伴君如伴虎,但蛋蛋以为公主是例外,因为您能容忍蛋蛋很多无礼的行为,可是今天我才发现自己错了,贵族们的颜面高于一切,他们为了所谓的尊严甘愿伤害他人,即使是自己错了要承认,也要承认得有面子。蛋蛋很感谢公主这些日子的照顾,不过,蛋蛋自由惯了,不想有什么拘束,更不适合玩转权力地位这些游戏,所以蛋蛋就此拜别,蛋蛋会自己去都城找人的,愿公主和了安康。”
思域读完了这看了能累死人的信,心里就像被千刀万剐般难受!——为什么这家伙写的字比想象中的还难看!
“御姐!她都写什么了?怎么你的表情看起来很气愤呢?”一直不敢出声的范凝莎问道。
“我是个要面子的人吗?”思域喘着粗气地问。
“要面子?怎么……你这是问的什么啊?”范凝莎莫名其妙。
“回答我啊!”思域道。
“呃……真是的!这世上哪有人不要脸面的!”范凝莎道。
“那皇室的尊严是不是该维护啊?”思域又问。
“呃……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皇室的尊严象征着国家的颜面,要是跟市井之徒一般,那不就乱了秩序,更会遭邻国耻笑了吗?”范凝莎直言不讳道。
“要是有人触犯了皇室的尊严是不是要严惩不贷啊!”思域道。
“那当然了!”范凝莎道。
“那……又要如何处置呢?”思域再问。
“那要看情况了,要是有伤国家民族,必然株连九族,要是只是冒犯,那就是主子自己处理了。”范凝莎理所应当的说。
“那好!吃完饭!马上备马!我非要找到那个死独眼!要是不将它千刀万剐!我……我……哼!总之,先吃饭!”思域气得驴唇不对马嘴了。
“呵呵!唉!御姐,看你的表情就知道那家伙肯定出言不逊,咱们可是好姐妹啊!那上面写的能给我看看吗?”范凝莎见思域的精神又好起来很是高兴啊。
“你不是说人要面子天经地义嘛!既然是出言不逊有辱我颜面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了!不给看!”思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