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什么?”思域不依不饶的问。
“还有……还有,师傅说,只有等到蛋蛋长大了娶了妻,有人管教后才会从蛋蛋的梦中离开。”蛋蛋红着脸说。
思域听了蛋蛋这话,再想起那晚蛋蛋说的梦话,真觉可笑,于是悲惋情绪好转不少。于是为解尴尬气氛,就让蛋蛋检查自己肋骨的伤。
“疼吗?”蛋蛋用手指捅了捅思域的下肋,见思域一缩身。其实,疼是不疼,只是触到了痒痒肉的条件反射罢了,可让人家女孩子怎么解释呢。
“不疼!”思域气急败坏地说。
“那你躲什么呀!”蛋蛋说。
“都说了不疼!你怎么这么麻烦!”思域吼道。
“到底谁麻烦啊!凶巴巴的,谁要是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些血霉。”蛋蛋抱怨。
“哼!用不着你管!”思域气急。女孩都架不住被人这么说。
“不管就不管!要是以后捞了什么毛病,可别说我医术不行!”蛋蛋无趣地说,“哦!还有,估计明天你应该能走路了,下床活动活动好的快。”
说完,相安无事,熄灯睡觉。次日,蛋蛋依旧子时出发,等思域醒来,已将近傍晚,拿了床边放着的新做的木拐一下下走了起来,效果还好。只是奇怪,这小流氓跑哪去了,以往这时候早拎着蜂蜜回来了。正思索着,有人来了。
“姑娘醒了,可见着蛋蛋了?”一个跟蛋蛋年纪相仿的小丫鬟问道,“院里的姐姐们都等着给她过生日呢!”
“蛋蛋今天过生日?”思域问。
“是啊!今天是她十五岁生辰!姑娘可见找她了?”小丫鬟又道。
“没有,他还没回来。”思域道。
“哦!敢问姑娘,可给蛋蛋准备了礼物?”小丫鬟问。
礼物?实在荒谬。“我凭什么给那小流氓准备礼物?”思域不屑地说。
“姑娘这么说就不对了。”小丫鬟有些生气,“蛋蛋可是个好人,她为了姑娘天天子时上山采药。姑娘可知道幽灵草?只有子时长出的才可用药,过了时辰就是毒物了。那草上都是毒刺,只有用人血浸了根茎才能用,蛋蛋为了摘它,手上不知被刺了多少小口呢!还有姑娘喝的蜂蜜,都是蛋蛋从山里的野蜂窝取的,脸上还给蜇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