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在朝堂,朝堂之上就有这么一帮人愿意为他说话。
若是让他或是他的儿孙在朝堂站住脚,那必然自成一党,不加约束假以时日,必成大患。
所以他不能再让他跟着糊弄应付过去,干脆直接断绝了他用岳毅理由的心思。
“陛下,罪臣不是因为妒忌,罪臣纯属是因为唐宁此子惑了天子学子敦敦报国之心,所以才对他不满。”
朱宣伸手一指站在朝官末尾的唐宁,大声对龙椅前的大夏天子说道。
此话一出。
众朝臣脸色一变,这个罪名可就大的没边儿了。
连站在末尾本来一心等着下朝的唐宁,也不得不睁大了眼睛,盯着朝堂上这位朱老侯爷。
“哦?朕怎么不知道唐宁蛊惑学子,让他们不思报国之事,朱爱卿何出此言啊?”
赵德清神色微凛,目露惊奇之色望着朱宣问道。
“陛下可知,现在国子监不少学子沉迷格物,不思经学报国,皆是唐宁此子去国子监上课所致,此事国子监祭酒萧成彦应当知晓。”
朱宣当即看向文臣行列的国子监祭酒萧成彦,又再向赵德清道:“陛下,老臣还要参国子监祭酒萧成彦,身为祭酒,不加管束国子监学子研习经学,反倒放任弟子沉迷格物,实乃渎职!”
这突如其来的参奏。
让国子监祭酒萧成彦为之一愣。
“唐宁,萧爱卿,朱卿家说你们一个让国子监学子沉迷格物不思报国,一个对学习不加管束,实为渎职,你们有什么话说啊。”
赵德清当即点了二人的名儿,坐回到龙椅上,心中大定。
正愁不知道怎么除掉你‘文圣公’之名呢,现在你自己给自己找了两个敌人,给朕送来两个帮手。
现在。
朕就要看好戏了。
“陛下,臣只是教国子监学子格物,可从未让他们不思报国,乐彰侯此言全为污蔑。”
唐宁出列上前开口。
“陛下,唐夫子让国子监学子学子格物之理,老臣不仅知晓,而且大力支持,老臣以为格物之学不是阻碍学习报国之心,而是换个让他们换个方式报国而已。”
国子监祭酒萧成彦紧随其后说道。
“尔等一派胡言,学习沉迷格物,不思经学如何考举?不参加考举又如何报国?”
朱宣望着二人大怒训斥。
唐宁和国子监祭酒萧成彦无奈对视。
“陛下,格物之理乃唐夫子最为精通,就让他为朱大人解释,格物之学如何报国。”
萧成彦回头看向赵德清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