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商业圈里传开了,祁琰身边突然多了个漂亮男人,做生意也时常带着。
那是个叫“cleary”的双性人,据说在床上很是带劲儿,尝过滋味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念念不忘。虽然在利益上被祁琰那只狐狸带着节奏坑点儿,但能睡到此等尤物倒也不算太亏。
他们背后议论时,说的好听是跟在祁琰身边的小美人,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流动娼妓。
生意场上,“美人计”其实没什么新鲜的,但毕竟是祁琰好生将养的人儿,加上罕见的双性体质,不少人慕名上赶着在合同里给祁琰让利,就为了肏一肏那口令人魂牵梦绕的逼。
而叶谨必须伺候好他的“客人”,否则回去之后会受到惩罚。
他第一次被祁琰送去别人床上的时候他反抗过,那人俯下身子试图亲他脖子时,被他咬伤了喉咙。
回去之后祁琰似乎很生气,但好像又有点愉悦,他问叶谨:“知道错了吗?”
叶谨并不知道他指的什么,如果是说咬伤客人的事情,他不是很想低头。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如果有了开头,就很难再有结束了。
他很漠然地看着祁琰。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祁琰给他准备的“惩罚”。
那是一匹黑檀木马,半人高,油黑光亮,下边是弧状的,像小孩子玩的那种木马,会随着人的动作前后摇晃,而马背上突出一根粗壮的不知什么材质的仿真阴茎。那是根据某种刑罚改良的情趣用品,祁琰从neal那里购来的。
但叶谨很恐惧。他见过类似的这种东西,之前在实验室时有过想逃跑的人,被抓回来后就被惩罚了,那是真正的刑具,突出的木桩又粗又硬,人被迫骑在上边,被捅得痛苦嚎叫,下面全是血。
其实面前这个并不会使他受伤,但他仍然害怕的浑身发抖,被祁琰抱起来放上去的时候他死死地抓着祁琰的袖子,“不要!求求你…不要。”
“知道错了吗?”祁琰在等他认错,等他为之前的背叛忏悔,等他求自己好好宠爱他。
“错了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伺候客人的…”叶谨讨好地看着祁琰。
祁琰皱眉俯视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似的,他刚才在为什么认错,在为没有好好伺候客人认错?
祁琰气笑了,松开架在叶谨腰上的手。
“啊——”叶谨惊恐地尖叫。
他的脚够不到地面,骑在上边没有支撑力,而祁琰松开了对他的桎梏,身体猛地滑坐下去,抵在穴口的东西噗地全数捅进去。
没有扩张,有点痛,而叶谨心底的害怕更是加剧了他对痛的敏感度。他觉得自己像被一把利刃劈成两半,他害怕自己会被捅穿。
而随着他的挣扎,那匹木马前后摇晃起来。祁琰按了个按钮,插在穴里的假阳具伸缩扭动着,像是活了一样。
穴心突然被肏到,叶谨颤着身子趴在马脖子上喘息,下身被搅弄得出了水声。
没一会儿,他就瘫软着身子腰都直不起来了。射出的精液和底下淌的淫水沾湿了马背,顺着滴落到地上。
不断的强烈刺激在他的高潮期都不停歇,他蜷着脚趾,挣扎着,想要脱离插在他身体的那根东西,可他根本借不上力,越挣扎只会让木马摇晃的幅度越大,穴里的顶弄更强烈。
到最后叶谨哭都没有力气哭了,失禁了好几次,什么也射不出来,像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睫毛被泪水沾湿黏到一起,他甚至分不清快感和痛苦了,或者说极致的快感本身就是种痛苦。
祁琰把他抱下来,假阴茎脱离他的穴发出噗呲的水声,扯出一条细长的淫丝。而那马背被淫水浸润着,黑檀木愈发的光滑黑亮,像是渡了层油。
那口逼被插得合不拢了,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中间露出那不断阖动着的艳红小洞。祁琰肏进去,被温暖湿热的紧致腔道包裹住。
叶谨身体软得像一滩水,祁琰手指落在他胸前,拇指按在软肉上,那枚粉色很容易就被玩得艳红。而叶谨只能发出几声比幼猫还要微弱的哼唧。
最后阴茎抵在宫口射精的时候,叶谨身体痉挛了几下,终于脱力昏睡过去。
从那次之后,叶谨不再反抗,像之前讨好来实验室的客人一样,去伺候祁琰为他挑选的那些人。
而祁琰却像是有病一样。
他把叶谨送上不同人的床,每次把人带回去之后又会扔进浴室狠狠地用花洒冲,嘴里骂着:“看看你这副肮脏淫荡的样子,逼都叫人肏肿了,真恶心…”
叶谨手指动了动,眼睛被水流冲得睁不开,身体酸软着倚靠在浴缸边上,不同的脸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甚至记不住刚才伏在自己身上挺动身体的是哪一张。
他从“cleary”变成“叶谨”,最后又变成“cleary”。他似乎从来不配拥有自我,他拥有的只是一个美丽代号下淫荡的躯壳。
祁琰说:“你也就底下的逼有点价值,除了我没人会要你。”
他说:“逼都被肏松了,这下更没人会要你了,送去会所都卖不到什么好价钱。”
嘴上这样说着,可他每次都把叶谨按在浴室里洗干净拖出来再狠狠肏弄一番。
他不断地贬低、折辱叶谨,似乎只有这样,叶谨才能知道,只有自己的偏爱才是他最好的庇护和养分,惹恼自己是他不该犯下的错误。
只有永远的、虔诚的忠于自己,讨好自己,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一直在逼叶谨认错和忏悔。
被压在床上肏得腿都合不上的叶谨颤着睫毛眨眼,他苦涩地弯着唇角,轻轻地说:“别人都不要的东西你却肏得这么痴迷,祁琰,你又好到哪儿去了呢……”身后不停抽送着的人闻言动作一顿。
叶谨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受到接下来疯了一般的顶弄,几乎次次肏进宫口。他被肏得失禁,前边淋淋漓漓地淌着尿,身下一片狼藉,床单早就湿透了。
肮脏、淫乱、低微,叶谨如祁琰所说的那般,他就是这样的。可他本就是这样的,这不是能够杀死他的地狱,只不过是被他忽略的一直在他脚下的泥潭。
祁琰给他他不曾享受到的“人权”,如今又收回了,让他做个玩具,做件商品,将他打回“原型”。
是他不该做梦。
可是以前在实验室时他能够自我麻痹,而如今的他,大脑的自我保护屏障似乎失效了,他觉得很痛,浑身都像在漏风。他想,或许现在的他真的会枯萎。
那次结束之后他很温柔地摸了摸祁琰的脸,他说:“祁琰,两年前你从那艘游轮上买下我的时候,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恨你……”
不知为何,祁琰看着他那张平静柔和的脸,心里突然涌上一点近乎其微的刺痛,就好像,他即将失去某样很重要的东西。
祁琰一直都没有没发现,这场闹剧里,越来越疯魔越来越狼狈的人,其实是他自己。他像是有一点残暴和自虐倾向,做很多伤害叶谨,而他自己又并不感到痛快的事情。
他血脉里的疯子基因在面对叶谨的事情上初现端倪,以他的精明,不该做这样没意义的事情,在愤怒和妒火中失去理智,他已经越来越看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