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b戏精受(1 / 1)

今天是他高中状元的日子,府里热闹了很久,已经到了半夜,府了人都睡的很沉。

除了今天的主角莫白善和他身下主角的哥哥莫桑。莫白善看了一样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一样的莫桑,只是一眼,莫白善就确定了,装的。

不在自己房间待着,偏偏跑到他房间,三更半夜的,他静静看着莫桑表演。

莫白善高中状元,明天要搬进状元府了,而莫桑因为没有丧失少爷身份依旧每天飞扬跋扈,莫家已经不想再纵容这个莫桑了,打算将莫桑外嫁出去,已经找到一个京城有名悍妇能彻底镇住这个纨绔子弟。

明天莫白善就要搬出府了,今天在不说就没机会了,莫桑咬牙决定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骗莫白善找家里说黄这件事。

莫白善慢条斯理的脱下那身鲜艳的状元袍,看着莫桑用这着那熟悉撒娇的语气喊着弟弟。

如果其他人见了这幅场景一定会想吐,以前莫桑还是孩子,小孩子撒娇总是被纵容,莫桑百试百灵,但现在他已经是大人了,还用一幅孩子语气装嗲,只会让人想吐。

莫桑反而毫无所知,自以为是什么绝技,总是拿这姿态恶心家里长辈而不自知,惹得府里人越发厌恶。

但莫白善却很喜欢,莫桑小时候早早就知道趋炎附势,都是对着家里长辈撒娇,对下人从来恶语相向,现在曾经的小少爷乖乖坐在自己床上夹着嗓子撒娇,让莫白善忍不住捏上他的脸颊,看着莫桑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莫白善只觉得心情愉悦,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莫桑强忍着抵抗情绪,一身酒气仿佛抒发心理一样撒娇的向弟弟抱怨的谈起家族想把他送给一个上年纪的老女人。

莫白善有些失笑,什么话到他嘴里都能变个味,好像一切都是别人错。

“来张嘴,小桑”莫白善将装了酒的杯子贴上莫桑的唇,打断他的絮絮叨叨。

莫桑抵触了几次看莫白桑执着,怕他发现自己是装醉还是乖乖咽了下去,心里不仅得意,他常年在外玩乐酒量早被练出来了。几杯酒还灌不醉他,这蠢弟弟还想灌醉他,真蠢。

“好喝,还要”莫桑怀疑是不是这莫白善怀疑自己装醉,故意粘着莫白善又讨要了几杯想打消莫白善的疑率,他偷偷看着莫白善的神色,看他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倒给了他。之前还是半杯,这次直接满杯,莫桑心里又暗骂了莫白善百八十遍,看着刚刚空掉的酒杯又被满上,脸上的假笑差点挂不住。

喝完酒的莫桑还要拉扯莫白善谈之前的事。莫白善卡着脸颊泛红的莫桑,一身红衣衬的皮肤白皙,因为今天是他高中状元府里图吉利全府人都换上了红色,他想到什么看了眼挂起来的状元服,有点心猿意马,觉得这一幕真像洞房花烛夜。

莫桑看着莫白善走神差点气的开骂,但鳖了回去,刚想拉他让他回神听自己说话,结果莫白善就直接伸手抚上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他屁股。

惊的莫桑直接爬开,他是做好这个死断袖弟弟占他便宜的准备的,但没想到这变态这么猴急,自己什么都没捞到还被灌了好几杯酒,真当他喝醉可以为所欲为。

莫桑还记得自己现在醉酒人设,一脸娇羞的仿佛被玷污的小媳妇模样,“弟弟,你都不听我说话。”莫桑快要被自己说的话恶心死了,他也希望能恶心到莫白善,结果看着莫白善一幅被取悦到的模样真的停下手上动作坐到远处凳子上,心里暗骂一声死变态,真不知道莫家长辈怎么被莫白善骗的,什么好东西都给他,还夸赞这个死断袖知书达礼尊师敬长。

莫桑简直想吐了,那些人都是瞎子吗,看不见他吃饭时候手都摸向自己腰了吗?看不见他骑马时候故意贴着自己哥哥屁股顶着吗?逼着自己读书时还故意把自己抓到他轮椅上抱着每次读错就捏他屁股。甚至当着下人的面就让他跪着拿竹鞭抽自己屁股……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而那些长辈一个个的全护着莫白桑。

被下人扒下裤子,赤裸臀部一声声鞭打下屈辱的喊着我错了。自己的痛苦那些长辈全都看不到,甚至趴在床上被莫白善以擦药名义揉捏屁股,莫白善太能装了。如果让那些人扒开自己衣服看看,就能发现莫桑记不住的诗词被莫白善用细小的毛笔写在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毛笔字遍布全身,什么狗屁诗词,全是淫词艳曲。

莫白善有个狗屁不通的道理说莫桑不爱读书找些莫桑感兴趣的才啃读。每天让他念诵,莫白善心机深沉,每次都不留纸上痕迹,每次写在莫桑肌肤上,让他自己赤裸身体看着镜子背诵,背不会第二天又是一顿竹鞭伺候。

莫桑拉不下脸找长辈告状莫白善的行为,他觉得就算告状最后长辈也会怪莫桑荒淫无道,相信莫白善说的除了淫词艳曲自己不肯学这个狗屁理由。

莫桑大墨不实,长辈要求低只让他会写字会认字,莫白善狗屁办法确实让他认识字了。对莫白善愈加赞赏,觉得莫桑不好好学习越发厌恶。

莫桑明白这个道理,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打碎东西,找个狗屁不通的道理把错推给当时还是小厮的莫白梅,家里就会相信他然后把莫白梅狠狠教训一顿,这个时候小莫桑会趾高气扬的过去摸摸他的头让他乖一点,大方的原谅他,下人在旁边阿谀奉承说莫桑少爷真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现在这些报应全部都回到他身上了。

床上的莫桑想劝说莫白善找长辈打消把他嫁出去的念头,可说的口干舌燥莫白善也只是一直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头脑有点不清醒,渐渐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就像是突然爆发了一团火一样,好热,莫桑着急的脱下自己外衫,还是好热。

莫白善走向床边,看着莫桑着急的解着腰带,莫桑眼角泛着泪,解不开。

莫白善俯下身,抓住腰带绳子轻轻一拉,刚才被腰带难住的莫桑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件件衣服被他脱下。

莫白善摸向他柔软的腰肢,莫桑自己把自己养的很好,府里苛责不给他做好吃的也会找莫白善来蹭,他从来不亏待自己。

莫白善把莫桑摁倒在床上,第一次为了方便莫桑接受,想用后入,把莫桑身体翻过来,饱满的臀部还有未愈合的鞭痕,都是莫白善打的。

莫白善揉捏着他的屁股,感觉比之前大了一圈,他怀疑是不是被自己打肿的,身下的莫桑被臀部的未愈的痛感刺激到,莫白善俯下身才听到莫桑在呢喃般的低骂自己。

莫白善觉得好笑,身下人脑子都快被自己喂下的欲酒烧迷糊了都不忘记骂自己。手指缓缓插入嫩穴中,感觉到有些干涩,莫白桑拿起刚才的欲酒有些犹豫,已经灌了好几杯了,再拿这个当润滑用莫桑会不会直接被欲火烧坏。

看着身下嘀嘀咕咕暗的莫桑,他想起刚才莫桑讨酒的表情,舔了舔嘴唇。没有在犹豫,大量的酒液倒在臀部顺着屁股的沟壑流向那处。

酒液随着手指被带入更深的地方,路过的嫩肉如同烧起火焰一般。烧起整整瘙痒感。手指缓慢的抽插,并不满足肉穴的主人。手指粗暴的一根根插入,等到差不多时候,一个硕大的肉棒抵住那刚刚被打开的小穴,穴口饥渴的吮吸着龟头的马眼,但小穴还是太小了,莫白善抓住莫桑的腰,将他的屁股一寸一寸的吸食他的肉棒。莫桑被身上浴火躺的难受,感觉自己被禁锢无法动弹,想要回头就被一只手牢牢按在被子里。

噗,龟头终于进去了,莫白善被紧致的小穴夹的有些疼,缓了一下,继续往里探索,后面的路好走很多,莫白善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一旺热泉。

啊?莫桑头脑有些迷茫,感觉一股剧痛,然后身上那股热浪中仿佛有一股清风吹过让脑子有点恢复。他感受到身下一根利剑将他身体劈成两瓣,缓慢的进度让他理智回归,和身下的瘙痒感却格外明显,利剑仿佛刮过,疼痛压制了那股热浪,在身体熟悉那股疼痛感时,热浪也重新回归,愈加猛烈的热浪讲他扑倒,莫桑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耳鸣,眼前也断片一样模糊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屁股被捞起,肉棒插进后开始迫不及待的抽动。莫桑迷茫的跟随着热浪的拍打发出难耐的声音。肉穴贪婪的收缩着,迎合着身后的动作。

火海中仿佛一股狂风吹过,火浪被短暂的吹散后又重新更加猛烈回归。一下又一下,莫桑想要那风不要再吹了,但是又想要靠近那阵风感受火浪被短暂压制时候回归的理智。但很快火又重新烧过去,耳鸣越来越严重,蹦,一根弦仿佛断了。

一股热流直接喷溅在莫白善的龟头,肉穴猛的收缩刺激的莫白善差点交代。莫桑的鸡吧挺立着即将喷射,却像是堵住一样只是难耐的挺立着。

莫桑眼前浑浊的世界突然清晰了起来,火焰似乎已经被扑灭,莫桑感觉自己仿佛在一个巨大蒸笼里身上冒着滚滚热气。

莫桑被后穴异物感惊起,莫白善看他清醒过来,不在压制自己,微凉的液体缓缓射进了莫桑的屁股里。刚刚回笼的莫桑,身体还没有恢复,屁股随着欲望牢牢贴住墨白善,接受着那股液体。

莫桑被后穴异物感惊起,莫白善看他清醒过来,不在压制自己,微凉的液体缓缓射进了莫桑的屁股里。刚刚回笼的莫桑,身体还没有恢复,屁股随着欲望牢牢贴住墨白善,接受着那股液体。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莫桑连忙逃离,鸡吧滑出肉穴发出“啵”的声音,莫桑顾不得羞耻感,警惕的在床脚坐着,后穴液体流出的感觉让他脸色发白。

变态,死变态!莫桑在心里呐喊着,但面色忍耐,知道自己遭遇什么的莫桑忍不住哭出了声音,自己只是不想被送出去,为什么?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莫白善一个废物居然敢上他,他什么都没有低三下四的找他一个够给莫白善面子了,他居然敢得寸进尺。

莫桑不甘心的哭出来了,他痛恨的不是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他痛恨一无所有的自己

明明莫白善什么都有,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明明莫白善小时候是自己随叫随到的狗。

。莫桑哭的越来越大声,恨意越来越重,莫白善他刚得了状元心情正好,难道还不能答应自己哥哥一个小小要求吗?

自己明明都摆出弱势,他应该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而莫白善却如此对待自己,他好狠,都是莫白善的错。自己已经低三下四为什么他还要得寸进尺的欺负自己。

很快莫桑开始思量莫白善还没答应自己解决结婚的事,不行不能白让他上,自己已经什么都没了。莫桑不甘心的想着。

莫白善看着崩溃的莫桑将他拉入怀,捏住他的脸笑着看着莫桑,如果其他人看见莫桑的这幅表情一定以为莫桑是很伤心,无法接受被男人上的事实。

莫白善手指爱怜的擦掉莫桑的眼泪,他熟知莫桑,他在心里正在谩骂着自己,心里一定在思考如何报复自己。哪怕是一副哭坏的样子,莫桑太会装了,心里就算是想着再恶毒的事情,表面都会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莫白善觉得这幅样子的莫桑实在是太可爱了。

莫白善迷恋的唤着自己这个可爱的哥哥:“小桑”。

莫桑一股鸡皮疙瘩的感觉,莫白善低头满脸癫狂病态的笑意,眼神危险看着自己仿佛是毒蛇观察着被尾巴即将绞死的猎物。

“小桑”

“小桑”

莫白善一扁扁眷恋的呼唤着,旖旎的语气刺激射莫桑的神经。莫桑这一刻感受,就像是莫桑夹着嗓子找长老撒娇,长老们那种想吐的感觉。

变态,草,恶心。莫白善的手指仿佛滑腻的毒蛇一样。莫桑身体的残留的药物反而刺激莫桑身体迎合。

“变态,变态!变态!滚出去!”莫桑理智告诉他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现在应该努力找办法脱困或者讨好莫白善减少伤寒,但是他那小的可怜的自尊不允许他向莫白善示弱。

莫白善着迷的看着身下被自己顶弄的莫桑,太可爱了,他在朝自己撒娇。莫白善太了解莫桑了,莫桑知道自己无法逃离所以一遍遍骂着

莫桑是不会开口说求饶的,也不会说让自己轻点或者求自己不要继续这样的话。所以莫桑只会一遍遍无力的喊:变态,滚出去,恶心。在莫白善眼里身下的莫桑是求饶,肚皮被顶的隆起,莫桑倔强的大骂着,他想着自己是绝对不会哭着求饶的。

莫桑的哭声被莫白善顶碎,骂累的莫桑抱着肚子恶狠狠的看向莫白善,早晚,早晚要他好看。他要扒他的皮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他要用带满刺的鞭子抽打莫白善,自我安慰起来效果,莫桑想到折磨莫白善的场景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出来。

莫白善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看着身下快被草坏的莫桑居然自我调节的傻乐,手捧着被草满精液的肚子,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表情笑比哭难看像是被玩坏一样,莫白善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他怎么这么可爱啊。

狠狠猛草下,鼓胀的肚子又被草射进去一股精液,猛的回神的莫桑,恶狠狠的瞪着莫白善,一条腿又重新被拎起来,莫桑着急的哭喊:你必须找长老说清楚不让我结婚!

莫白善抓着不断挣扎的莫桑,还以为莫桑真被自己干服要求饶了,结果莫桑开口就是这个,这是在找自己要嫖资?

“听到没有?草,变态,放开我,不给你干了,草。”莫桑突然来了力气,不断反抗,莫白善重新压了上去,莫桑的反抗就像猫抓一样,他不甘的用指甲挠向莫白善,自己被干一晚上了,这莫白善真以为自己好欺负。

被压住的莫桑内心疯狂的骂着,不敢开口了,他双腿痉挛打着颤,该死,该死。要不是莫白善力气太大自己早反抗跑了。他不承认自己被草的用不上力气了,都是莫白善的错,他力气太大。

“再吃一泡精液,我就答应你。”莫白善抓着莫桑,觉得确实玩的太过了,思量一下谈判出莫桑现在能接受的底线。

莫桑可不承认自己被莫白善干坏了,他觉得莫白善真是废物,有些得意,最后还不是答应他了,他觉得莫白善再向自己示弱。

莫桑抱着肚子向莫白善张开腿,他腿颤颤巍巍的,莫白善抓着双腿让莫桑抱着,莫桑身体有点软但是想了想刚才条件,还是努力双手环抱环抱着,结果腿把肚子挤压,精液倒灌没办法,莫桑受不了只好伸手颤巍巍的将双腿分别抓着。

刚草完,渐渐的之前莫桑喝的酒后劲上来了,这种欲酒除了提升性欲,他的后劲也特别大。莫桑绝不承认自己身体被草坏了,他觉得现在自己很清醒,马上他就不用为该死结婚的事情烦恼了。

莫桑感觉自己听到肚子里晃荡的精液声,没有莫桑抱着肚子,莫白善伸手抓住了柔软腰肢,肚子里的精华被按压,柔软的肚皮鼓起来被震荡出肉波

莫桑自我感觉良好,肚子里快感让他失神,他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刚才还骂着莫白善的莫桑,现在就换了嘴脸。

莫桑努力保持着清醒,想办法保持注意力,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明天就去说,哈,啊啊啊~不行,太晚了,你今天,唔,就待会,我要跟着,啊啊啊,嗯,你,别想骗我”

“这幅样子去?”莫白善有些失笑,莫桑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啊啊啊,我不管,哈,唔,我要,唔,我要把你赶出去,把你丢去状元府,嘿嘿,啊,唔,把你丢出来嘿嘿”莫桑把自己的腿又掰开了些,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白善亲了上去,他怎呢么这么可爱啊,喝醉的莫桑也好可爱。他诱哄“丢我出去,你干嘛”

“你管我,啊啊~我要去赌坊!啊,我要,我要吃,芙蓉糕,叫他们不给我做,我让我妈妈教训他们,唔,妈妈不管我了,呜呜呜”莫桑崩溃的哭起来了,好像不能去赌坊玩并和没有芙蓉糕吃比起来,没有芙蓉糕更恐怖些。

“不对,啊啊,他们不管我,但外面人怕我,嘿嘿,要是他们不给我做芙蓉糕,啊啊啊,哈,我就搬出我弟,他是状元郎,谁敢惹,嘿嘿,”

“你不怕你弟弟不给你撑腰?”莫白善好笑的看着他,又把莫桑屁股往上拽了拽进入的更深了。

“他敢,他操了我一晚上,一晚上啊啊啊,不能白操,他以为就帮我说句话就行了吗?啊啊啊,该死,我要榨干他,啊啊啊凭什么我被他操一晚上,他只用动动嘴皮子,呜呜呜,我要用鞭子抽他!我要……!啊啊啊啊!”莫白善猛的把他抱起,身体没有力气的莫桑被摁在墙上,全身只靠着身后的鸡吧支撑。

“好深,肚子被捅破了!呜呜呜什么东西捅我,啊啊啊我肚子有东西!”莫桑头抵在墙上,看着肚子被顶出的形状。

“啊啊我肚子里有,东西!啊啊啊,他是活的!我看到了,他在我肚子里。呜呜呜”

莫桑的挣扎让莫白善差点没抓稳,莫白善没办法转了一圈正面抱着莫桑。

“我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钻,活的,他是活的!啊啊啊是虫子!我肚子里有虫子!好大一只!有拳头大,啊啊啊”莫桑夸张的描绘着,身体不断挣扎,想要从莫白善下来。

“草”莫白善一巴掌扇到了莫桑屁股上,似乎把他打清醒了一点。穴口紧缩把莫白善直接刺激的射了出来。

莫桑低头哭泣,莫白善抓过他脸亲吻安抚:“乖,不是虫子,是我的鸡吧。”

莫桑乖乖的,忍不住崩溃大哭:“虫子在我肚子了产卵了!呜呜呜,骗子,他产卵了,呜呜呜我要给鸡吧当娘子了,啊啊啊我不要跟你生卵脏死了!”

莫白善头抵着莫桑的肩膀,憋住想笑的冲动,怎么这么蠢啊,被自己草傻了都。

莫白善抱起莫桑的腿,把他抵在墙上,双腿打开:“来,把他们排出来。”

莫桑哭喊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快掏出来”

莫桑最怕虫子了,莫白善让他排出来,莫桑委屈说自己不会,执意让莫白善来,

莫白善哄骗莫桑把手放在肚子上,用力按压,淅淅沥沥的精液全被摁出来了,莫白善鼓励着让他继续,一股莫桑的精液射到莫桑的腹部。

“唔,尿尿了,哼,叫你欺负我,尿你身上”莫桑感觉的一股失禁感,感觉一股羞耻感,但是他才不承认自己没有憋住,他是故意的,是这个人太可恨,不是自己问题。莫桑觉得这就是事实。

看着射自己一身的罪魁祸首,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用力一按。

“啊啊啊啊,我产卵了,你把你孩子摁没了。我可以不用当妈妈了”莫桑总是有一种奇怪的韧劲,每次崩溃边缘他总能找到一些神奇的出发点安慰自己,导致他很难崩溃。莫白善觉得这样的莫桑真的太可爱了。

“乖,张嘴,吃芙蓉糕”莫白善将粘着刚刚莫桑射出精液的鸡吧抵到莫桑嘴边。

酒劲上来的莫桑觉得自己头脑很清醒,但是他有点奇怪芙蓉糕怎么是这个样子,他舔了一口上面的精液,“呸”骗子,难吃,根本不是芙蓉糕。

“上面有层糯米纸,你得舔开才能吃到,你看是红色的里面有红豆,撕!别咬,我教你吃,这种新糕点得舔着吃,乖,张嘴,多给你一点,咽下去就甜了,他只是一开始不好吃,这还有很多,慢慢吃。你仔细尝尝。他还有汁水,你吸一吸,对,张嘴。娘子好会吃啊!好乖啊~我把他们都给你别急。”

莫桑酒劲上来脑子有点疼,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看着抵在脸上的芙蓉糕,肚子涨涨的不觉得饿,想起明天莫白善要去状元府了以后要是蹭不到莫白善的芙蓉糕,以后下人不给自己做怎么办?

“那就多吃一点”

莫桑听到有人劝自己,对啊多吃点就好了,好奇怪的芙蓉糕,还能爆汁,唔,是不是坏掉了,味道好奇怪啊,再尝一口,呜,好多芙蓉糕,嘴巴塞满了,不能咬,那直接咽下去,唔,堵住喉咙了,噎住了,头被摁住拔不出来,。

可以把汁吸出来,这样芙蓉糕变少就能拿出来了。怎么更多了。

娘子好会吃啊

哼,一个芙蓉糕怎么能难住自己,唔,嘴巴怎么空了,还要,还没有尝到芙蓉糕的味道呢。

莫白善把玩着莫桑丝绸般的秀发,把吃的起劲的头用力一摁。

“我还没有吃到!全咽了!我的芙蓉糕!”

莫白善安抚的亲了亲莫桑的脸,重新把鸡吧抵在他的嘴上。让莫桑重新开始品尝

被射的满脸的莫桑着急的舔着莫白善手里的芙蓉糕汁,怎么没有甜味呢?需要配合芙蓉糕一起吃吗?,卷着精液的舌头着急的舔吸着,这层糯米纸好厚啊,他感觉马上就能尝到芙蓉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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