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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受吸血鬼攻主受(1 / 1)

贝德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吸血鬼,一开始他被养父捡回来收养。因为胎生的吸血鬼太难见了,大多数吸血鬼更喜欢直接血拥繁衍。

吸血鬼普遍认为其他生物都是他们的食物,所以让食物怀孕是一种很违背道德的。所以即便是一些吸血鬼让其他生物怀孕就不会选择血拥对方。导致低寿命的生物因为年老色衰被抛弃。

贝德的养父是一只好心的吸血鬼,看贝德年级尚幼被抛弃在人类世界觉得可怜便收养了他。

贝德所在的家庭是纯血高等吸血鬼家族,因为吸血鬼的血缘阶级划分严重,所以被收养的贝德一直很自卑,很少和家族接触。

今天是贝德的生日,家族依旧是象征性的给他举办了成人礼。

这也多亏了贝德的养父是家族里说得上话的,虽然贝德不清楚他具体地位多高,也能明显感觉出来。即便是后来养父很少来看他,但他依旧被家族其他族人冷尊重。

一般吸血鬼是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活人的,一般吃的都是血浆,其他种族倒是常见,但因为人类血液过于好喝导致差点绝种所以律法严苛买卖人类,而吸血鬼老牌纯血贵族还是有些权限的。一般贝德最多只吸过一些活取的新鲜血,由于收养时候还在襁褓中,所以贝德没怎么接触到活人。

舞厅中央那个黑发红瞳的男人就是家族送给贝德的成人礼物,血拥这种事情对于吸血鬼来说是比较私密的,所以仆人只是将他安排到他房间。

贝德喝着高脚杯里的血液,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接触血液的他感觉味道越来越寡淡,总觉得难以下咽,如果要说,这大概就是人类的厌食症吧。贝德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他一向胆小懦弱,也不敢和家里说。

养父在外面很忙,所以没有赶上贝德的成人礼,但成人礼之后养父会回来看贝德,贝德已经记不太清楚上次见到养父的时候了,吸血鬼的寿命很漫长,自己在养父的生命中可能占不了多大地位。

贝德疲惫的结束晚宴后,有些慵懒的躺在浴缸中,突然他感觉浑身燥热,腹部一阵滚烫,口齿发干,肚子传来一阵饥饿感般的绞痛。贝德看见他腹部有什么红色痕迹。

贝德狼狈的灌下四五被血液才勉强压制,他扶着肚子狼狈的爬到浴室的全身镜前面,想看清腹部是什么东西,镜中少年黑色的长发铺满地板,长时间厌食导致面色有些阴郁,粉色的瞳孔显得这个人又丧又娇。

最显眼的是腹部那子宫形状的花纹,贝德颤抖的双手抚向那处,一触碰,一种浑身颤栗的快感直冲头脑,贝德看着镜中颠倒在地的少年满脸潮红的脸庞,粉色的眼中满是性欲,黑发散落在脸庞有一种瑰丽的勾人心弦的感觉,一时间他居然认不出这是自己。

那腹部的魅纹无声的提醒着这是只有魅魔身上才会有的存在。

一时间贝德终于想明白之前不合理的地方,为什么他不喜欢晚上出门,他喜欢晚上睡觉白天出门。为什么他没有锋利的尖牙,只有微微尖的虎牙,为什么自己没有那么渴望鲜血,为什么最近频繁厌食,性欲突然旺盛,可是魅魔是有角的啊,这可能是因为贝德是人类混血的缘故。

想清楚的贝德突然开始害怕起来,

贝德想清楚之后,开始害怕起来,魅魔和吸血鬼都属于妖精种,虽然吸血鬼会把魅魔当做平等的存在,但是由于魅魔的生存方式和特殊血液导致吸血鬼中有大量魅魔奴隶,魅魔血液远超人类甜美,但是魅魔血太腥可能是因为同种科的缘故导致吸血鬼接受不来,所以在血液去腥后是上层吸血鬼尤为喜欢的。

贝德很害怕,流落吸血鬼的魅魔很惨,贝德深知魅魔的下场,他曾在聚会上见到过那些饥渴的魅魔们,尤其是被标记后会沦为欲望的奴隶。如果被其他吸血鬼发现他一定会被当成性玩具,或者食物。

贝德害怕的缩成一团,努力用浴衣将自己包裹起来,阵阵的性欲突然袭来,贝德咬牙忍耐,静谧的环境声音尤为明显,花穴的水滴答在地板的声音让贝德忍不住低声呜咽。

他突然想起房间那个被家长作为血仆送来的男人,如果被家族发现他没有血拥对方会怎么看待他,他甚至不敢找个人解决,肚子上的魅纹太显眼了,一定会发现的。肚子太饿了,一阵一阵的绞痛让人难耐。

贝德粗喘着爬起身子,不管如何先填饱肚子。

贝德努力保持清醒,那股勾人的香味远超血液,魅魔以体液喂食,血液的味道远比不上那醇厚的精液味道,贝德寻着味道走回了他的房间。

好饿。

被绑在笼子里的人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靠在囚笼里微眯着。

梁楠森被剧痛包裹,无力的躺在雪地里看着粉蓝色如同梦幻的天空,他发誓以后上课迟到再也不骑车了,尤其是冬天,他清晰的看到一辆车向他撞来,但当他终于忍受了疼痛理智回归时原本淡蓝的天空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梁楠森艰难的扭头看向四周,一些奇怪的机械和物品堆成巨山,他感觉身体仿佛被压扁一样,剧痛一阵阵刺激着他的理智,汗水湿透的身体他已经顾不上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精力思考,他悲哀的想他是不是没救了,大概司机肇事逃逸他只能等死,活生生的被痛死。

这个时候的梁楠森还没有穿越的自觉,机械虫从垃圾山上路过,发出冰凉的机械声:检测到生命体征

接着梁楠森感觉到自己被什么抓住腰肢如同死狗一样被拖行,他用这仅有的力气求饶,发现抓他的是一架奇怪的机器并不像人为操作,被拖行的梁楠森哭喊了半天没有丝毫回应,被拖行的身体传来的剧痛让他活生生疼晕了过去。

听到声音的菲克尔向着这边赶来,垃圾场源源不断的处理着垃圾,各种机械声音发出巨大的噪音,附近的虫都没有听到梁楠森的求救声。

菲力克是一名联邦少将因为被人坑害意外流落到垃圾星,因为他的高阶等级让他在垃圾星没有天敌,但这里物资匮乏没办法修复他的星际飞船,他第一次后悔买的飞船太好以至于垃圾材料根本带不动他的飞船。

高阶的等级让他听到的声音更加细微,当他看到一只浑身上下的雄虫被机械拖行时心脏骤停,雄虫的地位在帝国极高哪怕是一道小小的淤青都能伤热搜。

菲力克脸色难看的给昏迷的雄虫上药,他自认不是什么喜欢雄虫的性格也觉得这虫过于凄惨,但他犹豫的用治疗仪将梁楠森的身体治疗大半,如果不是遇到他,这虫怕是要死在这了。

菲力克也没办法雌虫恢复能力极强很少准备治疗物资,要不是有个买飞船赠送的治疗仪,怕是这虫早死了,但腿部的骨折必须得会帝国医院治疗,但现在也不能推着。

菲力克伸出的蝎尾,他的毒素带有一定的麻醉效果,没有治疗仪的情况下他能做的就是信息素交融,菲力克并不是单单为了救人,他身体已经精神暴乱,急需信息素。

梁楠森迷迷糊糊醒来就看到了一个白色长发的男人抓住他的性器往屁股塞,但身体的麻醉的身体完全动不了,紧接着柔软的小口吮吸着他的肉棒,接着如同泉水的肉壁紧紧包裹着。

不无措的梁楠森无法动弹身体只能被迫接受,他拼命的哭喊着,菲力克却完全听不懂,包括星际翻译器也根本没有他的语言记录。

正在兴头上的菲力克也懒得理他,观察他的状态。梁楠森眼角泛红一副委屈模样说不出的勾人。

他突然感觉头脑被还穿来一种不同于语言的信息:好舒服啊~狂风骤雨的精神海将梁楠森拉入,

罗不尔是一名人类穿越成了虫族。

在雄尊雌卑的虫族世界里,罗不尔并没有因为成为雄虫而被优待。因为他仅仅只是一个低级雄虫。

罗不尔的雌父因为伤害雄虫而被割翅流放。虽然他肚子里刚刚怀上虫蛋,但没有虫在意。

因为被其他虫诬告,这只可怜的虫被审讯多次导致基因下跌严重。基因等级相差过高怀上虫蛋会因为雄虫基因过于强势而被虫蛋反噬,导致母体被蛋吸食营养,精神力,直到死亡。所以星际公认这种蛋是无法成功孵化。

从一开始没有虫觉得他肚子虫蛋会孵化出虫来,也就更没有虫会觉得他会好运的孵化出雄虫。

其实即便成功孵化是雄虫又怎样,帝国缺少的是高阶雄虫,低阶雄虫只不过是消耗品,下场无非是成为高阶雌虫的玩物或者找大量低价雌虫供养,毕竟雄虫消费是公认的高,几只的虫可养不起。

其实这个流落荒星的雌虫活下去最优解应该是打掉这个虫蛋,然后在荒星快速恢复战斗力,最后找一篇安全的生存空间苟活。

但是雌虫却固执的要产下这颗虫蛋,没有雄虫信息素的抚慰,这颗蛋几乎要了他命,但也差不多了,因为生下这颗蛋没多久,他就去世了。

在荒星恶劣的环境下没有虫愿意养一颗虫蛋,现实就是如此荒诞,他被闯入的小偷带走了,并把他卖入了黑市。

黑市里他还算是被优待毕竟刚刚孵化出来的虫蛋对比其他流落来的品相相比还是不错的。

一开始他的价格并不高很容易就被买走了,但很快他又被倒卖到其他黑市,甚至是其他族群。

有些种族听说虫族战斗力很强买了下来,当虫蛋一直没有显出虫纹所以也没人发掘这是雄虫蛋,

雌虫蛋一般快孵化时会出现虫纹表现即将成熟,但雄虫蛋会一直没有虫纹,由于在雌父肚子里营养不良他的蛋一直比较小所以也没虫往雄虫蛋方面想。

罗不尔孵化出来的时候是在其他星球人鱼族里,由于人鱼族并不能上陆地他们会养很多能陆地生活的种族当宠物给他们交换物资。

但当罗不尔被人鱼养大时候这些人鱼们才发现,罗不尔居然基因残疾,他唯一能跑腿的能力也没有。

人鱼比起岸上更喜欢水下,察觉罗不尔的没用后他便被遗弃了,但人鱼还算良心给了留了很多吃的。

盲眼的罗不尔孤苦无依,在这样原始社会生存下他也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在森林中好多兽会发现一个光着身子觅食的生物。罗不尔偶尔会想起自己是人类,但他的记忆总是断片。

这片星域太遥远了,大多数种族都是知道虫族但是没见过,加上罗不尔没有雌虫该有的触角。并且没有翅膀,所以也不清楚罗不尔的种族。

在兽族雌性是很少的,其实罗不尔有着和兽人雌性类似的外貌而被受欢迎,但因为语言不通,又看不见,一开始他只是在寻找食物时被当成雌性兽人掳走,但很快就被发现不是兽族,因为看不见。后面他就被一些兽虐待欺负。

罗不尔运气很好的被一直老虎收养了,虽然他们种族不通,无法交流。

老虎就是在罗不尔被几个幼兽玩闹时候救下的,他是部落里强大的战士,因为听说部落捡回来一只不知道什么种族的家伙和雌兽很像而好奇,他有一次听说几个兽人想对他下手,就坐不住了。

老虎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变态的兽,对其他种族也没什么恶感,但是看着罗不尔的形态只是一种幼崽不理解为什么会有兽起那样的歹念。看着可怜的幼崽他觉得自己要及时阻止,所以在还没有兽犯下恶行时提前找到了罗不尔。

他收养了罗不尔,也是在保护他,老虎有着和其他正常兽人一样对幼崽的天然爱护心理。

老虎把他带回家给他清理了身体,他这才看清那脏乱头发下美丽的脸庞,即便那双蓝色的眼眸黯淡无光,也如同黑夜耀眼的宝石一般夺目。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脸,哪怕是其他兽族部落里的美雌也比不上一分,罗不尔的雌父是虫族有名的美雌,罗不尔遗传了那份美貌甚至更胜。老虎他不敢想象一个失明的美丽幼崽遭受虐待会有的下场。

罗不尔的脖子上被栓了一根绳子,防止他乱跑,他厚重的头发遮住了他大半脸,不过罗不尔的眼睛看不见也不影响他的生活。

罗不尔被当成宠物养了,老虎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去,偶尔给他扩充物资然后像对待其他幼崽一样舔完他头发后又走了。

罗不尔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虽然听不懂其他种族的语言也看不见,但至少被其他小兽拖拽到淤泥里玩闹要好,那些幼兽总是没有轻重,他们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玩闹给罗不尔带来怎样的伤害。

长期被虐待,茹毛饮血的生活下,罗不尔现在觉得自己单单是安静的坐在一个地方就已经很幸福了。

但很快这样的日子要结束了,冬天要到了,很多雌兽对老虎嘘寒问暖寻求庇护。老虎要找老婆了,而罗不尔并不会生孩子也不懂兽族语言,他能感受到老虎要送走他,已经有好几波族群来看过他,撩起他的头发叽叽喳喳的。

罗不尔想这可能是他在这最后一个冬天了,等春天到时他就会被送走。

老虎的年龄渐渐的大了兽族的寿命很短,他要赶紧找个雌兽生孩子,罗不尔虽然是因为他觉得可怜收养的,但也不能一直在他这。

收养这几年罗不尔生长的太慢了,兽族往往几个月就能长大,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觉得负担,以为养几年罗不尔就能自己生活了。

但看着还是幼崽形态的罗不尔,老虎泛起苦涩,其实一开始他也是相当伴侣养的没想到根本长不大,他还是害怕其他兽人对一个幼崽做恶劣的事情,毕竟雌兽很少,而罗不尔生的又很好看。

老虎找来附近德高望重的人辨别罗不尔的种族,但都认不出来,甚至有一些感兴趣的族群想买走罗不尔。

老虎并不同意,他来到海域找到了人鱼,毕竟大部分未知的种族都是人鱼买来的。

很快人鱼在账单中翻出来他的身世。虫族,人鱼和兽人都感到惊讶,他们没有见过虫族但是听说过虫族的威名。

虫族有着最发达的科技和最强的战力远不是他们这些过着原始生活的兽族可以比的。

人鱼商量了一下觉得把罗不尔送回虫族,,兽族一直都互相照顾的生存,老虎也觉得崽子应该回到自己族群里。他们也害怕一个虫族幼崽会把虫族招来。

原始星球太落后了。老虎没有在星域证明身份的东西,买不到票只有罗不尔靠着一张被售卖的单据办到了身份通牒成功买到了虫族最近的飞船票。

兽族紧锣密鼓的想把这个虫族送走,老虎虽然不舍但是在落后原始的星球也没办法坐上飞船远送。

一只流落在外的雄虫回到星际并没有引起轰动,刚下飞船的罗不尔只是无措的在四处流浪,大部分虫其实都认出这是一只雄虫了,但是没有虫敢靠近。

罗不尔那身兽人服饰了凌乱的头发都表示他过得并不好,大部分路过的虫都会避开生怕被雄保会缠上。

兽族只是听说虫族社会发达互相帮助加上急于将他送走也没想到罗不尔之后的生活。

流浪多天的虫最后还是一个好心的虫警,把他带到雄保会。

雄保会也很犯难,刚刚过春的季节各行都在大清洗正是升职换岗的时候,如果有雄虫流落的丑闻一定会导致失职,影响他们工作,还好基因检测罗不尔是一名低级e级雌虫,更是因为在外流落被影响基因跌到f。

虫族是不会在乎低级虫的死活的。他们偷偷将罗不尔安排到一个孤儿院。

孤儿院也乐的一名雄虫的加入,很高兴的帮雄保会隐瞒了雄虫流落的失职。

罗不尔在阁楼的一个单间,只有上课时候才被允许下去和其他虫崽一起。

其他虫崽一开始不被允许靠近罗不尔,其他虫也看出来罗不尔的不同,他们以为是因为罗不尔看不见并且没有长触角才被照顾,并不清楚罗不尔是雄虫。

罗不尔对虫族语言理解磕磕绊绊,说话也是如此,慢悠悠的语调让虫很难沟通,别虫稍微快点的语言他就听不懂了。

大部分虫其实愿意他沟通也是看在他是雄虫的份上。但罗不尔因为在兽星长时间的漂泊早已与正常世界脱轨。茹毛饮血的生活方式也渐渐被纠正。之后罗不尔磕磕绊绊的用起了餐具,包括在床上缩聚着身体睡觉等坏习惯被一一纠正。

小雌虫将勺子的粥喂向罗不尔,看着他用舌头试探粥的温度然后才放心吃下,小雌虫用手巾将罗不尔嘴角漏出粥擦拭掉,又重新舀起一勺喂给雄虫。

小雌虫叫思特亚,是罗不尔的同桌,他从罗不尔来了之后就一直缠着他,罗不尔也很依赖他,上楼梯,去厕所,哪怕是洗澡。

但是孤儿院依旧不肯让他们住在一起。

之后虽然班里大部分都知道罗不尔是雄虫,但是很少来找他,幼小的雌虫没必要精神力暴乱的烦恼,所以也没那么渴求雄虫信息素。

罗不尔说话慢慢悠悠,还看不见处处得需要照顾也只有少部分的雌虫愿意粘着,思特亚就是其中一个,他将刚刚被他喂饱的罗不尔抱上轮椅开始推着他回房间。

罗不尔看不见所以走路很慢,思特亚找来了这个轮椅一直帮罗不尔代步,所以到现在罗不尔都不清楚福利院建筑具体构造,甚至自己房间在哪他都不清楚具体位置。

罗不尔并没有雌雄观念,因为身边都是雌虫,身边人对自己的诚惶诚恐也以为是因为自己是残疾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雄虫身份。

罗不尔就这样乖乖的任由思特亚解开衣服,房间很暖,罗不尔赤裸的坐在浴缸里任由思特亚搓洗他的头发,他只有在思特亚亲吻他嘴唇时候才会反抗。

福利院的孩子并不多,所以年龄不一的孩子都是一起上课,雌虫发育比雄虫早。所以思特亚要比罗不尔高很多。

上课时思特亚会把手伸进罗不尔衣服里摸索他的腰肢,罗不尔长时间在荒星的野蛮生活早已磨灭他人类时候的记忆,自尊和羞耻早就没有了。

以前在兽星还小的时候他一直是赤裸着身体,哪怕被收养也一直用手抓肉干吃,毫无尊严的爬行,后来人类时候的记忆满满想起一点才聪明的知道清洗卫生和站着走。

罗不尔不喜欢思特亚亲他的嘴,他觉得每次亲自己时思特亚会带进一些雌虫信息素,罗不尔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不喜欢这种冒犯的气息。

未成年虫的信息素是很淡的,思特亚还在未成年时候那提前发育的信息素就已经显现未来非凡的潜力了。

思特亚趁着罗不尔被热水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又亲上了他,未成年雄性信息素不会外显,也只有体液中会有大量信息素。

思特亚想趁罗不尔睡着时候偷偷吸一点雄性信息素,但是夜禁不能让他带带雄虫房间。所以每次罗不尔迷迷糊糊犯困时候他就会偷偷袭击。

罗不尔还没反应过来,小偷就已经心满意足的离开他的嘴唇了。

思特亚擦拭着雄虫的身体,撩起他的头发亲了一下他的眼角,只要不是嘴唇罗不尔也不管他。放任思特亚把他抱上床,罗不尔身上只穿这个一个较大的衬衫刚刚到他大腿能遮住他的器官。

思特亚被乖乖的罗不尔可爱到,把他摁在床上压着猛亲,罗不尔知道自己反抗无效,只是轻轻推搡,他知道一直都是思特亚照顾自己,也很依赖他,仍由思特亚抱着他猛吸。

罗不尔并不清楚思特亚在吸什么,他没有信息素的概念,还以为思特亚是有什么皮肤饥渴症。

思特亚又把这手伸进罗不尔的衣服了,雄虫力气很小,而罗不尔又体弱,刚刚洗完澡精疲力尽的罗不尔没有力气挣扎放任思特亚的抚摸把玩。脑袋有点犯困。

思特亚吻上罗不尔打算吸完这波信息素就回去睡觉,但是罗不尔太乖了,说话也软软糯糯的,皮肤又很光滑柔软,身上长了不少肉都是思特亚一直喂的,他感觉成就感满满。

思特亚把被子盖好和睡着的罗不尔道了声晚安,还听到罗不尔含糊晚安鼻音的回应。

院长带罗不尔去了游乐园,因为思特亚即将成年被军部提前收养,所以罗不尔并没有什么准备就与思特亚分开了。

失去思特亚的罗不尔有了戒断反应。他并不知道自己房间位置,一直都是被思特亚呵护着用轮椅推行的。

一开始一些雌虫同学把他推回房间的,但是他只听到门关的声音并没有察觉房间还有虫,没有掩饰的开始脱衣服,懵懂羞涩的小雌虫哪见过这种场面。罗不尔这才发现房间里面还有虫

罗不尔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自己又不是什么雌兽需要遮,他觉得大家器官都一样没有避讳。所以只是觉得小孩子害羞。委婉催促雌虫离开。

有些雌虫开始缠着他,这几年的发育一些虫陆陆续续能闻到罗不尔身上淡淡雄虫信息素味道了。一些虫还会大着胆子撩他衣服,他想起以前人类时候也会有一些小孩去撩女生的裙摆只是觉得好玩但并没有意识到行为恶劣,突然意识到了冒犯感和恶心感。

罗不尔开始躲着那些雌虫,他有点害怕,年龄的增长丝毫让一些幼崽的恶念放大了。还好一些老师即使阻止避免了他被虫围追堵截。

孤儿院院长听说了这件事,带他来游乐园玩,孤儿院院长给他带上了帽子遮住头顶没有的触角。将一个发卡将他厚重遮住脸的刘海别开。

漏出精致的脸庞,他给自己换上了一个合身衣服,贴上了抑制贴。

罗不尔在院长怀里不适应的调整坐姿,他感觉自己双腿空空的,不知道院长给他换成什么衣服为什么感觉有点奇怪。

院长把他伪装成了亚雌,罗不尔没听说过,他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他想这可能是虫族的女性?罗不尔不适应的夹住双腿,他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可能是女装。

周边的议论都是夸他漂亮的,说他很可爱,但长时间没有接触过人群的罗不尔有些无措,脸埋进院长的怀里,院长的胸部很软,罗不尔知道院长是雌虫不是亚雌,有些奇怪的捏了捏,手感真好。

院长带着金丝眼镜泛着水光红色的眸子看着怀里把玩他胸部的小雄虫,小雄虫不知道自己多恶劣,一会捏捏一会戳一下,甚至惊奇的发现他的乳头戳个不停,摩挲着凸点把他乳头玩立起来也没管反而是去找另一颗

凯德将将小雄虫捉弄的双手拽了出来,将自己红色的长发放到他手里让罗不尔玩这个。

发现自己被抓的当事虫因为玩上瘾的羞耻感导致脸红扑扑的。缓解尴尬的把玩着头发。

凯德是因为虫翅受伤而退役的军雌,因为不想继续军旅生涯,做起来慈善。这所孤儿院就是他开的。

他只是听说有一只低级雄虫,今天才真正见到,不得不说真的漂亮以前有幸参加聚会那些远处高不可攀的雄虫也没有这只好看,可能是基因跌落。

凯德打算联系以前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找个高阶雌虫帮小雄虫度过成年期,如果是父辈基因跌落,在成年期和觉醒期找个高阶雌虫还是有可能恢复的。

凯德把雄虫放在旋转茶杯上,机器突然启动,看不见的罗不尔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惊吓的雄虫赶忙爬进了凯德的怀里,抱住凯德纤细腰的罗不尔还是感觉不安全又往上抓去,又急又怕的罗不尔直接伸手抓到了他胸部他凸起。

撕!

凯德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蒙了,刚想发火就看着抱着他腰的雄虫跪在他腿间泪眼汪汪心虚的看着他。

凯德感觉一串欲火直冲下部。内心疯狂叫嚷,冷静冷静。

罗不尔感觉胸脯被什么东西顶到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凯特重新抱起来了,茶杯摇晃的有点头晕,他感觉游乐场因为他看不见反而充满恐惧。

凯德怕被其他人发现异样,赶忙用小雄虫遮住自己狼狈,偷偷掐软了下体。呼出一口长气。太狼狈了

虽然凯德觉得游乐园的旋转茶杯已经是很无聊的项目但是对于看不见的雄虫好像刺激很大,他打算让雄虫做旋转木马,这个应该没事。

凯德发现自己高估雄虫了,旋转木马每次起伏的失重感让罗不尔找不到自己位置,自己勒住凯德脖子,身体不停挣扎,仅仅贴住凯特的身体摩擦着刚刚被雄虫折腾立起来的乳头。凯德害怕罗不尔掉下去,紧紧抱着他,凯特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雄虫急促呼吸时起伏的胸腔。

凯特觉得带罗不尔来游乐场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小雄虫看不见,周边虫来虫往的,罗不尔感觉不安不会去抓紧他的手,反而直接抱住凯德大腿不让他走。那只小手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气一把抓住腿跟内侧的敏感地带,没办法,凯德重新把罗不尔抱进怀里。

没有安全感的雄虫在他怀里把他红色的长发编出一个又一个的小辫子。凯德有些无奈,其他项目是玩不成了,他给雄虫买了一个冰激凌,冰凉的触感接触到他的嘴唇吓了虫一跳。

终于看到罗不尔吃瘪的凯德有些莫名的开心,罗不尔舔舐着冰激凌有些茫然,记忆中的味道似乎被唤醒,他已经多久没吃到冰激凌了呢?冰激凌是什么?一种冰冰凉凉的甜点,是方方的那种吗?不是,那好像是雪糕,罗不尔人类的记忆好像被唤醒了,但是他很茫然他想不起来了。

长时间的失明早已忘记彩色,很多记忆的画面变得模糊,人类的记忆也渐渐远去,他有些茫然,脑子涨涨的那些记忆他想不起来了,努力的留住那些回忆也似乎是白费力气,太久远了。

凯德看着怀中的雄虫静静的低头舔着冰激凌,看到手上粘上了融化的液体,想伸手帮他擦拭。才看到罗不尔哭了,他就那样静静的留着眼泪,失明无声神的眼睛好像碎掉了一样。像只柔弱的小兽。

凯德有些无措,不敢把罗不尔放下来,看着罗不尔机械一样的舔着冰激凌他感觉小雄虫的状态不太对。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哄孩子。

看到远处的摩天轮,他脑子好像抽了一样问小雄虫要不要去坐,问完他的凯德后悔了,他想起刚刚在旋转木马上都被吓到的雄虫,现在干嘛又带他去其他游乐设施。

凯德发觉雄虫看不见或许摩天轮对罗不尔没那么刺激。雄虫被拉回思绪听到院长的问询点了点头,今天麻烦院长太多了,他不想院长因为没安慰到他而悻悻而归。

摩天轮缓缓上升,罗不尔的心跳也逐渐加快,他趴在院长怀里也分不清听到的是院长的心跳声还是自己的。

凯德看着远处的城市灯火辉煌,一切都变得如此渺小而宁静。怀里的罗不尔似乎适应良好,没有被刺激到。

随着摩天轮的继续转动,凯德的心情开始发生变化。他意识到小雄虫的渺小和脆弱,面对如此广阔的世界,罗不尔看不到,虽然是雄虫有着漂亮的脸蛋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等级。

罗不尔感到一种莫名的孤独和迷茫。思绪渐渐飘远,他开始回忆起在过去的点点滴滴,被人鱼弃养不会行走时候赤裸身体的寻找食物,丝丝缕缕风让他似乎又回到那片森林。

凯德用手安抚着颤抖的雄虫,突然一个风哨声划过天际。

罗不尔的心跳骤然加快,凯德急忙捂住雄虫耳朵。烟花的爆裂声在空气中回荡,对他来说,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恐惧夹杂一丝暖流在心中蔓延开来,眼泪随着烟花一样涌出。黑暗的世界突然出现了五彩斑斓的烟花和光彩。曾经茫然浑浊的记忆也有了模样。穿越虫族的罗不尔突然有了一丝真实感。

然而,尽管捂住了耳朵,凯德的目光却无法从小雄虫身上上移开。正常他似乎没有被吓到,凯德松了一口气。

凯德被摩天轮外绚丽多彩的烟花所吸引,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惊叹的光芒。烟花的美丽与壮观令虫着迷,

罗不尔开始逐渐适应烟花的声音。他慢慢放下凯德捂住自己的耳朵,尝试去聆听那独特的声音,将其视为一种特殊的体验。

小雄虫寻找着声音望向烟花的方向,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映射出眼里的绚丽的光彩,如果不是凯德知道这双眼睛看不见他一定以为他在欣赏远处烟火。

烟花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脸庞,也照亮了凯德长期被精神力暴乱折磨世界。这个瞬间将永远定格在凯德的光脑相机里。

罗不尔有所察觉的转头看着凯德,凯德想与他分享着此刻的喜悦。罗不尔的笑容中透露出对凯德的依赖和信任,而凯德则以温柔的目光回应他。一种难掩的失落和痛苦拂过凯德的心尖,如果他能看见就好了。

渐渐的罗不尔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在摩天轮的升降中,他体验到了那自己生命的起伏和变化。他靠在凯德怀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摩天轮逐渐下降,接近地面时,凯德看着怀中熟睡的雄虫,轻轻用手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

亚雌听说雄主点名找他,开心的盛装打扮,穿上了方便雄虫的高开叉旗袍。结果当他推开门时发现房间里雌君慢条斯理的解着雄虫衣服。

亚雌还以为自己被坑了,结果雌君让他准备一下。懵逼的亚雌跪在一边给自己做前戏,看着雌君带上了那双黑色手套,亚雌打了个颤。

每次雌君带上这个手套都是在惩罚其他雌虫的时候。亚雌看了一眼罗不尔,雄主在这雌君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吧?亚雌不确定的想。

雌君拿出一条绳子,将亚雌拉上床,将他双手绑在身后。亚雌动了一下,完全动不了一点。

亚雌有一种不详预感,他穿的内裤早扔一边了,嘴叼着旗袍裙角赤裸下体跪在在雄虫面前。

事情缘由是因为罗不尔刚回虫族就被雄保会送到孤儿院,而孤儿院的课程都是面向雌虫,所以一直没有通知罗不尔上生理课。由于无法看见没办法通过看视频学习,所以雌君决定重新给雄主上生理课。

罗不尔向前摸索,抓住了亚雌肉棒。

雌君用教鞭指导罗不尔。这里是雌虫的生殖器,雄主可以撸动他。

罗不尔听话的给亚雌撸动肉棒。亚雌的肉棒要比雌虫的小很多,雄主可以摸摸自己的肉棒对比一下。

罗不尔摸向自己的肉棒,确实很大,他将自己的肉棒抵住亚雌的肉棒双手撸动对比,亚雌被雄虫信息素刺激小穴开始流水流水。

罗不尔刚想摸雌君的肉棒对比一下,结果亚雌被刺激的嘴角一松,被叼住的旗袍裙子重新盖住了生殖器,亚雌难耐的看向罗不尔撒娇道:雄主,摸一下我的小穴。

罗不尔很听话的向亚雌后方摸,啪!雌君的教鞭抽向亚雌挺起的胸脯,用手抓住雄主的手,指导他摸向亚雌肉棒下的肉球。

雌君将旗袍裙子重新塞入亚雌嘴里。找来一个大号口咬器塞入他的嘴里绑在头发后面。亚雌口水被旗袍布料堵在嘴里,嘴巴大张咬着口咬器无法闭合嘴巴。恼怒的看着雌君。算是看明白了,今天自己只是一个教学道具。

雌君没管他,罗不尔揉捏着亚雌的肉球,雌君指导他不要冷落亚雌肉棒,让雄主用指甲刮肉棒的马眼。刺激的亚雌发出呜呜的可怜呻吟。

继续。

雌君没管亚雌的感受。罗不尔感觉手下的生殖器已经到临界点,但是一直没有射出来。

雌君教导罗不尔。不通过后方的小穴,雌虫是没办法射精的。

罗不尔突然明白以前为什么给了雌虫雄性信息素,雌虫执意需要他插入的行为了。

雌君让罗不尔释放信息素继续刺激亚雌的生殖器说到:即便是大量信息素也没办法让雌虫射精。

雌君指导罗不尔摸向亚雌后方:前面的是亚雌的花穴,后面是亚雌的后穴。而雌虫没有花穴这是最简单辨别亚雌和雌虫的区别。

罗不尔用手感受着两个穴的不同。分别插入手指,后穴更加紧致一些,花穴湿滑一些。根据雌君指导,用手指模仿生殖抽插,没有雄性信息素刺激,亚雌生殖器并没有办法射精。

罗不尔听到雌君的科普加大信息素对生殖器的刺激,亚雌颤抖的身体,花穴喷出一股水柱。

高潮了。因为雌君刚才抓住亚雌的胯部导致他无法逃脱,罗不尔手指依旧在花穴里,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又摸向了亚雌的生殖器,发现并没有射精,以为是信息素不够。

雌君科普:信息素得进入内部才能导致射精。雌君将亚雌的头部摁向雄主的生殖器,解开亚雌的口咬器,罗不尔的生殖腔器被粗暴的塞入亚雌嘴里,紫色的头发被带入嘴里。亚雌口中的旗袍布料也被肉棒带入插入喉咙更深处。

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导致亚雌的肉棒有了射精的趋势,却被雌君掐住,用力过度导致被掐软了,雌君有些心虚,抓住罗不尔的手让他握住感受亚雌射精,刚刚被掐软的亚雌哪里有射精的欲望。

罗不尔奇怪的捏着亚雌有些软的生殖器,是口交插的太深了吗?罗不尔又插了几下亚雌的嘴,注入了一点信息素,想重新刺激一下亚雌的生殖器。

雌君感觉有点心虚,将教鞭把手塞入亚雌撅起的屁股,模仿性交抽插着花穴,带着手套的手指塞入后穴摸向亚雌的g点。

前列腺被按压的刺激,让亚雌如同绝望的小兽发出呜咽声,罗不尔感受到手上还没完全硬亚雌生殖腔器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

亚雌并不是需要精液的进入,而是信息素的进入,只不过雄虫生殖器的信息素含量要比身体其他部位要高。精液含有大量信息素所以更容易导致亚雌发情。

罗不尔在亚雌口中勃起射进了亚雌嘴里。抽出刚刚在亚雌嘴里射完的生殖器,雌君又重新将口咬器给亚雌带上。信息素不一定是要通过穴道进入身体,嘴巴也可以,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地方。雌君带着手套的手重新摸向亚雌。

雌君将亚雌嘴角的雄虫精液涂抹也在亚雌生殖器上,雌君取出一个细小的滴管,吸取雄虫精液,交给罗不尔,让他插进亚雌肉棒的尿道里,罗不尔有些不敢,怕弄坏亚雌。

没关系他很耐玩的。

雌君抽出亚雌花穴的教鞭抽向亚雌的情动挺立的乳尖,亚雌讨好的呜咽呻吟。雌君指甲刮过后穴的刺激点,亚雌的生殖器被刺激的重新硬起来。看吧他也很兴奋。

罗不尔看不见,以为是刚才雌君的那一鞭子让亚雌重新硬的,以为亚雌有施虐的爱好。

罗不尔看不见找了好几遍都没插进生殖腔的口子,雌君用手指扒开,指挥着雄主。

细长的滴管缓缓插入亚雌的生殖器,亚雌被刺激的面色潮红,压抑着痛苦,直到滴管完全插入。

罗不尔被指挥挤压滴管将自己的雄虫精液挤进亚雌生殖腔的内部,亚雌刚刚在插入过程软下来的生殖腔因为外来精液注入的信息素重新挺立起来,那股射精的欲望被滴管堵住。

罗不尔好奇的摸向重新硬起来的生殖器,松开了捏住滴管的手,滴管重新回吸,将刚刚挤压进去的精液连带亚雌自己精液重新吸回滴管。

亚雌身体绷直,身体刺激的受不了,想要射的欲望被滴管牢牢困住。

雌君没管他,指导罗不尔将生殖器插入亚雌的花穴,他主要目的是让雄主熟练掌握生殖腔的位置,惩罚亚雌是顺带的。这几天亚雌为了躲避训诫天天往出酒吧躲,不以雄主名义根本叫不回来。

想起雄主还找自己问询过亚雌去向,雌君伸手将还未拔出的滴管来回抽插,过程中捏合滴管里的精液,他可没有雄主那么温柔。

听着身下亚雌凄惨的呜咽声带着求饶的意味,罗不尔以为弄疼他了,身下动作也放轻了许多。

看着雄主温柔的举动,雌君感觉有点醋味,手下动作更快了,罗不尔看不见雌君的动作。

感受着雌君所说的位置任然找不到要领。

雌君讲手指摁向亚雌的腹部一个位置,当罗不尔插入到这个位置,搁着肚皮,罗不尔感受不太明白,亚雌腹部被雄虫生殖器顶出一个个凸起的形状却一直没找对位置。

雌君加大力道的反复摁压,罗不尔这才感受到前方的挤压感,向上操,找一个小口子。

罗不尔反复操弄,突然感受到一股吸力咁住他生殖器的头部,罗不尔一次次的向这个位置进攻,小口一下一下的吸着罗不尔的性器,罗不尔被刺激到,动作也粗暴了许多。

一个用力直接插了进去,但生殖器口部并没有被罗不尔草软,亚雌小小的生殖腔直接困住了罗不尔,罗不尔用力拔了一下没有扒出来,亚雌被生殖器拖拽的刺激搞得头脑空白。

罗不尔就着生殖腔继续往里操,将生殖腔驯服变得柔软。一股微凉的精液直接射进了亚雌的生殖腔,亚雌的肚子微微鼓起。

刚刚拔出生殖腔的肉棒按照雌君指示一直堵在生殖腔口,不让精液溢出,等待生殖腔口慢慢闭合,将精液封存。

雌君递给罗不尔一个假性具,让罗不尔重新草开亚雌的生殖腔,罗不尔听话的重新插的起来,这次他已经熟练掌握位置很快将生殖腔小口打开,他按照指示在拔出的瞬间将假性具插入,生殖腔口被性具塞入无法合隆,内部空间被挤压。雌君教导罗不尔可以用这种方式对生殖腔多次灌溉,防止精液浪费。

雌君将亚雌花穴的假性器拔出带着手套的手掌用力按压腹部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挤压出来,雌君又用手指掏了几遍把大部分精液掏出来,重新把假性器插回生殖腔。

亚雌被性欲折磨发红的眼睛不甘的瞪了一眼雌君,每次和雄主上完床,雌君都会让虫侍们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干净,雌君自己没有怀上就背着雄虫找其他雌避孕。哪怕闭合的生殖腔都被一一捣开,排干净。

亚雌难耐的感受着生殖腔里的假期性器,他已经知道结束后续,雌君会重新清理一遍他的生殖腔,有假性具堵着可以免去重新再打开的麻烦。

亚雌认命的感受罗不尔的生殖器插入他的后穴,和花穴不同的感觉让罗不尔有些新的感受,插入过程罗不尔细心感受雌君所说的凸点。

加得罗缓缓地端起了红酒杯,酒杯在他的手中慵懒地晃动着,红色的液体在杯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他轻轻地抿了一口酒,让那醇厚的味道在口中慢慢扩散开来。

他透过红酒欣赏着远处的雌虫。

格罗静静地站一只肥大雄虫旁边在那里,身上的白色军装被泼上了红酒,染成了暗红的颜色。红酒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流下

他的形象狼狈不堪,但却又透露着一种别样的美丽。红酒在他肌肤上流淌,让人想要上前品尝滋味。

加得罗认识格罗,格罗也认识他,尽管加得罗是一只雄虫但是他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他只是在远处静静欣赏格罗的狼狈。

他们两个人并不存在什么仇恨,相反加得罗非常喜欢迷恋格罗,但其他虫并不知道这件事,甚至都没有虫知道他们两虫认识。

这就要从他们前世说起,是的,前世。

他们曾经都是人类还没有穿越到虫族世界,格罗是一名小有名气的偶像,而加得罗是一名富二代,他并不是什么追星族,但是他却很喜欢格罗。

一开始的加得罗并不清楚偶像圈的弯弯绕绕,只是很喜欢格罗,所以一直去下班堵他有时会去他公司,甚至是他租的房子,一次比一次越界。

然后加得罗就被他其他粉丝网暴了,加得罗从小就被惯坏了没有太多察言观色的能力,格罗以为他是自己粉丝每次说话都会委婉哪怕是一些抗拒的事情都是拐着弯说,偏偏加得罗总是装傻,这让他很恼怒。

看到加得罗被骂私生饭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快意的。

但是没过几天加得罗就在平台公开道歉,说他对之前的冒犯感到抱歉但格罗丝毫感觉不出来他的歉意,反而粉丝很好说话,格罗怀疑是因为加得罗发了好几个大红包的缘故,他粉丝的粘性和消费力都不高,对他也只是颜粉和路人粉。但加得罗甚至还在平台说他和格罗关系很好的话。

格罗有些懵逼,没想到那样恶劣的加得罗会道歉还以为加得罗会压消息然后变本加厉骚扰自己,没想到第二天他来敲响自己房门给自己当面道歉。

格罗想质问加得罗为什么在平台说他们两个关系很好,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加得罗给自己的消费一直很高,公司已经让他下场回应两人关系好了,毕竟加得罗真的很有钱,自己没被末位淘汰掉都是因为加得罗的巨额粉丝消费。

刚刚出道的格罗敏感无比,他一直都在努力保持自己偶像人设哪怕是生活中也丝毫不敢松懈生怕被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被粉丝脱粉然后面临巨额的违约金,哪怕他没有什么粉丝。

所以他要努力保持住加得罗这个粉丝。他没有其他偶像那么深厚家底和关系他输不起,没有那么多试错成本,虽然他不喜欢加得罗但是加得罗对他很大方。

加得罗听到他的生活抱怨慷慨表示他可以帮他付违约金,格罗还以为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但加得罗表示这不是免费的,他要他房子的钥匙和永久自由出入的权利。

加得罗自从知道私生饭的概念就开始收敛了,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没有放在心上,他觉得这只是看格罗同意不同意的区别,以前他只是自来熟找理由进他房子,现在不过是重新找个理由罢了。

格罗对于加得罗的大手笔震惊,但是没有同意,加得罗对于格罗只是陌生人,他并不敢把钥匙给他,或者他需要自己家钥匙做什么,他不敢想。

加得罗虽然有些失望但并没有继续其他要求,他觉得一笔零钱能换到格罗房子的出入权是很值的。

加得罗很有耐心,他相信格罗早晚会遇到困难,而唯一能帮助他的只有自己。他知道格罗的能力上限,格罗接触不到更优质的资源,哪怕接触到他也会截胡掉,但格罗并不知道。

在之后相处中格罗觉得加得罗还是一个很好的人,毕竟他一直隐藏的很好,而格罗也从来没有把人往坏处想,他只是觉得加得罗是被家里惯坏的熊孩子,只要正确引导和拒绝他就会减少对自己的一些冒犯举动。

格罗交女朋友了,但是加得罗并没有什么反应,一开始格罗还怀疑加得罗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特殊情感,但是看他对自己交女朋友并没有什么反应,而且还很热情请他们吃饭,不仅帮他瞒住粉丝而且还会给自己澄清,毕竟偶像谈恋爱是大忌,粉丝对于加得罗还是很信任的。

加得罗并不是没有反应,他反而很嫉妒,但是他没必要说什么,他们会分手的,事实确实如加得罗所料。

在格罗眼里自己是因为和女朋友性格不合,外加偶像的特殊身份,加得罗请自己喝闷酒并带自己出去玩,飙车,热气球,直升机上看夜景,本来加得罗想带自己去更远的地方好好玩,但是自己并不想去太远只好退儿其次,哪怕加得罗说路程不远他们可以开飞机去,格罗虽然没见过私人飞机甚至有些心动,但压制住了。

格罗知道加得罗的东西从来不是免费的,虽然有时候加得罗给自己很多没有回报的东西,但格罗知道这些只是因为加得罗觉得微不足道,觉得这甚至谈不上付出。

就像他们飙车时加得罗有些嫌弃车子太差,坐直升机觉得很无聊,但他会微笑附和格罗,格罗觉得这是以前他前所未见的风景,但加得罗眼里这就是带好朋友去了一趟网吧一样。毕竟骑马什么的其他的东西格罗玩不明白,他怕影响格罗的体验所以带他来玩这些简单的娱乐这里条件有限,也没敢让格罗玩些过头的东西怕被那些玩法吓到。

其实两个人的分手加得罗是有参与的,一开始格罗会送些名贵的东西试探女生,当然理由五花八门,可能是因为格罗可能是其他。

一开始女生会拒绝但格罗会降低给与的价值,一顿丰盛的晚宴,或者用名车接送女方上下班或者帮女生摆脱一些生活窘迫,比如领导的刁难或者同事的闲言碎语。

加得罗很懂的把握尺度,他不会让格罗察觉,女生也不会去说,加得罗给过她一些心理暗示,她也乐在其中,当女生发现格罗生活好多都是加得罗给的就会有些患得患失。

格罗也是人有七情六欲两个人总要一些矛盾,但加得罗不会,因为他目的很明确所以永远不会在她目前有脾气永远包容,只要加一点暗示和勾引,女生离开格罗只是早晚的事。

哪怕女生察觉也不会告诉格罗,她们知道加得罗的偏执和手段,而且加得罗给的够多,而格罗也早已被蒙蔽,前女友和好朋友之间他还是能做成选择的,而且格罗也早被加得罗给与所腐蚀。

格罗有过很多女友,其中不乏难搞的,加得罗引诱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他也许没发现自己身上那种蛊惑人心的能力和气质。

但偏偏格罗跟木头一样,加得罗并没有敌视那些女生的意思,他相反欣赏那些和他眼光一样好的人,但是她们的段位还是差了点,她们是无法牢牢握住格罗的。

加得罗喜欢用金钱腐蚀一个人,虽然以前提出给格罗一笔巨款让他和自己上床,但是格罗被女朋友劝阻了,是的他有女朋友但是格罗依旧会去暧昧格罗,他就是想让其他女生清楚这点,格罗并不是传统上的好人,而他也不是,这些女生早晚受不了的分手。

在加得罗的干预下格罗甚至没有亲过一个女生的嘴,格罗早已经知道加得罗对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加得罗帮自己瞒着粉丝谈恋爱开始,只要格罗接受加得罗的帮助,他就开始讲将依赖加得罗这个口子越来越多直到吞噬带尽。

加得罗只是觉得自己给的不够多罢了,或者说没有对格罗的需求有清楚了解,如果格罗够缺钱他一定会同意上床,但之后格罗并没有说去让格罗家破人亡导致缺钱,他不会给格罗那么大压力。

加得罗会减少要求,比如一个吻就帮他冲榜之类的。格罗对于这些要求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公司末尾淘汰越来越厉害,而加得罗对给格罗的东西越来越多是给与他私下身份而不是偶像身份时他有些着急了。

他并没有对加得罗抱怨,因为这是他自己贪婪,他没有那么厉害的舞台表现力留住粉丝,也没那么多魅力吸引新粉。

就像是一到口子,格罗舔舐着加得罗的性器,贪婪的吞吐着,格罗口技很熟练,这不是格罗第一次这么干了,格罗已经从偶像向演员开始转变,格罗在演技上还有一些天赋,但他没必要那么多资源。而演员太吃资源了,好的剧本,好的角色好的导演,甚至是造型师。

加得罗给的很大方要求也越来越过分,但每次都刚好卡住格罗道德的那个点,只要格罗在生活遇到一些困难,他就会想起加得罗的蛊惑,只要迈过那个门槛加得罗就能给他远超给与的报酬。

虽然还没有被上但是格罗早就被加得罗玩遍了,格罗有些心慌,他害怕有一天加得罗玩腻自己就把自己抛弃,自己所有一切都被加得罗回收,然后自己重新变成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格罗享受高高在上当明星的感觉,享受被人追捧享受加得罗对自己的大方。

加得罗感觉自己玩砸了,因为格罗始终不愿意迈出最后一步,不过没关系他很有耐心,格罗会有老去的一天也会有欲望膨胀的时候,或许哪天经济不顺格罗就会过来摇尾乞怜,格罗早就被加得罗宠坏了受不了一点挫折。

在此之前加得罗享受着格罗的服务,格罗熟练的向他张嘴展示着嘴里被射满的精液,娴熟的吞食完后用舌头起来加得罗的性器,他并不抗拒加得罗用手机的拍摄,察觉到镜头,格罗大大方方的展示着自己穿着情趣内衣的身体,祈求而渴望的看着加得罗。

格罗知道加得罗并不会把视频往外传,一开始会抗拒他的拍摄,因为有时候他会把这些视频发送到格罗的手机上让他看,但是如果不录像加得罗会更变本加厉。

有次直接在车上就让格罗给他口,外面车水马龙前面还有私人司机但加得罗眼里不容拒绝,口一半加得罗就把车窗打开了,格罗现在也算小有名气的演员了,他不敢抬头怕和陌生人对视上,而且他现在浑身赤裸身上还有密密麻麻暧昧的红痕。

其实外面并没有人,加得罗只是爱玩,看着身下的格罗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车窗冷的而颤抖的身体,加得罗能感受到那灵敏的舌头用尽毕生所学想要让自己早点泄出来,其实加得罗没有太多性致,只是看格罗在一边不知道和谁聊天有点生气所以玩性大发。

直到到家格罗都没有让加得罗泄出来,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加得罗希望他能够心软一点今天放过他,但加得罗的皮鞋已经踩上了格罗的性器,粗糙的鞋底摩挲着挺立可爱的肉尖。

格罗生气的咬了一口加得罗,直接把他刺激的暴汁了。格罗看着加得罗软下来的性器有些得意,但看到加得罗生气的脸莫名心虚害怕,讨好的用舌头继续舔舐了起来。

莫桑是莫家大少爷,他母亲是护国将军,父亲又是入赘的探花郎。莫桑是一个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欺男霸女,不学无术,他老子也拿他没办法。

妻子常年征战烙下病根难孕,对唯一孩子又护的紧。当老子的稍微管教一下就被妻子谩骂指责。他一个上门的女婿全靠妻子哪里有底气反驳。只能夜夜喝闷酒。对这儿子很是不喜。

意外的反转来了,莫家大公子居然另有其人,事情的经过是一位进京赶考的进士居然和莫家那位女将军长得神似,好奇询问发现居然来自富足江南。

莫家起了疑心,调查发现,当年因为北方战乱,莫家小姐担心胎儿又放心不下战场,所以将襁褓时期的孩子送往祖宅江南,南边风调雨顺平安年只等战场结束再重新接孩子回来。

这等来等去,孩子也越来越大,熊孩子外出游玩遇到山石滚落,要不是贴身小厮护着早一命呜呼了。

吓得将军连忙把孩子接了回来生怕遇到意外。但经过调查发现,当初在送襁褓时少爷途中,孩子就被调换了。一个府里下人居然将自己孩子和少爷替换。祖宅消息滞后,也没觉得大一岁孩子的问题。

而真正的少爷被替换变成小厮,一个不知道谁的孩子居然当上了莫家大少爷。可年龄渐渐大了,真少爷长开了越发像小姐,当时的下人心慌意乱,心一横,策划了后面一切想要除掉真少爷,真正完成偷天换日。

当时巨石压住真少爷,而假少爷也受伤严重,下人哪管真少爷死没死透,急忙给假少爷找大夫。

也算天道眷顾,真少爷被人救下,因为腿部受伤,而莫桑是来这边游玩,路途遥远,没有马车真少爷赶不回去。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真少爷也没回去,在村子里报答救下他的老人,给老人养老送终后,一路科考。

真少爷叫莫白梅,因为生的时候冬天刚好开了梅花,就起了这么一个贱名,莫白梅的科考之路并不顺,当初意外,导致他双腿长时间被巨石压住血脉不通,加上年龄下落下病根,无法长时间站立,能救回来已经万幸。

因为莫白梅专心科考家里的田地都租出去了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但是因为出色的成绩引来嫉妒,陈年旧事也被人查到,科考也是严谨残缺之人报考,莫白梅这种情况不算严重得看考官给不给面子。

为了继续隐瞒并成功考取功名,莫白梅找上了莫家,想靠着当初救下莫家少爷的恩情来换取自己之后的路途顺利。

结果这一找就直接炸出后来一系列的事情。

莫桑莫名其妙多了个弟弟,自己也不再是莫家血脉,不过莫家没有追究这孩子的错已经是仁慈了。但是莫桑整日仗势欺人得罪了京城大半人。没有莫家护着,早晚被人整死。莫桑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被护着,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莫家不可能会一直护着自己。

莫白梅对自己身份并没有什么多于的喜悦,他一心想考取功名,只是觉得自己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他还可以继续科考。

莫家小姐心情复杂,孩子一直不在身边,她也不懂教导,养成莫桑飞扬跋扈的性格,想到是自己唯一血脉也只是宠着,虽然给莫桑擦屁股道歉搞得心力交瘁还是依旧护着。

她看着面前瘦削的少年,明明已经成年看着却营养不良的和未成年一样,谦逊有礼,进退有度,和莫桑简直是两种相对的极端。心里泛起一种心疼,想起莫桑每天的飞扬跋扈,而莫白梅每天熬灯苦读,腿上的伤也是救莫桑导致。

莫桑老子就没这么多情绪,他觉得不亏是自己儿子也是科考料子,甚至比他还厉害,当初没能考上状元是他心里一根刺,他没指望儿子多好。

但莫桑文不成武不就,一个纨绔子弟,当老子的天天低声下气的上门道歉,每次都气的他怒气翻涌。而莫白梅寒窗苦读成了名满京城的天才,心里那股多年郁气起一下子吐出来了。

“哥”

莫白善,或者说是莫白梅,因为刚刚回到族谱,莫家专门给他改了名字,莫白梅觉得莫家给自己起的名字太过锋锐,所以只是擅作主张单改了一个字,莫家看着谦虚有礼的莫白善觉得被莫桑气出多年的郁气仿佛终于吐出来了。

莫桑气喘吁吁的扶着桌子,他房间能砸的东西全砸了,没管门外的呼唤声,他才不想当谁的哥,他也不想有什么弟弟,他是莫家独子,莫家大少爷,享受了多年这个身份的红利,他才不承认什么假少爷的身份。

都怪他,都是门外这个人,要不是他考什么科举,偏偏来京城,还故意找上莫家,他有的是趋炎附势想攀上莫家,自己在莫家多年,万千宠爱哪里是一个半路杀出来的莫白善能比的。

莫桑安慰好自己,打开了房门,心里恼怒,但表面却不显的和莫白善打起客套话,看着莫白善因为被家里心疼所以逼着坐在轮椅上,生怕腿上伤复发。

莫桑心里暗骂,死瘸子

莫白善看着多年不见的莫桑,超级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少爷,眼睛瞟见门缝内被砸烂的家具,和莫桑衣衫不整杂乱的姿态,已经知道发生过什么了。他眯眼的看向莫桑。

看着莫桑那熟悉装乖的笑容,笑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只是这一次他不是那个任凭欺负栽赃的小厮了。

今天是他高中状元的日子,府里热闹了很久,已经到了半夜,府了人都睡的很沉。

除了今天的主角莫白善和他身下主角的哥哥莫桑。莫白善看了一样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一样的莫桑,只是一眼,莫白善就确定了,装的。

不在自己房间待着,偏偏跑到他房间,三更半夜的,他静静看着莫桑表演。

莫白善高中状元,明天要搬进状元府了,而莫桑因为没有丧失少爷身份依旧每天飞扬跋扈,莫家已经不想再纵容这个莫桑了,打算将莫桑外嫁出去,已经找到一个京城有名悍妇能彻底镇住这个纨绔子弟。

明天莫白善就要搬出府了,今天在不说就没机会了,莫桑咬牙决定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骗莫白善找家里说黄这件事。

莫白善慢条斯理的脱下那身鲜艳的状元袍,看着莫桑用这着那熟悉撒娇的语气喊着弟弟。

如果其他人见了这幅场景一定会想吐,以前莫桑还是孩子,小孩子撒娇总是被纵容,莫桑百试百灵,但现在他已经是大人了,还用一幅孩子语气装嗲,只会让人想吐。

莫桑反而毫无所知,自以为是什么绝技,总是拿这姿态恶心家里长辈而不自知,惹得府里人越发厌恶。

但莫白善却很喜欢,莫桑小时候早早就知道趋炎附势,都是对着家里长辈撒娇,对下人从来恶语相向,现在曾经的小少爷乖乖坐在自己床上夹着嗓子撒娇,让莫白善忍不住捏上他的脸颊,看着莫桑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莫白善只觉得心情愉悦,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莫桑强忍着抵抗情绪,一身酒气仿佛抒发心理一样撒娇的向弟弟抱怨的谈起家族想把他送给一个上年纪的老女人。

莫白善有些失笑,什么话到他嘴里都能变个味,好像一切都是别人错。

“来张嘴,小桑”莫白善将装了酒的杯子贴上莫桑的唇,打断他的絮絮叨叨。

莫桑抵触了几次看莫白桑执着,怕他发现自己是装醉还是乖乖咽了下去,心里不仅得意,他常年在外玩乐酒量早被练出来了。几杯酒还灌不醉他,这蠢弟弟还想灌醉他,真蠢。

“好喝,还要”莫桑怀疑是不是这莫白善怀疑自己装醉,故意粘着莫白善又讨要了几杯想打消莫白善的疑率,他偷偷看着莫白善的神色,看他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倒给了他。之前还是半杯,这次直接满杯,莫桑心里又暗骂了莫白善百八十遍,看着刚刚空掉的酒杯又被满上,脸上的假笑差点挂不住。

喝完酒的莫桑还要拉扯莫白善谈之前的事。莫白善卡着脸颊泛红的莫桑,一身红衣衬的皮肤白皙,因为今天是他高中状元府里图吉利全府人都换上了红色,他想到什么看了眼挂起来的状元服,有点心猿意马,觉得这一幕真像洞房花烛夜。

莫桑看着莫白善走神差点气的开骂,但鳖了回去,刚想拉他让他回神听自己说话,结果莫白善就直接伸手抚上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他屁股。

惊的莫桑直接爬开,他是做好这个死断袖弟弟占他便宜的准备的,但没想到这变态这么猴急,自己什么都没捞到还被灌了好几杯酒,真当他喝醉可以为所欲为。

莫桑还记得自己现在醉酒人设,一脸娇羞的仿佛被玷污的小媳妇模样,“弟弟,你都不听我说话。”莫桑快要被自己说的话恶心死了,他也希望能恶心到莫白善,结果看着莫白善一幅被取悦到的模样真的停下手上动作坐到远处凳子上,心里暗骂一声死变态,真不知道莫家长辈怎么被莫白善骗的,什么好东西都给他,还夸赞这个死断袖知书达礼尊师敬长。

莫桑简直想吐了,那些人都是瞎子吗,看不见他吃饭时候手都摸向自己腰了吗?看不见他骑马时候故意贴着自己哥哥屁股顶着吗?逼着自己读书时还故意把自己抓到他轮椅上抱着每次读错就捏他屁股。甚至当着下人的面就让他跪着拿竹鞭抽自己屁股……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而那些长辈一个个的全护着莫白桑。

被下人扒下裤子,赤裸臀部一声声鞭打下屈辱的喊着我错了。自己的痛苦那些长辈全都看不到,甚至趴在床上被莫白善以擦药名义揉捏屁股,莫白善太能装了。如果让那些人扒开自己衣服看看,就能发现莫桑记不住的诗词被莫白善用细小的毛笔写在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毛笔字遍布全身,什么狗屁诗词,全是淫词艳曲。

莫白善有个狗屁不通的道理说莫桑不爱读书找些莫桑感兴趣的才啃读。每天让他念诵,莫白善心机深沉,每次都不留纸上痕迹,每次写在莫桑肌肤上,让他自己赤裸身体看着镜子背诵,背不会第二天又是一顿竹鞭伺候。

莫桑拉不下脸找长辈告状莫白善的行为,他觉得就算告状最后长辈也会怪莫桑荒淫无道,相信莫白善说的除了淫词艳曲自己不肯学这个狗屁理由。

莫桑大墨不实,长辈要求低只让他会写字会认字,莫白善狗屁办法确实让他认识字了。对莫白善愈加赞赏,觉得莫桑不好好学习越发厌恶。

莫桑明白这个道理,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打碎东西,找个狗屁不通的道理把错推给当时还是小厮的莫白梅,家里就会相信他然后把莫白梅狠狠教训一顿,这个时候小莫桑会趾高气扬的过去摸摸他的头让他乖一点,大方的原谅他,下人在旁边阿谀奉承说莫桑少爷真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现在这些报应全部都回到他身上了。

床上的莫桑想劝说莫白善找长辈打消把他嫁出去的念头,可说的口干舌燥莫白善也只是一直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头脑有点不清醒,渐渐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就像是突然爆发了一团火一样,好热,莫桑着急的脱下自己外衫,还是好热。

莫白善走向床边,看着莫桑着急的解着腰带,莫桑眼角泛着泪,解不开。

莫白善俯下身,抓住腰带绳子轻轻一拉,刚才被腰带难住的莫桑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件件衣服被他脱下。

莫白善摸向他柔软的腰肢,莫桑自己把自己养的很好,府里苛责不给他做好吃的也会找莫白善来蹭,他从来不亏待自己。

莫白善把莫桑摁倒在床上,第一次为了方便莫桑接受,想用后入,把莫桑身体翻过来,饱满的臀部还有未愈合的鞭痕,都是莫白善打的。

莫白善揉捏着他的屁股,感觉比之前大了一圈,他怀疑是不是被自己打肿的,身下的莫桑被臀部的未愈的痛感刺激到,莫白善俯下身才听到莫桑在呢喃般的低骂自己。

莫白善觉得好笑,身下人脑子都快被自己喂下的欲酒烧迷糊了都不忘记骂自己。手指缓缓插入嫩穴中,感觉到有些干涩,莫白桑拿起刚才的欲酒有些犹豫,已经灌了好几杯了,再拿这个当润滑用莫桑会不会直接被欲火烧坏。

看着身下嘀嘀咕咕暗的莫桑,他想起刚才莫桑讨酒的表情,舔了舔嘴唇。没有在犹豫,大量的酒液倒在臀部顺着屁股的沟壑流向那处。

酒液随着手指被带入更深的地方,路过的嫩肉如同烧起火焰一般。烧起整整瘙痒感。手指缓慢的抽插,并不满足肉穴的主人。手指粗暴的一根根插入,等到差不多时候,一个硕大的肉棒抵住那刚刚被打开的小穴,穴口饥渴的吮吸着龟头的马眼,但小穴还是太小了,莫白善抓住莫桑的腰,将他的屁股一寸一寸的吸食他的肉棒。莫桑被身上浴火躺的难受,感觉自己被禁锢无法动弹,想要回头就被一只手牢牢按在被子里。

噗,龟头终于进去了,莫白善被紧致的小穴夹的有些疼,缓了一下,继续往里探索,后面的路好走很多,莫白善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一旺热泉。

啊?莫桑头脑有些迷茫,感觉一股剧痛,然后身上那股热浪中仿佛有一股清风吹过让脑子有点恢复。他感受到身下一根利剑将他身体劈成两瓣,缓慢的进度让他理智回归,和身下的瘙痒感却格外明显,利剑仿佛刮过,疼痛压制了那股热浪,在身体熟悉那股疼痛感时,热浪也重新回归,愈加猛烈的热浪讲他扑倒,莫桑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耳鸣,眼前也断片一样模糊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屁股被捞起,肉棒插进后开始迫不及待的抽动。莫桑迷茫的跟随着热浪的拍打发出难耐的声音。肉穴贪婪的收缩着,迎合着身后的动作。

火海中仿佛一股狂风吹过,火浪被短暂的吹散后又重新更加猛烈回归。一下又一下,莫桑想要那风不要再吹了,但是又想要靠近那阵风感受火浪被短暂压制时候回归的理智。但很快火又重新烧过去,耳鸣越来越严重,蹦,一根弦仿佛断了。

一股热流直接喷溅在莫白善的龟头,肉穴猛的收缩刺激的莫白善差点交代。莫桑的鸡吧挺立着即将喷射,却像是堵住一样只是难耐的挺立着。

莫桑眼前浑浊的世界突然清晰了起来,火焰似乎已经被扑灭,莫桑感觉自己仿佛在一个巨大蒸笼里身上冒着滚滚热气。

莫桑被后穴异物感惊起,莫白善看他清醒过来,不在压制自己,微凉的液体缓缓射进了莫桑的屁股里。刚刚回笼的莫桑,身体还没有恢复,屁股随着欲望牢牢贴住墨白善,接受着那股液体。

莫桑被后穴异物感惊起,莫白善看他清醒过来,不在压制自己,微凉的液体缓缓射进了莫桑的屁股里。刚刚回笼的莫桑,身体还没有恢复,屁股随着欲望牢牢贴住墨白善,接受着那股液体。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莫桑连忙逃离,鸡吧滑出肉穴发出“啵”的声音,莫桑顾不得羞耻感,警惕的在床脚坐着,后穴液体流出的感觉让他脸色发白。

变态,死变态!莫桑在心里呐喊着,但面色忍耐,知道自己遭遇什么的莫桑忍不住哭出了声音,自己只是不想被送出去,为什么?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莫白善一个废物居然敢上他,他什么都没有低三下四的找他一个够给莫白善面子了,他居然敢得寸进尺。

莫桑不甘心的哭出来了,他痛恨的不是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他痛恨一无所有的自己

明明莫白善什么都有,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明明莫白善小时候是自己随叫随到的狗。

。莫桑哭的越来越大声,恨意越来越重,莫白善他刚得了状元心情正好,难道还不能答应自己哥哥一个小小要求吗?

自己明明都摆出弱势,他应该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而莫白善却如此对待自己,他好狠,都是莫白善的错。自己已经低三下四为什么他还要得寸进尺的欺负自己。

很快莫桑开始思量莫白善还没答应自己解决结婚的事,不行不能白让他上,自己已经什么都没了。莫桑不甘心的想着。

莫白善看着崩溃的莫桑将他拉入怀,捏住他的脸笑着看着莫桑,如果其他人看见莫桑的这幅表情一定以为莫桑是很伤心,无法接受被男人上的事实。

莫白善手指爱怜的擦掉莫桑的眼泪,他熟知莫桑,他在心里正在谩骂着自己,心里一定在思考如何报复自己。哪怕是一副哭坏的样子,莫桑太会装了,心里就算是想着再恶毒的事情,表面都会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莫白善觉得这幅样子的莫桑实在是太可爱了。

莫白善迷恋的唤着自己这个可爱的哥哥:“小桑”。

莫桑一股鸡皮疙瘩的感觉,莫白善低头满脸癫狂病态的笑意,眼神危险看着自己仿佛是毒蛇观察着被尾巴即将绞死的猎物。

“小桑”

“小桑”

莫白善一扁扁眷恋的呼唤着,旖旎的语气刺激射莫桑的神经。莫桑这一刻感受,就像是莫桑夹着嗓子找长老撒娇,长老们那种想吐的感觉。

变态,草,恶心。莫白善的手指仿佛滑腻的毒蛇一样。莫桑身体的残留的药物反而刺激莫桑身体迎合。

“变态,变态!变态!滚出去!”莫桑理智告诉他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现在应该努力找办法脱困或者讨好莫白善减少伤寒,但是他那小的可怜的自尊不允许他向莫白善示弱。

莫白善着迷的看着身下被自己顶弄的莫桑,太可爱了,他在朝自己撒娇。莫白善太了解莫桑了,莫桑知道自己无法逃离所以一遍遍骂着

莫桑是不会开口说求饶的,也不会说让自己轻点或者求自己不要继续这样的话。所以莫桑只会一遍遍无力的喊:变态,滚出去,恶心。在莫白善眼里身下的莫桑是求饶,肚皮被顶的隆起,莫桑倔强的大骂着,他想着自己是绝对不会哭着求饶的。

莫桑的哭声被莫白善顶碎,骂累的莫桑抱着肚子恶狠狠的看向莫白善,早晚,早晚要他好看。他要扒他的皮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他要用带满刺的鞭子抽打莫白善,自我安慰起来效果,莫桑想到折磨莫白善的场景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出来。

莫白善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看着身下快被草坏的莫桑居然自我调节的傻乐,手捧着被草满精液的肚子,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表情笑比哭难看像是被玩坏一样,莫白善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他怎么这么可爱啊。

狠狠猛草下,鼓胀的肚子又被草射进去一股精液,猛的回神的莫桑,恶狠狠的瞪着莫白善,一条腿又重新被拎起来,莫桑着急的哭喊:你必须找长老说清楚不让我结婚!

莫白善抓着不断挣扎的莫桑,还以为莫桑真被自己干服要求饶了,结果莫桑开口就是这个,这是在找自己要嫖资?

“听到没有?草,变态,放开我,不给你干了,草。”莫桑突然来了力气,不断反抗,莫白善重新压了上去,莫桑的反抗就像猫抓一样,他不甘的用指甲挠向莫白善,自己被干一晚上了,这莫白善真以为自己好欺负。

被压住的莫桑内心疯狂的骂着,不敢开口了,他双腿痉挛打着颤,该死,该死。要不是莫白善力气太大自己早反抗跑了。他不承认自己被草的用不上力气了,都是莫白善的错,他力气太大。

“再吃一泡精液,我就答应你。”莫白善抓着莫桑,觉得确实玩的太过了,思量一下谈判出莫桑现在能接受的底线。

莫桑可不承认自己被莫白善干坏了,他觉得莫白善真是废物,有些得意,最后还不是答应他了,他觉得莫白善再向自己示弱。

莫桑抱着肚子向莫白善张开腿,他腿颤颤巍巍的,莫白善抓着双腿让莫桑抱着,莫桑身体有点软但是想了想刚才条件,还是努力双手环抱环抱着,结果腿把肚子挤压,精液倒灌没办法,莫桑受不了只好伸手颤巍巍的将双腿分别抓着。

刚草完,渐渐的之前莫桑喝的酒后劲上来了,这种欲酒除了提升性欲,他的后劲也特别大。莫桑绝不承认自己身体被草坏了,他觉得现在自己很清醒,马上他就不用为该死结婚的事情烦恼了。

莫桑感觉自己听到肚子里晃荡的精液声,没有莫桑抱着肚子,莫白善伸手抓住了柔软腰肢,肚子里的精华被按压,柔软的肚皮鼓起来被震荡出肉波

莫桑自我感觉良好,肚子里快感让他失神,他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刚才还骂着莫白善的莫桑,现在就换了嘴脸。

莫桑努力保持着清醒,想办法保持注意力,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明天就去说,哈,啊啊啊~不行,太晚了,你今天,唔,就待会,我要跟着,啊啊啊,嗯,你,别想骗我”

“这幅样子去?”莫白善有些失笑,莫桑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啊啊啊,我不管,哈,唔,我要,唔,我要把你赶出去,把你丢去状元府,嘿嘿,啊,唔,把你丢出来嘿嘿”莫桑把自己的腿又掰开了些,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白善亲了上去,他怎呢么这么可爱啊,喝醉的莫桑也好可爱。他诱哄“丢我出去,你干嘛”

“你管我,啊啊~我要去赌坊!啊,我要,我要吃,芙蓉糕,叫他们不给我做,我让我妈妈教训他们,唔,妈妈不管我了,呜呜呜”莫桑崩溃的哭起来了,好像不能去赌坊玩并和没有芙蓉糕吃比起来,没有芙蓉糕更恐怖些。

“不对,啊啊,他们不管我,但外面人怕我,嘿嘿,要是他们不给我做芙蓉糕,啊啊啊,哈,我就搬出我弟,他是状元郎,谁敢惹,嘿嘿,”

“你不怕你弟弟不给你撑腰?”莫白善好笑的看着他,又把莫桑屁股往上拽了拽进入的更深了。

“他敢,他操了我一晚上,一晚上啊啊啊,不能白操,他以为就帮我说句话就行了吗?啊啊啊,该死,我要榨干他,啊啊啊凭什么我被他操一晚上,他只用动动嘴皮子,呜呜呜,我要用鞭子抽他!我要……!啊啊啊啊!”莫白善猛的把他抱起,身体没有力气的莫桑被摁在墙上,全身只靠着身后的鸡吧支撑。

“好深,肚子被捅破了!呜呜呜什么东西捅我,啊啊啊我肚子有东西!”莫桑头抵在墙上,看着肚子被顶出的形状。

“啊啊我肚子里有,东西!啊啊啊,他是活的!我看到了,他在我肚子里。呜呜呜”

莫桑的挣扎让莫白善差点没抓稳,莫白善没办法转了一圈正面抱着莫桑。

“我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钻,活的,他是活的!啊啊啊是虫子!我肚子里有虫子!好大一只!有拳头大,啊啊啊”莫桑夸张的描绘着,身体不断挣扎,想要从莫白善下来。

“草”莫白善一巴掌扇到了莫桑屁股上,似乎把他打清醒了一点。穴口紧缩把莫白善直接刺激的射了出来。

莫桑低头哭泣,莫白善抓过他脸亲吻安抚:“乖,不是虫子,是我的鸡吧。”

莫桑乖乖的,忍不住崩溃大哭:“虫子在我肚子了产卵了!呜呜呜,骗子,他产卵了,呜呜呜我要给鸡吧当娘子了,啊啊啊我不要跟你生卵脏死了!”

莫白善头抵着莫桑的肩膀,憋住想笑的冲动,怎么这么蠢啊,被自己草傻了都。

莫白善抱起莫桑的腿,把他抵在墙上,双腿打开:“来,把他们排出来。”

莫桑哭喊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快掏出来”

莫桑最怕虫子了,莫白善让他排出来,莫桑委屈说自己不会,执意让莫白善来,

莫白善哄骗莫桑把手放在肚子上,用力按压,淅淅沥沥的精液全被摁出来了,莫白善鼓励着让他继续,一股莫桑的精液射到莫桑的腹部。

“唔,尿尿了,哼,叫你欺负我,尿你身上”莫桑感觉的一股失禁感,感觉一股羞耻感,但是他才不承认自己没有憋住,他是故意的,是这个人太可恨,不是自己问题。莫桑觉得这就是事实。

看着射自己一身的罪魁祸首,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用力一按。

“啊啊啊啊,我产卵了,你把你孩子摁没了。我可以不用当妈妈了”莫桑总是有一种奇怪的韧劲,每次崩溃边缘他总能找到一些神奇的出发点安慰自己,导致他很难崩溃。莫白善觉得这样的莫桑真的太可爱了。

“乖,张嘴,吃芙蓉糕”莫白善将粘着刚刚莫桑射出精液的鸡吧抵到莫桑嘴边。

酒劲上来的莫桑觉得自己头脑很清醒,但是他有点奇怪芙蓉糕怎么是这个样子,他舔了一口上面的精液,“呸”骗子,难吃,根本不是芙蓉糕。

“上面有层糯米纸,你得舔开才能吃到,你看是红色的里面有红豆,撕!别咬,我教你吃,这种新糕点得舔着吃,乖,张嘴,多给你一点,咽下去就甜了,他只是一开始不好吃,这还有很多,慢慢吃。你仔细尝尝。他还有汁水,你吸一吸,对,张嘴。娘子好会吃啊!好乖啊~我把他们都给你别急。”

莫桑酒劲上来脑子有点疼,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看着抵在脸上的芙蓉糕,肚子涨涨的不觉得饿,想起明天莫白善要去状元府了以后要是蹭不到莫白善的芙蓉糕,以后下人不给自己做怎么办?

“那就多吃一点”

莫桑听到有人劝自己,对啊多吃点就好了,好奇怪的芙蓉糕,还能爆汁,唔,是不是坏掉了,味道好奇怪啊,再尝一口,呜,好多芙蓉糕,嘴巴塞满了,不能咬,那直接咽下去,唔,堵住喉咙了,噎住了,头被摁住拔不出来,。

可以把汁吸出来,这样芙蓉糕变少就能拿出来了。怎么更多了。

娘子好会吃啊

哼,一个芙蓉糕怎么能难住自己,唔,嘴巴怎么空了,还要,还没有尝到芙蓉糕的味道呢。

莫白善把玩着莫桑丝绸般的秀发,把吃的起劲的头用力一摁。

“我还没有吃到!全咽了!我的芙蓉糕!”

莫白善安抚的亲了亲莫桑的脸,重新把鸡吧抵在他的嘴上。让莫桑重新开始品尝

被射的满脸的莫桑着急的舔着莫白善手里的芙蓉糕汁,怎么没有甜味呢?需要配合芙蓉糕一起吃吗?,卷着精液的舌头着急的舔吸着,这层糯米纸好厚啊,他感觉马上就能尝到芙蓉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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