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家吗?会不会出事?”
花花看了眼何支,道,
“我和兔儿都不曾见到主人娘子那副模样,着了道的人,怕是主人你。你方才所见的,都是道士布置的幻象。”
何支吃惊之余立即道,
“那该如何解?”
花花摇了摇头,沉重道,
“我还不知他究竟布的何局,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何支闻言黯下神色,低头似是思索了一番,之后半跪在地,对花花抱拳,正色道,
“若是我有什么不测,你定要照顾好小家,这不是命令,是我何支求你,拜托了!”
花花见他这般庄重,便要颔首承诺,头点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犯了一个大白眼,叫道,
“啊啦我只是说着了他的道中了他的法术,主人不要这么严肃嘛,不会死人的啦!”
何支蓦地好一阵尴尬……
两人即刻便要回家。何支途中又问了花花许多事情,主要是问他方才为何会说出这般狼心狗肺的话来。花花心道不激你你个闷葫芦能这么快把实话倒出来?而且他更想不到的是,那道士的心竟这般恶毒。
他便问何支是如何遇到那道士的,何支一一说了,花花便想即便何支不去买字,那人也总有办法在镇上等到何支,再使些伎俩将法术设下。这番劫难怕也是他们命中注定,逃不过躲不开。
两人回到小屋里还没进门便见兔儿急匆匆地跑出来。她眼睛通红,没留神眼前,便撞在何支身上。
何支忙抓着她,还没开口兔儿便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小家、小家发烧了、他、他!”
三人立刻又跑进屋去。何支进屋见小家病怏怏地躺在榻上,双手护着肚子,微蜷着身子似是虚弱得紧。他跑上前去叫了两声小家,没有回应,他便伸手覆在小家的额上。
兔姐则在一旁又跳又叫,扯着花花的小爪子,哭道,
“他、他不会发烧的啊!可是刚才我摸他的手,觉着好烫好烫,不可能的啊!小家的身子都是冰凉凉的,在水里泡多久都不会发烧的!花花你看看他怎么了,他是不是、”
兔儿灵光一闪,睁开通红的眼来,将花花举到脸前,叫道,
“他是不是要生宝宝了?你快看看你快看看!我急死了!哎呦我急死了!”
花花被她晃得晕头转向,可还不忘在心底骂着,你听过哪家生孩子会发烧啊!你个兔脑要不要再笨一点啊!
这时听何支道,
“没事!小家没有发烧!你别急,你们都别急!”
兔儿闻言立即不快道,
“怎么可能啊!他身上这么热,根本就和以前不一样,不是发烧是什么啊!还不都是你惹的祸!要不是你一大早起来发疯,他现在能躺在这儿吗!小家哭得、眼睛都肿了,你还老说他是妖怪,你良心呢!你良心又被狗吃啦!”
何支有些无奈,道,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是小家真的没有发烧,你过来摸摸,他只是和我们一样有体温了。”
兔儿吸了吸鼻子,看了看花花,花花连忙颔首,兔儿质疑道,
“真的吗!怎么你们两个都知道,我不知道!小家知道吗!”
何支道,
“我早上发现的,还没和他说,小家自己大概也没感觉。”
花花连连颔首,道,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醴泉水有重塑经络,修整机体的功效,看来主人娘子的身体已经被泉水重新构建,化作凡人体质了。”
何支闻言喜道,
“那是说小家现在已经是人了?”
花花点头说是,兔儿一甩头,道,
“我才不信!那家伙能有这么神奇的宝贝!”
花花道,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