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激动地道:“早该如此了,看那钮大姑娘还敢怎么作。”
布二婶有些傻眼地看看两人。
因为纸包这个插曲,屋里气氛诡异了起来,平静,激动,解恨,疑惑这些情绪,不一而足。
大概是太过激动,翠香没留神这些,只急着,“不行,我得赶紧去,别叫她们拿了咱们家的好东西。”
瞧着翠香拿走了面前的小纸包,便风风火火地走了,布二婶再忍不得,惊疑道:“小姐,那是什么?不,小姐想做什么?”
邵韵诗认真地看着布二婶,道:“二婶,这事回头再说,你赶紧去通知护卫。”
布二婶也是同布二摸爬滚打过来的,审时度势还是会的。她当即敛了神色,认真地应下了,神色间也不见了憋闷。
瞧着二婶出去了,一直提着口气的邵韵诗放松了些。
此时,瞧着活起来的俩人,她承认,早前自己确实想错了,什么不能打草惊蛇,这些人根本就没将她或是将邵家放眼里,直白的可以。
既然如此,她也无须一步步谋划了,直接一步到位。但愿布二叔和罗成甘棠那边进行的不错。
布二婶回来的比翠香快,见小姐眯着眼躺靠在靠背上,忙道:“小姐还是将毛毯搭身上的好,别受了凉。”说着话,她人已经行动了。
邵韵诗谢了声,便问道:“桃红那丫头如何了?”
布二婶迟疑道:“那丫头仿佛迷住了,我来去看了她几趟,只见她傻坐着。”
邵韵诗一听就知道翠香搞鬼,直言道:“怕是喝了迷性的茶水,人有些恍惚,没事,时间到了她自然就醒了。”
怪不得那丫头没来催,原来是这个,邵韵诗笑着摇了摇头。
布二婶听了,倒也没担心,“翠香这丫头胆子也忒大了些,不过,这样也好,等她醒来,咱们这里的事也排布的差不多了,不碍事。”
邵韵诗知道布二婶不是个怕事的,满意道:“翠香这丫头想事情还是很全的,确实不用多担心。二婶,人都安排好了?”
从槐园到后街,布二婶来回快的很,“嗯,安排好了。”
邵韵诗听了,安心地眯上了眼。
不过,布二婶又道:“我还去了后街,铺子还没正经开业,人正好都在家,大家叫小姐安心,万事有他们呢。”
邵韵诗‘啊’了声,“你出门去了?”
布二婶想想这事还没经过小姐,有些不好意思,“咱们家只留了一二个护卫,可不敢叫他们出门,我就走了趟后街。”
邵韵诗想想,确实是这么个情况,叹了声,“也只能如此,三叔四叔他们没说什么吧?”
布二婶摇头,“没功夫絮叨,就只安排了他们出门探消息了。”
邵韵诗点头,“有这个就成了。”
大概觉得有了帮手,她还是松缓了些。
“小姐,你如今是个什么打算?”外头布置了番,布二婶并不十分清楚小姐的打算,故而着急地问道。
邵韵诗想了想,回道:“早前我想岔了,今儿这事怕是对方谋算好了的,若是我冒然出门,铁定要落入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