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知道国共两党之间的嫌隙很深,自然不会多问。
邵韵诗乖乖的什么都听的模样,叫罗丛柏怜惜不已。
就解毒药方的事,想了想,他又轻声解释道:“病毒一案已经移交出去了,所以,上头连药方一事也不多问,你的功劳咱们组织上记下了。”
邵韵诗巴不得不出名呢,连忙道:“我不在乎功劳不功劳的,只要他们记得你的功劳就好。”
罗丛柏定定地看着小女人,暗叹了声,‘傻女人’,便又交代道:“为了你的安全,这事你一定不能说漏了嘴。”
知道厉害,邵韵诗也没觉得男人啰嗦。
她老实点头道:“我知道的,也交代了晓冬他们守口如瓶,即使再遇上被这病毒害了的人,也不能轻易救治。”
罗丛柏见她不是一味的烂好心,点头道:“这话说起来好似冷情了点,可若是不这么做,后头牵出来的将是一连串的问题,甚至弄不好那将是好多人的性命。”
邵韵诗有些怕怕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一定规劝晓冬他们几个,小心行事,即使救人,也得看好了情况,你放心好了。”
见她有些被吓住了,罗丛柏暗了暗眼眸,心疼不已。
他想着回头还是自己再去敲打一下晓冬他们,凌大侠那里也得交代了,不能随便救人。
这般一寻思,罗丛柏突然又觉得,找了凌大侠这么个侠义心重的来看家护院,也是个累。
邵韵诗并不知道罗丛柏为了自己操碎了心,缓了下,便说起旁的,“木头,上次救喜妹的是扬州的熟人。”
这话他还没来得及问,罗丛柏忙看过来,“喜妹说了?谁?我可认识?”
邵韵诗见他问的急,也不奇怪,知道他这是怕暴露了自己,忙解释道:“你认识,就是那个余潜的手下,好似叫金荣?”
嗯?罗丛柏本来还想同她说说余潜的事,可怎么听着这里头还有事?
遂,他先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人叫金荣的?”
邵韵诗没多想,摇头道:“我可不知道,是喜妹说的,瞧着那丫头对人家可有好感了。”
她说者无心,倒是叫罗丛柏吓了一跳,忙道:“这可不行,你得提醒着点喜妹,调查科的那些人狠着呢,他们在火车站救人,也不一定就是出于什么善意。”
罗丛柏这话并非无的放矢,他这些年可是和秘密警察们周旋过无数次,所以,立马就察觉到了这次的不同寻常。
邵韵诗在南京和上海这大半年,也早就领教了中央调、查科那些办案人员的狠辣。
所以,她觉得小心无大错,直接点头道:“可不是,你说的对,我回头得叫喜妹小心些,别被人给算计了。”
见她上心,罗丛柏也就放心了些。
不过,这里头牵着余潜,他还是皱眉道:“余潜就是这次负责追查日本病毒源的主要负责人,这人本事不小,你可千万小心。”
“啊,怎么会是他?”邵韵诗的印象里,余潜属于不得志的那一种。
罗丛柏也奇怪,不过,这不归他管,无需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