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定了定,罗丛柏算是彻底放松了,也跟着眯瞪上了。
内室,本睡的很熟的邵韵诗,一离了熟悉的气息便有些要醒了,等她醒来时,见自己已经回了卧房。一下就惊醒了,她忙起身往外走去,刚拉开房门,就见某人正歪在沙发上小憩。
瞧见了人,邵韵诗心头大定,脉脉看了眼男人疲劳的眉眼,忙放轻了脚步,转身拿了床薄被单,这才往外走去。
邵韵诗这边才刚动,罗丛柏其实就知道了,只是他安心,便懒得睁眼了。
当身上被盖上被单,罗丛柏这才一把握住小女人准备拿开的手。
“呀!吵醒你了。”邵韵诗的语气里有不容置疑的懊恼。
罗丛柏笑着将人拉坐进怀里,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带着鼻音道:“没有,我也就眯瞪一会,也该醒神了,一会子我们还得出去呢。”
男人带点慵懒的语气,叫人听来酥麻酥麻的。
只可惜,内容却是那样令人心惊。
邵韵诗一晃神间,当即问道:“什么,你也去1
见她吃惊,罗丛柏忙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我是一定要去了,不然出个什么事,叫我如何去见秦政委?且,这也关系着党的安危。”
他这话说的邵韵诗所有的不赞同都咽下了,只得道:“也行,不过,我给你弄了件护身内衣,你得穿上。”
“啥?”
见男人吃惊,邵韵诗又高兴了几分。
她忙起身,往放内衣裤的柜子走去,边走边解释道:“也没什么稀奇的,我不过是仿照古代护心镜的想法,给你弄了个护心镜缝在了内衣上。”
这样,罗丛柏是练功的,对这些还是知道的,便道:“这得多重,我行动怕是不会方便吧。”
“没事,我特意寻了韧性好重量轻的材料做的,且只有那么一块,怎么会妨碍你行动?”邵韵诗笑了道。
接过邵韵诗手里的内衣,罗丛柏摸着料子,“这料子看着棉软厚实,还细腻,给我个糙老爷们用多亏。”
邵韵诗发笑道:“你几时算计起生计来了,别担心,咱们家旁的没有,这些布料还不是多的很,你忘记外祖父家是做什么的了。”
罗丛柏想想青岛陆家的布厂纺织厂,失笑地摇了摇头,抖开了衣服,做的挺宽实。
他瞧着心脏处确实镶嵌快似铜非铁的硬物,不由大感稀奇。
邵韵诗见他看的入神,忙道:“这东西可不好弄,我拢共也就得了这么一块,你可不能高风亮节地送了人。”
罗丛柏可不会将邵韵诗做的针线活送人,忙道:“你安心,我心里有数。”
见他记下了,邵韵诗便推他去内室换上。
待会就得出发,罗丛柏也不拖沓,便起身去换了。
瞧见他换上了自己定制的内衣,邵韵诗松了口气,拉了人,准备往楼下走去,他们得等聚齐了一道走。
罗丛柏本想叫邵韵诗留下休息,可见她眼里的坚持,也只好由她了。